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以为是杨过,但没想到,忽然之间环着自己的双臂忽然消失了,一声渗人的的惨叫,在黑夜中想起。
“甄志丙,等你好久了!”原来此时甄志丙的双臂已经被李义涵削了下来,血流如柱,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李义涵也不急,走到小龙女身边,解开了穴道,摘掉了小龙女眼睛上的布。
“义涵,你怎么在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会再跟你解释,等过儿回来后再说。”
且说杨过这边,本来正听着欧阳锋讲解武功,欧阳锋见杨过甚是聪明,自己传授口诀,他虽不能尽数领会,却很快便记住了,心中欣喜,越说兴致越高,直说到天色大明,才将两大奇功的要旨说完。杨过默记良久,说道:“我也学过九阴真经,但跟你说的却大不相同。却不知是何故?”欧阳锋道:“胡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九阴真经?”杨过道:“比如练那易筋锻骨之术,你说第三步是气血逆行,冲天柱穴。我师父却说要意守丹田,通章门穴。”欧阳锋摇头道:“不对,不对……嗯,慢来……”他照杨过所说一行,忽党内力舒发,意境大不相同。他自想不到郭靖写给他的经文其实已加颠倒窜改,不由得心中混乱一团,喃喃自语,“怎么?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的女娃娃师父错了?怎会有这等事?”
杨过见他两眼发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连叫他几声,不闻答应,怕他疯病又要发作,心下甚是担忧,忽听得数丈外树后忽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心里道。
“坏啦,出事了!”
随即,急忙运气,快速的回了小龙女处!
“师姊,师姊,你没事吧!”杨过还未到,但是已经在大声的呼喊,心里一阵害怕,生怕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过儿,你回来了!”李义涵看着杨过,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在杨过不注意的时候一拳击打在了杨过肚子上。
“你TM死哪去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多留个心眼,要不是我今天在,你就等着后悔吧!”说完,李义涵跟杨过和小龙女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小龙女和杨过均是惊得一声冷汗,杨过一想到师姊差点被玷污,心中升起了无边的怒火。
“哥,剑给我,我要杀了他!”
小龙女一言不发,直接从李义涵手中拿过剑来,一剑刺死了甄志丙,甄志丙不住地求饶,小龙女说道
“上次你说过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我送你去完成誓言!”
“师姊,你没事吧。”
小龙女一声不吭的紧紧地抱住了杨过,默默地在他怀里流着泪,李义涵在旁边看得很揪心,心想,你妹的等我走了不行是吧,非得在我面前秀恩爱。
“咳,那个,我走了,这回回来本来是想看看你的武功进度的,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了,过儿记住,人生在世防人之心不可无,处处小心,过段时间大胜关英雄大会我在那里等你们,再会了!”
说完,李义涵也没有多留,一纵身飞上了树枝,几个轻点,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两个心里后怕不已的人儿。
话说李义涵走在山下,也正是闲得无聊,不知该往何处去,忽然想起华山之巅洪七公和欧阳锋的落幕,心里十分向往。
“这等好戏必须去看看,两位绝世高手,最终之战,定要瞧个仔细!”心意既决,登时精神大振,自己的衣服用物胡乱包了一包,负在背上,大踏步出山而去。特地换了一个大个的酒壶,打满了酒,背上剑,朝着华山赶去。奔了一盏茶时分,眼前出现两条岔路,不知向哪一条走才是。拿出了个铜板朝天丢去,背面朝上。
当下踏上左首那条崎岖小路。岂料这条路越走越宽,几个转弯,竟转到了一条大路上来,他一日一晚没半点水米下肚,眼见天色渐晚,腹中饿得咕咕直响,只见前面房屋鳞次栉比,是个市镇,当下快步走进一家客店,叫道:“拿饭菜来。”
店伴送上一份家常饭菜,李义涵扒了几口。喉头噎住,竟是食不下咽,心道:妈的噎死我了,还是得快点,万一赶不上了,就亏死了!”
