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洛斯他俩回到瓦隆布雷都已经是晚上了,然后他们面临一个非常恼火的问题。
这个时候的瓦隆布雷的城门已经关闭了,说是因为防止间谍刺探。
塞拉斯在城下急道:“MD,现在怎么办,进不去了。”
卡洛斯气的大骂:“开门啊,TMD ,这才什么时候啊,就关门?”
可无论卡洛斯塞拉斯如何叫喊,城门也是纹丝不动。
最后两人都喊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卡洛斯看着塞拉斯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打开大门,还能让我们万众瞩目。”
塞拉斯惊奇道:“什么办法?”
卡洛斯好像在鼓捣什么东西,边鼓捣边说:“这是一个非常规办法。”
“有用吗?”
“很管用。”
塞拉斯一听,催促道:“那还不用。”
卡洛斯看了一眼塞拉斯,然后拿起一个魔改喇叭,对着城内吼道:“起床啦,萨里昂人攻城啦!”
十分钟后。
在一千多人的包围下,卡洛斯和塞拉斯被押到了城主大厅。
皮萨罗看着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佣兵,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们两个白痴,大晚上的谎报军情?”
面对刀剑,卡洛斯十分平静,说道:“没办法,我们有紧急军情,需要进城,然而喊了半天都不开门,我们也是没办法。”
皮萨罗眯着眼睛看着卡洛斯,说道:“是的,我听到我的部下和我说,你们有紧急军情,非要当面交给我,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早就被乱箭射死在城下了。”
卡洛斯点了点头,并说道:“那么皮萨罗大人,可否让这些人离开呢,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他们能看的。”
皮萨罗冷哼一声,一甩手,卡洛斯身边的士兵都离开了,偌大的大厅只有卡洛斯、塞拉斯还有皮萨罗在。
待士兵们全都离开之后,皮萨罗再次对卡洛斯说道:“现在把那东西给我。”
卡洛斯从怀里取出了密信,放在了皮萨罗身前的桌子上。
皮萨罗拿起密信看了看,确认无误之后,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今晚的事还有你们如何得到这封密信的事,我不追究。”
听到这话,卡洛斯哈哈一笑说道:“大人,你不看看这封信吗?也许会有一些让你感兴趣的事的。”
听到这话,皮萨罗突然一把抓向卡洛斯的咽喉却被卡洛斯挡住,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塞拉斯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卡洛斯一个眼神蹬了回去。
皮萨罗愤怒的说道:“你这下贱的爬虫,你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偷看绝密军情。”
卡洛斯呵呵一笑,说道:“我只是从高山堡回来的路上听到了一些传言而已,加上这封密信,我不用看,也能猜出个大概。”
皮萨罗这才放手,说道:“你从高山堡回来,那你听到了些什么。”
卡洛斯捏了捏手腕,说道:“听那些商人说,王国的军队在努达堡遭遇了惨败,死了不少人,听说艾里首领也被抓了。”
皮萨罗又问道:“那这封密信是从哪里来的。”
卡洛斯又从塞拉斯的背包里,拿出了几张纹章,一张是菲尔兹威的,五张是萨里昂的
卡洛斯将这些纹章拿给皮萨罗看,说道:“我们在回到瓦隆布雷的路上,遇到了这些萨里昂人,我们协助这位兄弟击败那些萨里昂人,可他,英勇战死了。”
卡洛斯说道着,还装模作样的醒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临死前,他他说让我们把这封密信交到瓦隆布雷的卫戍总管皮萨罗大人手中,然后我们就来了,具体经过就是这样。”
皮萨罗抓起那些纹章看了看,说道:“我勉强信了你,那你如何证明你没有看过密信。”
卡洛斯无奈的说道:“我既然听到了流言,又看到了密信,两相结合,就知道了。”
“就这样?”
“就这样。”
皮萨罗看了一眼卡洛斯,冷哼一声说道:“这封密信,只有艾丁大人回来之后才能看,至于你们,可以滚了。”
卡洛斯耸了耸肩,对皮萨罗说道:“那好,我们就走了,大人,不过如果真的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
随后卡洛斯扔了一个东西在桌子上,就转身带着塞拉斯就离开了城主大厅。
离开城主大厅老远了之后,塞拉斯终于放下心来,对卡洛斯说道:“卡洛斯,这就完事儿了啊?”
卡洛斯不明所以的看着塞拉斯,说道:“是啊,你还要怎样?和皮萨罗打一架?”
塞拉斯连忙摆手,说道:“不是,刚刚被那些士兵抓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要完了呢。”
卡洛斯看着塞拉斯这样,气道:“我说,你这两米的大个儿,胆儿怎么这么小呢?你打架的时候好几个人你也敢和他们拼命,这种时候你怎么就碎了。”
塞拉斯摸了摸脑袋说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没有见过世面吧。”
听到这话,卡洛斯大点其头,没错,这憨包就是没有见过世面,哪像我啊,呵。
两人一路走到雄马酒馆,然后发现,俩人都没钱了,随后卡洛斯就被伯纳德那个奸商活活敲下一匹萨里昂猎马。
那东西拿出去卖,少说也要一千第纳尔,这还得半卖半送的价钱。
不过伯纳德说了,把这马给他,三年之内,雄马酒馆全免费。
本来卡洛斯还是不愿意,但是听说雄马酒馆在整个菲尔兹威北部的城市都设有分店的时候,卡洛斯答应了。
洗了个热水澡后,卡洛斯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说道:“现在好了,住宿问题也解决了,哦,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咯,累死我了。”
塞拉斯站在门口,对着卡洛斯说道:“那什么卡洛斯,艾里被抓了,艾丁会找我们去救艾里吗?”
卡洛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会的,我做了万全的准备,绝对会的,赶快休息去吧,后面有的忙的。”
听到卡洛斯怎么说,塞拉斯也放心了,点了点头也回房间睡觉了。
这时皮萨罗看着桌子上,那根断刺,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那位信使的遗物吧。”
卡洛斯:喷出一口老血,我是要告诉你,我很能打啊,那可是圣树刺客手上的刺剑啊,我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