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爷,这可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那样简单。”诊脉后雷泰有了清楚的判断。
“那还有啥?你小子就会瞎咧咧。”胡二不太满意的说,那口气好像还怪雷泰多事一样。。
“这就是肺痨,也就是平时说的肺结核。”
“雷泰你有没有搞错,你个小学生知道个锤子!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只是普通的感冒,你少来唬我!”胡二爷爷醉死不认那壶酒钱。
“孩子别听这死老头子的,有什么事儿你大胆说。”一天肺结核,胡奶奶重视了。
“没文化真可怕。自古有瞒先生不瞒大夫之说,雷泰别听他的,你说你的。”爷爷也紧张的了一下。
“胡二爷爷,你有咳喇,咳痰,还有咯血的症状。还有盗汗,全身无力,不想吃东西,我这话对不对?”
“咯血!?”老太太一听吓了一跳!
没等老胡回答什么,她就不乐意了:“老东西,你竟然咯血!你还敢瞒着我,你要疯啊!”
“你少听那小子瞎咧咧,他都一样年龄懂个锤子!”老胡讹不过大的,拿着雷泰当出气筒。
老伴哪里听他的话,直接就找他的周围包括枕头,果然下边有一大堆的用过的卫生纸。
老伴也不怕脏,直接把一个纸团打开了,是血!
“死鬼,你要疯啊!”老太太立马就不乐意了,两个眼睛立刻红了起来。
“没事,又不是没咳过,你少听那小子瞎咧咧。”
但她媳妇哪里听他的,坚持要去医院。
老胡打小就害怕针,吓的不住的求饶。
“好了好了,现在雷泰都来了,你们两个就别象个活宝一样现世了,听听他说。”爷爷看不下去,他们老两口子在这里玩枕头大战了。直接建议道。
“这小子能憋出什么屁来!咳咳。”老头恨雷泰当面揭穿他,不满的说道。
“你少狗咬吕洞宾,别人请人家孩子看,人家还不看呢。雷泰好孩子,你快说说看。”胡奶奶不理老头的抗议。
“胡爷爷这个病应该是白天潮热,夜间盗汗,发热多出现于中午1点到3点,晚上睡觉身上汗较多。对吗?奶奶。”
好象是背书,又象是在印证。
“雷泰说的不错,这几天老东西就是这样的。”仔细对应着雷泰说的病症,再结合老胡的病果然如此!
“身体应该有低烧,”古代没有温度计,所以也没个计量方法。
“我这一直在量着,倒没有超过37.6的,低的也就在37度。”奶奶回答着。而且越回答越是对雷泰更有着信心。
又问了一些状态,雷泰说:“爷爷,胡爷爷的病情很轻微,这个我可以治,得三四回才能除根。”
“好孩子,胡爷爷不是外人,你快点给他治吧。”
爷爷很是安慰。老胡和他是发小的交情,从他上学、工作、到生二胎被内退,再到胡二帮他租房开的小超市,一直到了现在,兄弟两和亲人一样,所以紧张的说。
“老东西,你别让我孙子给你上手段,你那玩赖皮那一套对他没用。”爷爷可是知道雷泰能点穴的。
“大哥,什么辣椒水啊老虎凳啊,大铁钳子拔指甲,应该上的你就上,别担心什么,那老东西就怕针,没点出息!。”
他媳妇直接说道。
“你还是我亲生的媳妇吗?怎么就带枪投敌把我卖给这小子,你可是真豁出去了哟?”老胡有点不乐意被老婆子就这样卖了。
雷泰拿到了圣旨之后,果断的把胡老头的被子给揭开了。
无视胡老爷子在哪里乱动、乱躲,直接一指把他点的哑口无言。
肺脉为君,心脉为臣,一路从脚底开始点到了心脉上边。
这次的针整整用了五分钟,雷泰用着内力驱动着经脉,他在试着病气赶出去。
起针,解开穴道,随之而来的就是胡二那一副有点味的枕头。病气不是那么好赶的,路漫漫其修远兮!
“你小子有能耐啊!敢给老子点穴,不给你点厉害瞧瞧,反了天了你!”老胡被他制了这五六分钟,一肚子气。
“胡奶奶,他要打我,我突然记起来,那天、、、、、、”
“得得得,小祖宗,我怕你了,扎扎扎,以后你随便扎行了吧。”
胡二真怕这个黑心的小子再揭开他那不得不说的故事。
“活该,就应该有雷泰这样的治治你,让孩子拿到短了吧?雷泰你开药吧,我去抓药。”胡二媳妇果断的不理丈夫,站在雷泰的一边。
雷泰动笔开始写了方子,“奶奶要不我去刘爷爷那抓药去?”