举筷只往口中扒饭,放眼瞧去,只见几个道人从客店门外并肩进来。几人都是二十六七岁年纪,脸颊上都包了绷带,走到杨过之旁的桌边坐下。一个眉毛粗浓的道人一叠连声的只雇快拿酒菜。那店伴含笑过来,李义涵只作不见,埋头大嚼。
只见
姬清虚送到门口,压低了语声说道:“此处离重阳宫不远,咱们比武的事,可不能让宫中马、刘、丘、王几位师祖知晓,否则我们会受重责。”那姓韩的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申师叔的信中早就说了,否则的话,重阳宫中高手如云,何必又来约我们两个外人作帮手?”那姓陈的道:“你放心,咱们决不泄漏风声就是。别说不能让马刘丘王郝孙六位真人得知,你们别的师伯、师叔们知道了恐怕也不大妥当。”两名道人齐声称是。
李义涵心想,嗯,这应该就是那几个被陆无双削了的家伙,呵呵,竟然被我撞上了,算了,关我屁事,早点吃完睡觉,明天继续赶路。
第二天想小二问明白去华山的路径,迈步便行。转瞬间行了三十余里,不多时穿过一座密林,来到一个四周群山壁立的山谷,他不住望着头顶太阳,只见红日渐渐移到中天,十分的晒,确实有些热了,便靠在阴凉地准备小憩一会。李义涵躺在坡上,跷起一只泥腿,搁在膝上,将斗笠遮住了大半边脸,只露出右眼在外。
就在此时,谷口外隐隐传来一阵得得蹄声,一匹黑驴驮着一个白衣女子疾驰而来,后方谷口进来三个道人。其中两个就是昨日在客店中见过的姬清虚与皮清玄,另一个约莫四十来岁年纪,身材甚矮,想来就是那个甚么“申师叔”了,凝目看他相貌,依稀在重阳宫曾经见过。跟着山后也奔来两人。
那五人相互望了一眼,只见那女子驰到距五人数丈处勒定了黑驴,冷冷的向各人扫了一眼,脸上全是鄙夷之色,似乎不屑与他们说话。
姬清虚叫道:“小丫头,瞧你不出,居然有胆前来,把帮手都叫出来罢。”那女子冷笑一声,刷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柄又细又薄的弯刀,宛似一弯眉月,银光耀眼。姬清虚道:“我们这里就只五个,你的帮手几时到来,我们可不耐烦久等。”那女子一扬刀,说道:“这就是我的帮手。”刀锋在空中划过,发出一阵嗡嗡之声。
此言一出,六个人尽皆吃惊。那五人惊的是她孤身一个女子,居然如此大胆,也不约一个帮手,竟来与武林中的五个好手比武。
“呵呵,好玩,真好玩,我到要瞧瞧全真教的功夫如何。”李义涵依旧在阴凉地里假装睡觉,但实际上注视着这些人。
姬清虚指着那姓韩的道:“这位是丐帮中的韩英雄。”指着那姓陈的道:“这位是丐帮中的陈英雄。”又指着“申师叔”道:“我们师叔申志凡申道长,你曾经见过的。”那女子全不理睬,眼光冷冷,在五人脸上扫来扫去,竟将对方视若无物。
申志凡道:“你既只一人来此,我们也不能跟你动手。给你十日限期,十天之后,你再约四个帮手,到这里相会。”那女子道:“我说过己有帮手,对付你们这批酒囊饭袋,还约甚么人?”申志凡怒道:“你这女娃娃,当真狂得可以……”他本待破口喝骂,终于强忍怒气,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古墓派的?”那女子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牛鼻子老道,你敢跟姑娘动手呢还是不敢?”申志凡见她孤身一人,却是有恃无恐,料得她必定预伏好手在旁,古墓派的李莫愁却是个惹不得的人物,于是说道:“姑娘,我倒要请问,你平白无端的伤了我派门人,到底是甚么原因?倘若曲在我方,小道登门向你师父谢罪,要是姑娘说不出一个缘由,那可休怪无礼。”
那女子冷然一笑,道:“自然是因你那两个牛鼻子无礼,我才教训他们。
不然天下杂毛甚多,何必定要削他们两个的耳朵?”申志凡愈是见她托大,愈是惊疑不定。那姓陈乞丐年纪虽老,火气却是不小,抢上一步,喝道:“小娃娃,跟前辈说话,还不下驴?”说着身形晃处,已欺到黑驴跟前,伸手去抓她右臂。这一下出手迅速之极,那女子不及闪躲,立时被他抓住,她右手握刀,右臂被抓,已不能挥刀挡架。
不料冷光闪动,那女子手臂一扭,一柄弯刀竟然还是劈了下来。那陈姓乞丐大骇,急忙撒手,总算他见机极快,变招迅捷,但两根手指已被刀锋划破。他急跃退后,拔出单刀,哇哇大叫:“贼贱人,你当真活得不耐烦啦。”
那姓韩乞丐从腰间取出一对链子锤,申志凡亮出长剑,姬清虚与皮清玄也抓住剑柄,拔剑出鞘,斗觉手上重量有异,两人不约而同“咦”的一声,人吃一惊,原来手中抓往的各是半截断剑。
那女子见到二道狼狈尴尬的神态,不禁噗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