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感觉是异常奇妙的。或许就是因为你不经意地多看了一眼那个人,而你的影子便会深深地根植于那个人的心里,在某个春风化雨,雨露为珠的时刻,你的影子便会在那个人的心里起舞弄清影,幻化成心魔。生活中一个人真正爱一个人实际上是一件非常玄妙的事,因为爱本身就充满着玄机……
人作为一个生灵,的确是一个有趣的玩艺,无论你多么努力,你都下会猜透另外一个人的心思,说来,真的还有点意思。
在从海风手里接过证件的那个瞬间,法蒂妮的感觉非常奇妙。她隐约感到似乎像是有一股什么奇异的力量,一下经过她的指尖,冲上了她的头脑,让她感到有一些晕玄。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觉得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法蒂妮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和矜持。她甚至还对自己有些恼火,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昏君,忘却了自己原有的本分。好在,内心的不平静没有完全显露在她的表情上。她仪态文静,落落大方地接过海风递过来的证件,顺手便递给了胡经理。
胡经理接过证件,看了一眼,然后向工商干事海风挥了一下手说:“海风干事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这是我们的职责。你的证件我看了,各证都齐全着呢。”海风说道。
“可不是吗,证件我都办齐全着呢,做生意吗,这是必须的。海风干事,王所长你们慢走。”
王刚用手掂量着那钱的重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一摇一摆地向远出走了。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像个哈巴狗一样,紧跟王所长的后面。海风向胡经理挥了一下手,向法蒂妮笑了笑,转身便走开了。
望着这一伙人走远了。胡经理看了一眼法蒂妮,又看了一眼阿米娜,然后,拿出了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又舒缓地把它吐了出去。那股烟在空中打了个回旋,随之,四散飘去了。
胡经理反复思考着,这伙人来这的由头。他心想或许是为了弄点钱花,或许真的是有人举报了。要是前者,那也倒没什么,要是后者,就有点麻烦,因为,他真的猜不到举报着的理由和目的道底是什么。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胡经理一边吸着烟,一边疏理着自己的思绪。他仔思地想着,看自己最近的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有纰漏,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所做的事,要么就没事,要么就是大事。
阿米娜见胡经理静静地站在原地吸烟,脸色沉重,若有所思,一言不发。一时间,她和法蒂妮也不敢吱声,静待胡经理发话。
不一会儿,胡经理脸色凝重地说:“刚才,王所长一伙来咱们销售点稽查,你们是怎么说?”
“王所长一到我们销售点,便要查我们的证件。我一看来了那么一伙公家人,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我当时就有些矒住了。好在,我法蒂妮姐姐反映快,她说证件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员工,大事都是您管。”阿米娜说道。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噢,后来那个海风就让我们打电话让你来。”阿米娜说道。
“他们没再没问什么?”
“好像没有。”阿米娜说道。
“你们向他们还说了什么?”胡经理追问道。
“没说什么。除了那个海风,其他的我感到他们都不是好人。什么也没说。”阿米娜义愤地说。
“那谁告诉你们,说我们销售点被人举报了。”胡经理严肃地说道。
“海风告诉我的。在我去电话亭给您打电话的时候,海风小声告诉我的,这个阿米娜不知道。”法蒂妮急忙补充道。
“你认识海风吗?”
“不认识。”法蒂妮说道。
“我倒是觉得他对你有些好感。”胡经理看了一眼法蒂妮说道。
“怎么可能,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他,他怎么可能对我有好感,不可能有好感的,不过,他的确和那伙人有些不同,不刁蛮,很随和。”法蒂妮轻声说道。
“我觉得那个海风挺好,正儿八经地像个工作人员。”阿米娜插话道。
“我就是有些纳闷,这伙人怎么突然跑来查我们的销售点了。以往这样的事是很少发生的。”胡经理说道。
阿米娜一脸无故地说:“这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胡经理觉的好像没什么事情,或许是因为自己想多了,或许是因为杨局长的那一屋子的东西把自己搞的太紧张了吧。不管怎样,他觉得自己都应该加倍小心。小心开得万年船,那是有深刻的生活哲理的。
想到这的时候,胡经理郑重地说:“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后,你们绝对不能把任何人领到你们的住处,听到了吗?”
看着胡经理那股严肃的劲,阿米娜和法蒂妮一点不敢造次,急忙答应:“知道了,胡经理,我们不会把其他人带到我们住处的。”
“我也是为你们好。你们应该也明白,现在这社会比较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不让你们把其他人带到你们的住处,这也是处于对你们安全的考虑,你们明白吗?”
“我们明白了。经理您放心,我们不会其他人带到我们住处的。我们知道你也是为我们好。”
胡经理望着阿米娜和法蒂妮乖顺的劲张,他那原本有些悬着的心一下踏实了许多。
在销售点又转的看了看,觉得再也没什么事了,胡经理又给阿米娜和法蒂妮嘱咐了几句,便开车走了。
一上车,胡经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或许自己该去凯宾斯斯大酒店接何淼淼了,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才是他的大事。
胡经理走后,阿米娜看着法蒂妮,法蒂妮看着阿米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在她们的心里似乎同时产生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