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怎么说?”杰克唏噱不已。
“阿虎说,这么长久的拖着也不是事,他还说,他反正已经惹怒了少爷,再多一条罪状也无所谓。”
杰克紧紧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后面的话从口里挖出来。
可赖斯非常担忧地问他,“杰克,如果给少爷用药,让他和南宫雪……少爷的身体会不会出状况?”
杰克有些明白对方的意思了,眼珠一转,邪魅地说道,“让少爷一人用药,南宫雪肯定会吃不消,但是如果让两人都用药,那效果就大不一样,相信会让少爷欲死欲仙……说不定,少爷有了这次销魂的经历,一高兴,就将阿虎给赦免了!”
“对呀!”赖斯一拍手,两人奸诈的相视而笑!
冥洛等两个手下离开后,将自己摔倒在大床上,质地软滑的被子将颀长的身躯严严实实的包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温暖的源泉,才能找到灵魂的依靠,才能填满心灵的空虚。才能让自己真切的感觉到,他还活着。
可疼痛的心只有他才能够体会,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那张清丽的小脸,挥也挥不去,此夜注定无眠。
今夜,无眠的人还大有人在,在书房里工作一阵子的严栩赫,走出来,正要推开卧室的房门,却见方澜穿着一件极为性感的粉色睡衣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位置,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小澜,怎么还不去睡?”严栩赫边说边推开房门。
方澜紧紧跟着他走进房间,嗫嚅着,“我在等赫哥哥。”
严栩赫脱下外套,扯开领带一并扔在床上,黑色的衬衫被解开三个扣子,完美的露出小麦色的胸肌,具有完美的视觉感及强烈的诱惑感。
方澜看着如此精壮性感的严栩赫,感到一阵害羞,脸红了许多,人也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严栩赫回头看着跟进来的方澜,揉了揉眉心,“等我做什么?”
春心荡漾的方澜被严栩赫问的有点不知所措,原本想好的话忘得烟消云散,瞥见床上的衣服,忙急中生智从衣柜中拿出衣架为他整理起衣服,并借此机会条顺一下被打乱的思绪。
“小澜,快去睡吧,很晚了。”严栩赫慵懒地解着衬衣袖口上的纽扣。
“赫哥哥,人家等了你一晚上,是有话要说,你不要赶我走嘛。”方澜得寸进尺的撒起娇。
“小澜!”严栩赫皱起了眉头,表示他不高兴了!
“赫哥哥,你每天都是这么忙,晚上下班也不回家,今天好不容易回家了,又在书房里一直工作到现在,也不理小澜的!”怕严栩赫再下逐客令,方澜立刻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小澜,我真的很忙!”家里人只知道他表面身份是揽天集团的总裁,根本不知道他的另外一个身份,还要为炎帮的事情操劳,要是只是因为工作上的繁重事务,他应付的倒也绰绰有余,关键是,现在脑海里时不时会浮现出一个身影来,弄得他常常走神。
“赫哥哥,不要赶我出去,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不会打扰你很长时间。”方澜可怜巴巴地低着头,拉住严栩赫的胳膊摇了摇。
一个小小的动作,让严栩赫感到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方澜只要一做错事,就会摇着他的胳膊,眼泪巴巴的看着他。
“有话明天再说好不好,现在乖乖去睡觉。”严栩赫有些宠溺的拍了拍方澜的头,温柔的说,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他一定要试着接受她。
“赫哥哥,我知道你是在敷衍我,等明天我一觉醒来,你又不见人影了!”方澜拉着他健壮的手臂,柔软的身子若有似无地贴近他,希望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不会,明天我在家里吃早餐!”严栩赫冷峻的脸上漾着温和的浅笑,语气里满是怜惜的味道。
“真的吗?”方澜惊喜地大叫一声,灵敏的脑子觉得有机可趁,脚尖一垫,两条嫩白的手臂便紧紧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丰满的身子旋即地贴上严栩赫健硕坚硬的胸膛,不停的磨蹭,扭捏,艳红的小嘴娇滴滴的吐着令男人骨头都酥麻的魅音,“赫哥哥,我刚从马来西亚来,没有朋友,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
严栩赫知道方澜在跟自己诉苦,以抗议他对她的置之不理,想到以前她在马来西亚,他回去后,总是特地腾出几天时间陪她,可这次因为心烦意乱,他无瑕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心里也难免有些不忍。
于是哄着他,“小澜,明天,赫哥哥要到欧洲的几个分公司去转一转,等回来后,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他又要出差啊!方澜抬头看着他,迷蒙的灯光将他有棱角的五官映得更加俊美,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不禁看得她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将自己柔软的香唇贴上那性感的薄唇,一只手依然揽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探入他的衬衣内,抚上他的肌肤。
“小澜!”严栩赫眸光一闪,他猛地推开她,力道大的差点将她推倒,因此,导致她抚在他胸膛上的手一扯,还未解开的几颗纽扣窸窸窣窣相继掉落,衬衣也被拉敞开来。
方澜本来绯红的娇脸一刹那,变得煞白,火爆的娇躯像是在筛糠!
严栩赫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因为昨晚他实在是太亢奋和狂野,所以,弄得身下的人儿承受不了,南宫雪才忍无可忍咬住他的肩膀,还有几道抓痕。
当时,他还为这个咬伤的牙印和抓伤洋洋得意,觉得这是南宫雪对他的奖赏,说明他很强悍,可现在,看到方澜苍白的小脸留下两行凄迷的泪水,才觉得事态严重,“小澜……我……”
“哇……”方澜捂住脸,转身跑出去,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严栩赫耸耸肩,疲惫的身躯重重地往大床上平躺下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方澜是他钦定的未来妻子,但严栩赫从来没有碰过她,或许因为她的双重身份,或许他的身体对她没有那份该有的冲动,就像刚才,她那样紧贴着自己,那样引诱自己,他的身子反应的不是那样强烈,哪像那个南宫雪,只要看到她,就想上!就想狠狠的压着她,品尝她,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