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再宽限一段时间吧,我这里最近确实是手头不宽裕,”许泽低声下语的对着电话说。
“真的是手头不宽裕,您看这样行吗?我找人借点钱先还一部分,剩下的我争取3个月还清,喂,喂……”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真TM日了狗的生活,”许泽无力的倒在床上,手机摔倒一边。
许泽,中原人,30岁,母胎到现在一直单身,没钱没房没学历,长相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一个人到广粤省打工。每个月4000多块钱的工资,平常爱好就是看看书,学学画,没什么不良嗜好,本来精打细算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谁知道因为手机丢失,被拖入网贷的泥潭里。
“难道要跟父母要钱还?张不开口,我都30了,本来就已经一事无成了,还跟家里要钱,真是废物一个。”
神情疲倦的许泽无力的呻吟着,各种思绪涌上心头,想死而不敢死,大概就是许泽现在的状态。
因为网贷的事,本来做几份工作就很疲劳的许泽恍恍惚惚间,陷入了睡眠。
滴……载入……17%……64%……成功
什么声音?一个问号浮现在了许泽的脑海里。
“咕噜噜……”伴随着饿的烧心的饥饿感,许泽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起床边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稍微缓解了一下饥饿感。
“我这是睡着了,咳,该死的,最近实在是太累了,忘记了吃饭”许泽迷迷糊糊自言自语道,“记得锅里还有中午的饭……”
许泽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准备去厨房把饭热热,将就糊弄一顿。
“扑通……啊……嘶……”
黑暗的房间里,许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倒在地,额头瞬间一阵疼痛感袭来,赶走了浓浓的睡意。
“小泽,你怎么了?什么声音?”一个熟悉至极的女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咔嚓,门被打开了,啪嗒,房间瞬间被节能灯照亮。
许泽一脸懵逼,直愣愣的看着进来的女人。
“妈,你……你怎么来广粤省了?”
“什么广粤省?你睡糊涂了吧,头都开了,”许妈没好气,又带着心疼,“老许,把红花油,创可贴拿过来,小泽头开了。”
许泽依然没有从懵逼中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眼前年轻十来岁的母亲,又看着拿着红花油创可贴年轻十来岁的父亲。
“我是在做梦?妈,你跟我爸怎么变得这么年轻?”许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说好听的也没用,都这么大的人了,走路都不会走,磕这么大一块还好没破相。老许,你不拿棉球,我用手搽药啊!”许妈有点生气的扭头冲着许爸吼了一声。
许爸灿灿的去客厅拿消毒棉球,很快许爸拿着消毒棉球回来了,“臭小子,就是你这乱扔东西的习惯,跟你说多少次都不改,好了吧,头开了,后悔不?!”
“老许你也少说点风凉话,小泽这不是最近要二模了嘛,”许妈白了许爸一眼,“你也是,乱扔东西的习惯是该改改了,庆幸这次伤的还不是很重。”
眼睛酸涩感越来越浓,眼泪瞬间涌出眼眶,许泽一把用力抱住许妈痛哭。
“怎么好好的怎么就哭了,”毫无防备被儿子抱住的许妈,手里拿着红花油消毒棉球,手足无措,“都怪你老许,吼小泽干嘛?”
许爸无语。
“没事,妈,我就是刚做了个噩梦,现在好多了。”许泽哭了一会就不好意思的放开许妈。
“梦都是反的,不用放在心上。别动,妈先给你搽药。”许妈也没说什么,只当是许泽高三学习压力大,在释放压力。
搽完药,许爸许妈又对许泽稍微说了几句,就出了房间。
看着父母出去,许泽关上了房门,一股不真实感促使着许泽在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毫无意外,剧痛钻心,索性许泽紧紧的咬住牙冠,没让自己发出惨叫。
疼痛过后,兴奋感涌上心头,脑海里只回荡着“我重生了”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