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第二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了婆家,她也不想为难韩大宝,看见他那个样子,她也很心疼的。
韩大宝看见媳妇回来高兴极了,就到后厨捉了一只大公鸡,说是为翠翠补补身体。
而张家这边,小顺子看见二小姐一大早就回婆家了,心里暗暗发喜,她终于走了,不会有人盯着他和小艳红了,可是他也知道,这也不是长法,他想光明正大的照顾小艳红,不想这样偷偷摸摸的。
小艳红像往常一样梳洗完毕,又穿上戏服在院子中唱戏,小顺子看着她那憔悴的脸庞心都碎了,他一遍又一遍的骂自己太懦弱了。
韩大宝这两天比较开心,他和翠翠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他现在特别关心这两只蛐蛐,蛐蛐也长的很肥,也很健壮。
这天韩大宝没事在街上溜达,看见一群人围着大声吆喝,吸引着韩大宝上前看个究竟,之间这里面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每个人都好激动,嘴里喊着加油加油,韩大宝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只见一个盘子里放着两只大蛐蛐,在激烈的角逐撕咬,旁边也有几个人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几番争斗过后,另一只蛐蛐被咬死,只见那几个人激动的说着听不懂的话,韩大宝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问一个老者这是干什么。
大叔,这是干嘛呢,韩大宝一愣一愣的。
哎,你没看见嘛,这是逗蛐蛐比赛的。老者气愤的说着。
那逗蛐蛐比赛有啥生气的,韩大宝继续说道。
你没看见吗,那是日本人,这两年日本人越来越猖狂,竟然明大明的挑衅我们,这不是欺负我们没人嘛。老者越说越气。
韩大宝更加不明白,他挠了挠头,他不知道日本人是什么人,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跑到这里,更加不明白的是,他们在这逗蛐蛐干嘛,养蛐蛐不是玩的吗,而去从刚才的他们逗胜的嘴脸中看见那种撕裂的感觉,他知道他们不会是什么好人,他刚想再问一下老者,一抬头,就不见人了。
韩大宝没有想玩的心情了,他看见刚才那只死的蛐蛐,心里很心疼那只蛐蛐,从他养蛐蛐到现在,他已经十分喜欢蛐蛐,它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们也有它们的情感,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他讲给它们听,它们好像能听懂一样,给他带了很多开心的时光,它们特别注重陪伴,就像上次那两只,失去一只伴侣,另一只也抑郁而终,韩大宝想到这样,心情更不好了。
韩大宝低着头往回走,正好走到了如意制衣门口,刘浩然正好在门口站着,看见韩大宝郁郁寡欢,走到他前面问他怎么回事。
大宝,你干嘛呢,刘浩然问到。
刘哥,你在这里啊,韩大宝说到。
是啊,我现在调到这个店是了,走,去里面坐坐呗,刘浩然说着伸出手作出了“请的手势。
韩大宝看见刘浩然让他进去,他也正好有很多不解的问题,正好可以问问他,刘哥是个什么都懂的人,韩大宝很佩服这个父亲也特别喜欢的人,他就像自己的大哥一样,他什么都知道,还对他,对父母特别好的人。
刘浩然把他请进自己的办公室,为他沏了一杯茶,然后就自己也坐在旁边。
大宝,怎么回事,心情不好啊
有点啊。
怎么了,是翠翠你们俩吵架了。
没有,刘哥,我们俩很好的,你不知道,现在翠翠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买好吃的。韩大宝自豪的说着。
奥奥,那挺好的,那你怎么回事呢,刘浩然有点不好意思答到。
是我今天,看见一只蛐蛐死了。韩大宝委屈的说着。
蛐蛐,怎么回事呢,刘浩然有点纳闷。
我今天上街看见有一群人逗蛐蛐比赛,有几个人我听不懂说的什么,一只蛐蛐被咬死了,他们高兴的叫着,我感觉他们不像什么好人。
刘浩然他有点明白韩大宝说的事了,这两年来的日本人越来越多,他们以做生意的名义,做着欺负中国老百姓的事,像逗蛐蛐,前两天他听朋友说过,日本人向镇上养蛐蛐协会递交挑战书,要说他们日本人的蛐蛐健壮,而中国的蛐蛐像中国的人一样懦弱无能,毫无战斗能力,本来养蛐蛐协会只是镇上几个喜欢蛐蛐的人组织的,他们纯粹是爱好和喜欢,并不是为了比赛名利,并不想去比赛,可是,日本人三番五次的来,还嘲笑中国人就是懦弱,这让镇上的老百姓很气愤,这给他们脸不知道接着,完全是挑衅,为了争着一口气,协会会长刘老爷,决定迎战,可是用哪一只蛐蛐呢,这些年,他们养蛐蛐,从来没有组织和参加过这种比赛,蛐蛐都被养的肥肥的,丝毫没有作战的能力,通过几个人的商量,就用刘老爷的一个“大红袍”,这只蛐蛐刘老爷很喜欢,长的粗壮有力,背上呈红褐色,刘老爷就给它起名“大红袍”,如果不是这次日本人的挑衅,刘老爷不舍得把大红袍拿出来,可是,现在只能舍爱了,为了争口气。
刘老爷不愿意看见自己的爱将受苦,就让管家替自己带着大红袍出战,自己站在人群外。
刘浩然从韩大宝嘴里,知道了大红袍已经战死了,他知道刘老爷肯定这会儿很伤心,他气的压根痒痒:“这群小日本,挨千刀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韩大宝被刘浩然吓了一跳:刘哥,你怎么了。
没事,大宝,你以后遇见日本人不要招惹他们,这群人心狠手辣。
日本人是什么人,韩大宝很不解。
就是今天逗蛐蛐那群人,他们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那群人特别狠,专找中国老百姓的事,欺负我们。
韩大宝说着:知道了。
他也有点明白,也有点糊涂,他知道自己现在特别讨厌日本人,以后不会跟这种人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