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天的忙碌,一阵一阵的困意不断的袭击着我们。我费了半天劲才爬到我的床位上,一头倒在了我的枕头上。
石昊天说过这么一句话,在恒城二中唯二两个自由的时间便是睡觉和放假。这些新的舍友的睡眠习惯都很好,没有人打呼磨牙。
据说舍友们是按照开学测试的成绩平均安排的,石昊天,康博,浩宇,魏晓晨,安不上,钧垚,昊哥,张神奇是舍长,雪刚,墨涵,嘉龙,我们的关系也是非常不错。
用被子蒙住头,感到睡意不断地袭来。“蛐蛐蛐~~~”我的眼睛突然睁开,什么声音。昊哥也是醒了,我和他对视了一眼,又是一头倒在枕头上,沉沉的睡去了。
“抓蛐蛐!”一声怒吼在我的耳边炸响,谁,谁啊。看着仍旧黑漆漆的宿舍,我眨了眨眼睛,一道高大的身影正趴在一张床的的下面,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旁边还站着两道身影,也是拿着什么。
“哎哎哎,干什么呢不睡觉。”我揉了揉眼睛,我对着那三人小声说道。“抓蛐蛐,太吵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之后便是响起了扫把和拖把的声音,还有蛐蛐的叫声和床的叫声。
用卫生纸搓了两个纸团,堵在了耳朵里,顺手丢了两个纸团给也抬起头来看热闹的昊哥。两个纸团堵住了耳朵,虽然还没有完全阻隔外面的声音,但是也足够达到我能够睡着的阈值了。
铃铃铃,铃声还没有响完,宿舍里便是传出了声音:“昨天晚上谁啊,不好好睡觉!”“抓蛐蛐,蛐蛐叫到了后半夜。”“你们抓蛐蛐把我们都吵醒了。”“蛐蛐没有吵醒我们,抓蛐蛐的人把我们吵醒了!”
看着仍在簸箕里的五只死掉的蛐蛐,我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在石昊天拿起拖把的时候,又出现了好几个蹦跳的身影。
因为我们的教室换了,我们跑操的地方也是换了,来到了大操场上,也就是整个高二的学生们一起跑操,而高三则是在新高三区。
听着高三的学长学姐们那几乎时候出的操前读伴随着我下楼的脚步,我禁不住怀疑,高三的学生难道都是疯了吗。“我要上清华!”“北大我来了!”不断有喊声从新高三区的操场上传来。
我们的跑操地点在操场的一角,也就是在水泵房的旁边,我们班是与普通班接壤的,和我们班接壤的是三十六班。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再看到我们班的操前读状态后,再看三十六班,这个问题就比较呵呵了。
而且问题还有一个,三个级部,三个体育老师,谁带着全体高二喊号,还是个问题。看着王老师,也就是原来一区的体育老师,体育张老师还有一位体育老师三个人在推来推去,我们看着都有些好笑。
最终还是张老师喊号,也是所有高二同学对于实验部的尊崇。“原地踏步,走......”正常的跑操,不过相比而言要比在小操场跑更加的舒服,四百米跑道,两圈。
为了让我们多喊一些,也是所谓的调整我们的状态,我们在操场的弯道中间也是要喊一次号,不同的是在主席台下级主席台的对面我们喊的是班级口号,在弯道正中我们喊的是1122334,其实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咱们同学们,你看看,你们站的这是什么东西,你们不是春蚓秋蛇,咱们......”一串连珠炮一样的话语一下子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瞩目,我很确定,不是邹主任,也不是原来一区的王主任,那便是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那位。
那位以语言犀利著称的王主任,原来二区的王主任,号称大王。听着他的话,我们深深地感到了气场的压迫,这个王主任表现出的气场真是强大啊,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位王森岭主任的威压。
夜晚的糟糕造成的结果就是白天的疲惫,再加上新教室的各种不适应,弄得我几乎已经是合上了眼睛,一直睡五分钟的午睡也是被我延长了,以为实在是太疲惫了。
可是让我更加不爽的是,蛐蛐又是作祟了,而且这次仿佛是为了表达对于昨天我们对于蛐蛐的清剿行动的不满,这次的叫声比昨天嘈杂了许多,如果说昨天是的独唱的话,今天就是歌厅,集体瞎唱。
“哎呀!”“哼!”因为在22:50之前不能说话,大家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哎,昊哥,给你!”抬头瞟了一眼门上的窗口,没有人。
堵住了耳朵,睡意再次袭来,而蛐蛐的叫声也仿佛成为了小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