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不会抢的,除非有情况”,萧怡有些无语了。
四人几乎同时冲了上去与魔兽们打斗起来。萧怡接连做掉了几只,擦了擦溅到身上的血。
那些魔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纷纷避开萧怡,攻击着其他三人。“看来,我被忽略了呢”,萧怡无语道。
虽然希尔和璃纱打的似乎有些吃力,但魔兽们也没占到什么优势,看样子不用自己帮忙呢。
一招大雪纷飞过后,洢慈又做掉了一只。洛希尔分心对付着两只魔兽,看起来有些不好对付。
虽然她的阵法已经小有所成,但面对肉体素质较强的魔兽,用普通的阵法效果确实不太明显。
希尔的体质和近战方面还需要加强,萧怡正如此想着的时候,洢慈已经结束了战斗,看起来伤势不重,只见她静静的走了过去站在萧怡左侧。
只剩一只了,希尔拭去脸上的汗滴,直接在那只魔兽身上叠加了三重阵法。
那只双尾兽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嚣张,显得有些疲惫,看了看倒在四周的同族,心下一凉,自叹已经无法活着离开,索性把心一横,刀一撇,直直的往希尔冲砍过去。
一阵金属撞击声过后,双尾不甘的往后倒了下去,天色是那般的湛蓝,可自己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战斗结束,四人稍作包扎后,便离开了荒野往城中而去,准备寻个医师治疗伤口。
某座海岛上,赫拉克家,“赫伯好”,安城道。
“赫伯早上好”,祈苍笑道。
“哦?没想到连雨熙和祈苍也来了呢,今天看来是个好日子啊”,布鲁伊笑的十分灿烂。
“安城,好久不见”,赫拉克·米格斯笑着招呼道。
“嗯,好久不见”,安城回道。
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安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消失了。空中只传来一句“我带安城去逛逛”,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起来。
月雨熙扶着额头叹着气,他那时之所以犹豫是因为这事吗?怪不得过了这么久都没去龙城。
“安城哥哥他······”,祈苍显得有点慌乱,左顾右盼着。
“芙兰姐姐带他去四处逛逛了”,布鲁伊解释道。
“是这样啊”,祈苍转头看着月雨熙,还以为只有小姑会这样呢,难道这就是安城哥哥不常来月家的原因?
月雨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转到一边以避开祈苍的视线,淡然的看着安城消失的方向。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我家孩子挺喜欢和安城玩的”,布鲁伊赔笑道。
“其实道歉的应该是我们才对,这么久都没有来拜访,确实有些失礼”,月雨熙有些愧疚道。
“祈苍,米格斯哥哥带你去玩,好吗?”,米格斯弯下腰笑对着祈苍问道。
“好吧”,祈苍回道,拉着米格斯的手渐渐走远了……
“你这边情况如何?”,月雨熙问道。
“兽族这边,明显有敌意的不多,很多势力都在观望。大部分同胞应该是不会动手的,你那边呢?”
“人族这边情况类似,很多家族都在观察,哪方有利便会倒向哪方吧。杜俄墨、韦拉德和葛罗兹等几处地方似乎很针对安城,我们正打算找个时间处理了”,月雨熙一脸漠然的说着。
“到时还请知会一声,我们也好让族人练练手。”
“嗯,可以”······
又被拉来逛街了,安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又回想起了当初被她拉着逛了一整天的情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安城,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当初说好的友谊呢?”,芙兰偏着头问道。
“前不久不是才见过吗?”
“那都是很多天以前的事了,不是吗?”
“额……”
“好不容易才能见你一次,这回可以多留几天吧?”
“可以。”
“想买几件新衣裳了。”
“嗯,走吧”,安城说道,然后陪着芙兰四处寻觅着中意的店铺。
“米勒斯哥哥,芙兰姐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祈苍疑惑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呢,兴许午时,或许夕时。”
“那今天无法和安城哥哥一起玩了吗?”
“祈苍想去哪里玩呢?”
“我们去找安城哥哥吧?”
“······好吧。”
“已经快到饭点了,咱们不回去吗?”,月安城试问道。
“可以在外面吃呀”,芙兰道,“不愿意的话,要不我做给你吃?”
“芙兰姐什么时候学会做吃的了?”,安城满脸写着惊讶。
“在你不在的时候,又闲着无事可做,便拜托族人教我了。”
“有些想看看姐姐的手艺呢。”
“好吧,那就给你露一手”,芙兰笑道······
拂晓时,芙兰就已醒来,杵着下巴凝视着窗外那还未消失的弯月与已现出一时的晨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另一边,安城还未醒转,一旁的祈苍右手搭在安城身上,看上去睡的很熟。
雨城,棃渃在准备早饭;柏沙,四姐妹仍在梦中;上都,侍女在为赛西娅梳妆。
“上次说好的事,你还记得吗?”,芙兰问道。
“花都?”,安城试问道。
“嗯,准备好了吗?”
“可以带上祈苍吗?”,安城看了看一旁的弟弟。
“可以。”
“可是父亲他们不让我去花都”,祈苍道。
“有我在,就可以哦”,芙兰笑道,“已经给你们加上结界了,不用再担心那里的毒气和花粉了。”
“芙兰姐姐真好”,安城微笑道。
“再好也还是被人拒绝了呢。”
“额……”,安城牵上祈苍的手,“陪姐姐去看花了。”
“嗯”,祈苍答道······
花都,以随处可见的花草树石及为数众多的蜂蝶虫鸟而闻名。因为当地人种植了大量的有毒植株,花都便成为了让外地人敬而远之的存在。
若不是毒物,花都才是世界上最美的都城,可惜这样的美名却被霞城拿到了。虽然大家都为花都感到惋惜,可花都人却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