“他?人小鬼大,心智说不定比你我还高。”逸尘冷嗤,只是面上眼底确实一副疼爱,虽那孩子不正经了些,但心地不坏。
“真的?看不出来哦。有子如此,他爹娘应该也不赖吧。”凤洛歌笑道。
“嗯?”大手自觉地揽住凤洛歌细腰,逸尘将头轻轻地埋在凤洛歌的颈窝,忽生感慨道,“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会长得和谁较像?”
“……”
凤洛歌缓缓地回头,与逸尘四目相对,无声地盯着他俊逸的玉容看了片刻,又转过头,背对着逸尘,轻轻地应道:“那要生出来才知道。”
逸尘一愣,紧接着似反应过来,激动地扳过凤洛歌的肩膀,神情掩不住的惊喜,话语禁不住的颤抖,“你是说……答应嫁给我了吗?洛歌!”
凤洛歌调皮地冲着逸尘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逸尘大喜过望,一贯俊逸斯文的脸顿时染上了几许红意,透着魅惑,他倏地凑近凤洛歌的耳畔,痞痞问道:“答应了就不要耍赖,嗯?今生今世都只能看着我,想着我,靠着我。”
凤洛歌再次点了点头。
“今日我们就成婚?”逸尘又问,在她成为他的妻子这件事上,他一刻也等不住。
凤洛歌微微一诧,这么快?
“今日大婚,刚好师傅师弟在,他们是我的亲人。”逸尘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凤洛歌盯着逸尘再次眨了眨眼,眸底带着怀疑,真的是这理由?
“好吧,我承认是我急着娶你。”要骗过这女人真的很难,逸尘无奈地叹气,伸手拉着她的皓腕,启唇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吻,有些焦躁地问道:“行吗?”
“这么急?”凤洛歌终于出了声,她虽然答应嫁他,可心里的这关……还未转变好……
这下换逸尘点头了,玉脸一副委屈,他真的很急……还很热。
“你……今天吃了补药吗?怎……那里……”蓦然察觉到身下顶着的一簇坚硬,凤洛歌的双颊顿时变得臊红,臀部不自在地扭了扭。
逸尘摇了摇头,脸色一片窘然,因凤洛歌的动摇,****迅速爬上了眸底,他下意识地收拢双手,将怀中的凤洛歌搂得更紧,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声音也变成沙哑,低咒了一声:“该死!被逸风这小子摆了一道,他在你的衣服上洒了春粉……”
“春……春粉?他有这东西?”凤洛歌讶异,同时在感受到那道坚挺后更加剧烈地扭动,“你……怎么办?”
“不是……有你在吗?”逸尘忍得有些无力,诱惑之态尽显。
“我!”凤洛歌惊叫地跳起,却被逸尘用力拉回了怀里,顺势将她腾空抱起。
“逸尘……”见逸尘一脸紧绷,略有几分压抑到了极致而要爆发的迹象,凤洛歌不禁面露担忧,这……下难道真的要被吃了?
“别怕……”逸尘腾地轻功,转眼间将凤洛歌带到了他在雪峰的石室中。
“砰——”石门在逸尘掌风下闭起,帷帐松落,凤洛歌被温柔地放到了床榻上。
下意识地退到床角,凤洛歌紧张不安地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害怕地看着面前的逸尘,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极了野兽盯着猎物的蠢蠢欲动,吐出的鼻息宛若一头雄狮,随时都能将她颠覆。
“洛歌……你若不肯,我……我……”逸尘吞了吞口水,眼神干渴地别过头,冷汗沿着额角滑了下来,看得出他十分痛苦地克制着,出口的每字每句都在竭尽全力。
“……”凤洛歌看着逸尘,没有出声。
狠狠地闭上眼,逸尘逼迫自己转身,忍耐道:“我……离……”
那个“开”字逸尘还说出来,便被凤洛歌伸手扯了回来,阻止了他离开的脚步。
“留……留下吧。”凤洛歌诺声道。
“你……”逸尘转身,大手倏然地抓紧凤洛歌,重重地吐了口气,与她面对面,眼对眼,用力咬牙道:“你别后悔。”这时候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不后悔。”摇了摇头,凤洛歌坚定道,隐藏的心却腾起一股苦涩,杏花……折了便折了吧……梨花她一直都爱阿……
“洛歌……”逸尘嘶哑地喊了一声,仿佛解禁般的发泄,与此同时,他火热的身躯意乱情迷地靠向凤洛歌,伴随著窸窣的脱衣声。
阴暗未点灯的石室内,压抑的喘息与隐忍的轻吟交错响起。
一片春光旖旎中,一道不合时机的声音低呼,“逸尘?你是处男?”
“……”一声闷哼,对某人不厚道的讽刺表示不满。
“你……行吗?”她忍不住疑问……更是吃惊,鼎鼎大名的神医逸尘竟然从来没开过荤!
“该死!我是中了春粉的人……你能……不能放过我?”他咬牙抱怨,她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吗?因为害怕对她太粗暴,他尽力地温柔着,她竟然不知好歹……很好……凤洛歌,他不会饶过她的。
于是,那日之后,凤洛歌懂得了三件事,第一件,行房事的时候不能对男人说他不行,就算不行,他也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变得很行。第二件,中了春粉之类的男人很可怕,少碰为妙。第三件,天使脸孔恶魔内心的小孩真的存在,整个月桑国非逸风第一,没人第二,真的,没有一个善良的孩子会随身携带春粉这类东西的。
幽暗空荡的石室中,一只老茧累累的大手端着一碗药汁,碗内的乌黑液体冒着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草药苦味,让闻到味道的人不由得眉头一皱。
凤洛歌面无表情地看着鬼笑仙手中的那碗药,清冷的神情扬起一股嘲讽。
“温度刚刚好,快喝了吧。”没有感情的劝说,鬼笑仙冷冷地看着凤洛歌道。
“不必麻烦了,我不喝这药。”凤洛歌说完转身便走,她丝毫不想与这老头多待片刻,若不是尊重他是逸尘的师傅,她或许会直接拿他的长须饶往他的脖子,紧勒不放,直到看到他吐舌断气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