对于刘爷爷那里,他回来还真没去过。
“不用了孩子,这已经很累你了,你先坐着,我去了。”
雷泰也没什么事,就这样陪着爷爷,看他陪着胡爷爷。
还没等到奶奶,电话来了,原来是明城的:
“雷泰,你不要医疗费了?”电话里还是那个有点怪脾气的舒梓涵。
“我们师门就那样,一切随心,从不强求。不是告诉你了吗?”
舒梓涵就死讨厌他这样随便的样子,好像就是出家人不爱财,多多亦善的模样。真让人看不惯这样又想当婊子还想立牌仿的嘴脸。
“你既然看的这么开,那就不要钱也可以啊?”
“也行,这本来就无所谓。”现在不是最差钱的时候,就是缺钱,你那三瓜两枣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看来你对钱很无所谓的啊?”带着一丝的讽刺,舒梓涵说道。
“哪有?我缺的数量太大,所以也不急。”
想想也真是,这么大的灵药园,不是一天建成的。
“你缺少多大的数额?”
“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很大。”
“合着你是出家人不爱财多多亦善。”女孩搡掖着。
“说这话搞的我就像个叫花子似的,有这样埋汰人的吗?怎么说我也治好了你的那个,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姓雷的,你说的那个是哪个!?”舒梓涵脸一红,气的问道。
“咋了?我说错话了?”你可真是的,那天看你一脸说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怎么我一说,就要急眼呢?这是不是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搜先生刮大夫,古人诚不欺我,你也算一个大老爷们,这样与女人聊天,拿人家隐私说事有意思吗?”女孩的脸变的比翻书都快。
“嗯,是的,不太应该提那事的,”雷泰这货也是心好,感觉刚才无意中提起了人家的隐私,难怪人家不高兴了。
“那我就免为其难原凉你吧。”总算扳回了一城舒梓涵得意了。
雷泰都不知道她有个鬼得意的,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弱智?
雷泰总感觉怪怪的,搞得就象自己千古罪人一样。
结束了通话,雷泰的帐户上很快就多了十万元。
这个小娘们挺大方的,雷泰还真没想到她有这么多钱,本来以为她最多给个1万块钱就了不起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女人不可手量,古人诚不欺我。
“雷泰,你小子为什么笑的这么贱?”胡二看雷泰拿的电话在那里像吃个屁一样的乐,不爽的他直接问。
“有个病人的病好啦,把医疗费打了过来。我爷爷,我那笑叫会心一笑,和贱沾不上边儿好不好?我又不去饭店……”雷泰一点儿不怕他。
“我打死你个龟孙,叫你整天威胁我!”胡二拿起枕头就打……
爷爷不敢太耽误雷泰学习的时间,就让他回去了。
“胡二爷爷我走了,为了表达我的孝敬,要不要给你买碗羊汤来?”临走的时候,雷泰'热心'的问胡二。
“你小子就坏吧!等佳佳过年回来让她收拾你个坏小子!”
胡佳佳比雷泰大两岁,今年在明城上大一。是雷泰童年的最好玩伴。
中午,当雷泰再次到了小店的时,原来爷爷回来了,胡爷爷喝完药就睡下了。
“孩子,麻烦你了,”爷爷知道无论是治亲家还是治胡爷爷,还是以前在淞沪的同学家治痛风,甚至是给邻居治病,雷泰做的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在那里白白的出着苦力。
“爷爷说的哪里话?我是你的孙子,咱们永远是一国的、、、、、、”
雷泰为了爷爷有所牺牲,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亲情不是买卖,可以算的清楚的。
正说着,刘思奇所长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有五六岁的样子,用布裹的严严的。
“雷泰啊,这次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事?”因为孩子太严实了,雷泰还看不明白。
刘思奇看了一眼妇女,鼓励她说:
“你放心吧,这里我早就试过,应该可以帮孩子治好的。”
“好吧,雷泰疾医你好。”
“你好,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家小孩,浑身起了红斑,而且是越来越多,还长了许多膨胀纹,身上的汗毛也越来越重。”
妇女说着,都快哭了,这二年来,把她都快折磨死了,走遍了华夏她能听到的名医,这回是一个好心人说了这里有人治毛发类一绝,才托关系找到了这里的派出所所长。
“让我看看吧。”
当雷泰要打开了胆小的孩子的衣服之时,孩子一个劲的躲。
“没事宝宝,哥哥不会给你打针的,哥哥保证。”雷泰那说话的口气像个大灰狼似的。
就是这样说,孩子还是在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