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砸门,那门后丝毫没有动静,白无常开始慌了,卷起袖子鼓足劲,用尽全身力量去推门,一次,两次,还是推不动。
白无常颓废的靠着门坐了下来,有句**不知当讲不当讲,上次这种情况,还是在五百年前。
黑无常不知是有啥事,在他隔壁的白无常大清早就听见有人在自己屋顶上走,他也没多想,毕竟这是很正常的,黑无常有一奇症:晚上闭着眼睛都出乱跑,白无常第一次看到被他吓得差点当场去世。
冥帝还未此事嘲笑过他好长时间,可白无常也不是个善茬,邪魅一笑便嘲笑冥帝怕白衣女鬼,两人针锋相对,骂急了便打起来,虽说次次皆以白无常落败,可白无常每次打架都和打了鸡血一般,招招致命。
冥帝的眼神虽然很鄙视,但也会手下留情。
这事还没完,从哪日起,白无常便再没看见黑无常了,本来黑无常那个闷骚怪消失,和他没多大关系。
直到牛头把公务全抱到他案桌上时,这位靓仔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白无常脸色阴沉,我咋忘了,这冥界的大小事物皆是由黑无常审理的,牛头马面两个大老粗,不会审理,这可以理解。
冥帝不靠谱,也不能让他来,否则整个冥界要在他手中被玩完,罗刹?唔,不行,他太精明了,若是他掌管,以后零花钱可就少了。
算来算去,好像就只有他一闲着的emmm
白无常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安慰自己,可这公务,属实无趣,啥玩意儿都有。
老母猪死亡宣告……受害??,体长50公分,死因……饿死
白无常撂下公务站起来,什么玩意儿,亏闷骚怪每日都批改公务,真是,啧啧,英雄。
白无常拿着隐身符偷偷的往狗洞里钻了出去,这狗洞是白无常专门为自己挖的,他这人有自知之明,迟早有一天,他会被冥帝追着打。
咳咳,只不过要等冥帝发现是自己趁他外出历练时,把他的屋子给烧了,顺带连着冥帝最宝贵的小金库。
这事能怪白无常吗?答案显而易见,非常能,他好死不死的在冥帝屋里练习控火术,好死不死的把屋子给烧了。
白无常蹲下身去,努力的往外爬,好不容易爬出来了,白无常拍了拍身上的灰,身后响起了一个十分欠揍的声音“小白,累了?上来坐会儿,我们一起看月亮爬上来。”
白无常的头僵硬的转了过去,看见那骚包的紫色仙袍,整个人都不好了。
目光向上移,一个17岁的少年,眼角含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如玉版干净的额头上有一抹血红的朱砂痣,一双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好似会把他吸引进去,嘴角微扬,带着挑衅的意味,整个人懒散的靠在屋檐上,显得十分神秘。
白无常一个飞身便坐到了他身边,笑眯眯的去搂着少年的肩膀“罗刹,欢迎回来。”
“别套近乎,你干的事我还是略知一二的。”罗刹嫌弃的往旁边移了移,白无常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硬是让罗刹原谅了他。
这次偷跑最终以失败告终,罗刹每日都回来白无常这里,白无常有苦难言,硬是在月殿待了整整一百年。
罗刹最为阔怕,笑面虎一只,表面上笑嘻嘻的,实则内心极为腹黑。
白无常感叹:阔怕,属实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