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窗外清脆的鸟叫声唤醒了睡梦中的宁惜。
乍一清醒时还好,她这一动不仅头疼连跟着身上一起疼。
“殿下醒了。”
这话听着好熟悉,抬眼间又是一袭白衣的翩翩少年郎缓缓走来……
她这是在做梦?可隐隐作痛的手和脑袋都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所以她是穿越了?
眉眼清冷的少年对着她行礼:“殿下可是不舒服,文昭去请钟太医过来。”
说罢,径自出去了。
宁惜打量一番四周起身下床,脑袋昏昏沉沉的,胳膊断了一样的疼。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宁惜在屋子里晃了一圈,身子实在难受得紧,还是选择躺回床上。
没一会儿,白衣小哥哥就带大夫来了。
“殿下,钟太医来了。”
来人面如冠玉,俊秀如竹,若不是身上那工整严谨的官服,宁惜或许还会以为是谁家的谦谦公子。
“钟太医?”
“微臣见过六殿下。”
六殿下?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病才诊完。钟离定定地看了宁惜一眼,笑了起来:“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已无大碍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白衣小哥哥淡淡的笑道,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什么叫已无大碍?她的脑袋瓜子还有胳膊还疼着呢:“可……”
钟离瞧出她的疑惑,笑道:“殿下放心,再养些时日便好了。”
“怕疼的话,就让钟太医去为殿下配些缓解疼痛的药吧”
这人是会读心术吗?宁惜瞅着他那一张瞧不出情绪的脸,措不及防被摸摸头:“殿下身子不适,还是多休息下为好。”
语气宠溺,又顶着一张长在了她审美点上的颜,还摸头杀,宁惜觉得脸上热气腾腾,热的不行。
钟离神色未变,依旧笑容浅浅:“千家告退。”
“嗯,谢谢。”习惯使然,宁惜下意识的道了声谢谢。
钟离愣了下,笑意更甚:“殿下言重。”
一只手按住宁惜的头转了回来:“殿下,该休息了。”
“嘶,”好疼!她跟他有仇吗?宁惜郁闷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小哥哥。
白衣小哥哥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耗着。
过了一会儿,从屋外来了个端了着碗黑乎乎、热气腾腾汤药的侍女。
“殿下,该喝药了。”
陈宁惜瞅瞅她又瞅瞅那碗药,眼睛骨碌一转:“这药是谁让你送过来的?”
小侍女似乎很是怕她,声音都有些发颤:“钟…钟侍君”
“钟侍君?不是来为我诊脉的太医让你送来的?”侍君?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小侍女支支吾吾道:“是,是的。”
宁惜瞧着小侍女躲闪的眼神,问道:“是的是什么意思?”
小侍女吓得腿软,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白衣小哥哥弯了弯嘴角:“是殿下的男妾的意思,殿下可明白了?”
什么男妾?这话听得宁惜身上凉飕飕的。抬眼正对上白衣小哥哥一双幽深的眸子,宁惜心里一惊。
“不止钟太医,文昭也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