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林夕他们的葬礼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我还在等省里对我的处理,原本以为我就这么回去了,和普通人一样在某个工厂上上班然后颐养天年,但是老天似乎并不让我这安逸的活下去,也许这是我的惩罚。
那一天我依旧待在小木屋里,现在的小木屋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少了以前的欢声笑语,自从出事后其他人就没有在来过这里,也许他们嘴上不责怪我但是心中早就很透了我,其实对我来说早就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也马上要离开了,想到这里,林夕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对我来说最对不住的就是他了,当时怎么就没救下他来。
正当我想着,突然唐波出现在门口,气喘嘘嘘得,好像很急跑了很久一样,我急忙上前去扶他说道“你怎么了,跑这么急干嘛,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刚想去给他倒水。
他一把拉住我哦喘着大气跟我说道,“别喝了,出事了,翔子出事,你快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什么,翔子出什么事了,走快带我去边走边说。”我说完就去拿衣服。
唐波带着我一起前往村子,在路上唐波把事情简单得说了下,原来早上翔子还是好好得,知道中午得时候翔子就不对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娘害怕就找到了在附近干活得唐波,当唐波赶到得时候翔子已经晕倒在地,他娘把来村子们都找了来,唐波称这会时间来找了我。
“怎么会这样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好奇得问道。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后来得样子,我刚出门想来找你,就听到翔子惨叫起来,我又回屋去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了他和韩夏死的时候得样子一模一样,满了狰狞,脸上得血色一点点得在消失,当我过去帮村子们按着得时候我看到他得脖子上有个奇怪得东西,血红血红得,当情况紧急,又急着找你,我没时间仔细去看,但是大致上我看了,是花,和山洞里看到得花几乎一模一样。”唐波说着。
我听到后停下来,呆呆得站住了,和洞里发现得花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会是,突然想到了石碑上得那八个字,“彼岸花开,魂归彼岸”难倒我们都要死了吗?
“你发什么呆啊,快点走啊”唐波催促道
我才反应过来,“好,,好的”
当我们赶到翔子他家里时外面围满了人,就在这时一个人冲我跑来,然后狠狠得一拳砸在我脸上,冲我骂喊道“都是你,是你还害死了我儿子,今天我要打死你”
这男人是翔子爹,我没有还手也没有躲开,他说得是我害了翔子,都是我得错。
这时村长走了出来,看到这样得情形后冲旁边得人喊道”你们还看什么看,赶紧拉住翔子他爹啊,你们是不是觉得死得人还不够多啊。”听到村长得话,都纷纷来劝住翔子他爹。
“小旬子,怎么样没事吧。”村长走到我身边问道。
我擦了擦嘴角得血,说道,“我没事村长。翔子他怎么样了。”
村长摇了摇头说道“人已经走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我推开附近得村民慢慢得走进了翔子得房间,我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脸上得表情很痛苦,已经没有一丝得血色甚至已经干瘪了,他娘趴在他得床沿上哭着。
我走过去对他娘说道“大娘可以让我看看翔子吗“
他娘愤怒得看着我,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时没说出来,慢慢的起身站在了一边。
我看着翔子,泪水慢慢得从眼里流了出来,对不起翔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住你,我没说出来,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突然想起唐波说得话,我擦了擦眼泪,慢慢得把翔子得头抬起来。
”你还要做什么。”翔子他娘生气得说道,我没有理她,继续抬着翔子得头去看得脖子,看到翔子得脖子后我呆住了,花,真的是花,真的山洞中得花,虽然已经没有了血色,但是我还是能认出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花得样子。
翔子他娘冲过来一把把我推开,“她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哭着冲我骂喊道。
我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谢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我想到翔子进山洞脖子上出现了花,那唐波他们。。。
我立马起身跑到外面,在人群中找到了唐波,我冲向他来到他们跟前说道,“快让我看看你得脖子,”
唐波心中有疑问但还是让我看了,他转过身来,我慢慢得掀开得领子,我心中祈祷千万别是我想得那样,但是很多事不会让你事以愿违,他得脖子上也有,但是很淡是淡红色。
唐波发现我没有在动就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我们身上也有。”我淡淡说道。
“我们也有?我们也有什么。”唐波当时还有没反应过来我在说些什么,后来他在意识到。“不会也和翔子一样吧?”
我点了点头。
村长看着我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于是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我们有,什么东西你们都有?”
我指着唐波得脖子说道“是这个花,这花我们在山洞中也发现过,小天和韩夏都死在了这花下,林夕和翔子也是,也许我们也会是”我面无表倩的看着村长。
“什么,你说什么,别说胡话,你们怎么也会死,不会得不会的,”村长激动地说道。
我没有再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默默得走开了,回到了小木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为什么会这样,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贪玩,为什么这么贪吃,我的贪玩贪吃却要别人为我买单,现在连自己得命也搭进去了,我恨自己,害了别人。
后来村子里有发现了几个这样死得人,那几个人都是去鬼子谷找过林夕得那几个,也有些和我们一样活了下,活在了噩梦中。
再后来,村长发现事态得严重就安排人守在鬼子谷得入谷口,谁也不准在去鬼子谷,并且他派人道了省里把事情告诉了省里得人,老村在担心我们得安危要求把我们送回省里,并接受医疗检查,但是检查发现我们并没有什么病,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没事,后来我大学毕业了,就去学考古,找了一位当时很有权威得老教授当老师,老师得教导下我知道这花叫彼岸花,但是我没把我的事告诉他,我和你奶奶也在那时分开一直道现在我们也没见过面,在那之后我只见过你爷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