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下午一点半打卡上班。先武装上下,头顶帽,戴口罩,身着工装和穿红色反光背心,脚穿白套鞋。去先上润粮水,再点检,接着托回四吨粮。中途开了班会。
润粮时螺丝脱落,耽误了一下下。机器出故障了,我看了看没找着原因。就立刻去找设备管理员孟L。孟管一来,叫我一配合,就找着问题了。说:“等一会,我去配个螺帽。”
修好后,他说:“明天要不还是你润粮,让汪h帮你开叉车?”
沉默中。
“你懂的,这机器有些小毛病!”
答:“这我早上需要写作!”
“作品名叫什么?”
“《成长的时代》”
“一般有影响力的人都写回忆录。”
苦笑中。
晚五点半润完粮,去食堂吃晚饭。碰到汪m了,我们俩忙到最后吃。
汪疲惫地说:“每天上班挖四口缸的糟,腰酸背痛手抽筋。班长可以好好安排就好了,其它四个人缸一下完,就躲到发酵间去了,不晓得帮上场干些活。我还要被班长叫着帮忙上甑。你也被他叫着帮忙清理凉床。凉床哪要哪么多人吗?就是盖八个盖子。做得越有做的,越少的越闲。”
“嗯,挖缸确实辛苦。再说在那都是干活。注意安全,细致的做好就行!”
“我说想和他们四个人中的一人换,领导不答应。另一个副班长也不知道安排。”
“不是对班和你同样岗位的老曾还要做清洁吗?你也可以多扫扫地,托托地什么的。”
“一起帮上场,不是可以早点下班吗?再说也不累。”
“嗯。光靠一两个人急切地做事,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需要大家一起行动。”
昨天工作还算顺利,就是有一点点小问题。丟糟撬开甑的时候,被砸出的热糟溅了一点到身上,脸上也有几滴。还好装备齐全,戴了囗罩和帽子,穿着手套。但脸颊上还是被烫伤了,起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红点,一用热水洗脸,明显得有点痛。
当然,也与晚上干活状态不佳,有那么点关系。昨天是第二天上晚班,前天晚上十一点多才下班,一般早上七点多就醒了,睡不着了。因此昨晚八九点后,就有些困,思维有些迟顿,反应慢了点。
今天终于不用润粮了,是汪h去做这事。他提前几天,就开始问些,相关的问题。有时间也来看怎么干。而且联系电话也留他了,如果忘了怎么操作,那么可以直接打电话。
今天早上八点起床,八点半去外面过了早。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润粮的事。想去看看吧,又觉着这是对别人的不信任;不去吧,又担心出状况。算了,已经留了电话,有需求他肯定会打电话。
回到宿舍刚好看到孟管。关心地问道:“他在润粮不?”
“在润。”
“我留了电话给他的,需帮助就联系。”
“机器出毛病了,看你怎么办?”他戏笑地说着走开。
我一脸无奈的笑。说明到目前为止一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