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厕所,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段雨澜,却发现她依旧是坐在原地,正在与陆平谈笑风生。
“哈哈哈!”我苦笑了一声。
现在才明白,自己真的一个傻逼,这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走到了钟雨旁边的时候,不知道何时,钟雨居然已经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感觉到了愧疚并没有叫醒他,而是将她身上的大衣紧了紧。
钟雨瞬间发应过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我。
“小雨,我们走吧!”我笑着说道。
“好,正好我也困了!”钟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一把抱住了他,钟雨揉了揉眼睛看着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背着你走吧!”我说道。
“啊!你的身体能坚持着吗?”钟雨担忧的看着我。
可我却笑了笑,拍了拍肩膀:“你放心吧,你这提醒,我背着你越野五公里都没问题!”
“是吗?”钟雨笑着。
我背着钟雨,一点一点的走出了酒吧,外面有些冷,火街这边路太乱,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打车,所以我背着钟雨走出了火街。
钟雨开心的笑着,我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的笑容,虽然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是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等到我坐着钟雨会他们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
“好了,你就不要送我到学校里面了,这里太晚了,你先回去吧!”钟雨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可此时钟雨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她连忙拿了起来。
“喂,小雯?怎么了?”钟雨问道。
“小雨姐,我一个同事喝多了,你也认识你大学的朋友段雨澜,我去接她送她回家,今天晚点回去,你客厅的灯不要关啊!”
“什么?段雨澜喝多了,怎么可能?她不是对酒精过敏吗?”钟雨一愣不自觉的看着我。
可我已经是坐上了不远处的出租车,缓缓的离开。
“我怎么知道啊?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电话随即挂断,钟雨叹了一口气,一丝复杂的神情涌上心头,她叹了一口气,一个人默默的走回了教室。
我坐在出租车上,脑海中已经是变成了一团乱麻?
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幕幕的回忆涌上心头,可我却不愿意想起这些东西。
正好前面是红灯,汽车缓缓刹车,我靠在车门上,但突然,在马路对面,居然站着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黑墨镜的男人,此时正直勾勾的感觉在盯着我。
我一愣,突然想到上一次和钟雨逛街的时候,不是也看到了一个类似的人,难道这是巧合吗?
“师傅,你停一下车!”我大喊。
可出租车司机却说道:“兄弟,这是马路中间,你说怎么停啊!”
但我却没心思管什么多了,直接拉开了车门,走下了出租车,但周围却空无一物。
“疯了吧你!”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愤怒的等着我。
我一愣,此时才意识到,这真的就是马路中央,幸亏现在是深夜车不多,要不然我早就成了肉酱了。
“抱歉,抱歉司机师傅,抱歉了!”我连连道歉。
司机大骂了一声晦气。
我回到了师傅的小院。
等来到客厅的时候,师傅的房间还亮着灯,等我洗漱完毕之后,才看到师傅的房间灯熄灭。
我有些后悔,以后还是不要出去这么晚了,没想到师傅居然一直在等着我!
“唉,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颇为无奈的摇摇头。
直接简单的换了衣服,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已经是八九点钟了。
师傅倒是没有叫醒我,而是已经买好了早点,一个人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有些惭愧的走出了卧室,坐到了师傅的面前,师傅抬眼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而是递给了我一个纸条。
“洋洋,穆真道长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他好像是有些事情找你,所以你吃饱了,给他回复一个电话!”师傅缓缓说道。
“啊,穆真道长!”我嚼了嚼口中的油条,连忙咽下去,擦了擦手上的油,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果然在刚刚一个小时之前,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我三口两口吃完了所有的东西,连忙回拨了过去。
“喂?”
“是我?”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我一愣,这不是平头小哥的声音吗?
“小哥,是你吗?”我问道。
“是我,棺材板应该是明太祖年间的产物,我有一个朋友在博物馆,电话我发给你,你帮他问一问到底是什么情况,马上去办吧!”
“啊,什么意思,喂喂喂!”
我一句话没问,一阵嘟嘟嘟的声音,瞬间这个平头小哥挂断了电话。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哪里有打电话这样的,和你说一通,还不等你问一句话都挂断电话了。
“真是?”我有些无奈了。
不过很快手机却收到了一天短信,我打开来一看,果然是一个地址,那是燕南市的博物馆。
“唉,什么情况啊,也没说清楚就让我干活!”我摇摇头起身。
突然在视线之内,我看到了钱宇航的玉佩,在钱宇航的事件结束之后,这块玉佩我就自己收起来了,如果要是没有玉佩就没有这一切,要是这种邪性的东西再次出现的话,那么后果可以说是不堪设想,所以这个东西我也不敢在给别人了,一直自己收着。
通过钱宇航的口中,我得知了这个玉佩也是来自于席子河,而他这个时候却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一个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联想到了之前这个席子村的地址还是穆真道长给我的,难道他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一些关于席子村的消息。
虽然在席子村也是实地考察了一下,不过我也可以说算是一无所获,没有任何的收获,我也不知道穆真道长当时给我席子村这个地址的用意,不过已知的那就是那个席子河应该有古怪,而这个棺材板又是在河里面捞上来的。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去这个博物馆一趟了,貌似搞清楚这个棺材板到底是什么东西,应该就能搞清楚一些席子河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东西是在河里面捞出来的。
打定了主意,我和师傅说了一声,自己一个人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市里面。
可不巧今天钟雨有课,那我也就只好放弃了和她吃饭的计划,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燕南市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