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天正看的激动,但一见打架的人向这里流动,就知道这是雷泰在使坏水:
“雷泰,你不讲究!”
“几个意思?我哪里不讲究了?”雷泰一愣,不明白这货为什么这样说。
“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切!”一听这话雷泰都笑了,这货口不择言都到了什么程度了。
加快脚步,还是把战场转了过去。
这回叶问天惨了,体育生的拳的确比常人厉害,几下就把叶问天打的是鬼哭猪嚎了:
“别打了别打了!”叶问天真的哭了,从小到大他也没受过这罪啊。
终于不打了,体育生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其中的主持人更哭的最惨,如丧考妣,现在他再也不敢和雷泰玩高高在上了。
“这雷泰也太猛了吧!”小警察崇拜死了,幻想着如果自己有这个功夫,那不是神死了,什么叶问天,就是‘叶问’他也敢叫叫板看看了。
“这一手的确难得,而且就算是想告他,都告不着,我怀疑这样懂得自我保护的人性,会不会杀了封彪?上边就认定了是他,难道他真是义愤填膺玩儿个怒杀西门庆。唉,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杭奇略也是多年的老刑警了,但这个案子他真的看不懂了。
“这位仁兄何以见得?”小警官问。
“在这场打架里,如果是你,你拿什么去告他?他的自我防卫法律意识太强了!”
“这不正说明他极就可能就是凶手!”
“那只是咱们的理论,但现场没有任何证据。法律的举证责任在我们,不归他!”这是个无解的局。
“先别哭了,还打不打?不打我得去上学了。”这时候的场中,雷泰发言了。
没有再说什么,能说话的那人哭泣的相当可怜。
第三天是星期六,正常上课。同样的地点,叶问天带着一脸‘化妆品’又来了。
“雷泰,今天、、、、、、”
“叶问天,你闲着蛋疼可以去问天问地。我可不一样,我真的很忙的,就是这么忙还要天天送颜若欣,去哄她陪她。天天还要和你玩儿小孩儿过家家。你烦不烦啊!你不烦我可真烦了!”
都这个高中年龄的人了,谁还有空陪你玩这个。
“最后一次,这个人如果你给摆平,我就不找你麻烦了。”叶问天听把她陪颜若欣这样的美差,说成辛苦,心里那个恨啊!
吸了一口气,不是运气,而是嘴角太疼了。
“最后一次了。”这次不让你嘴上长痔疮都不算对得起你!
再次到了小花园,那里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为首的一人正是胡勇。
胡勇一看竟然是雷泰,自己要来打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雷泰,以前都是学校里的学生来找你谈,今天我特意从社会上找了人,今天非教训一下你不可。”
“那你想怎么教训我?”
雷泰冷笑着,他倒要看看这个胡勇要怎么办?
“来了来了,今天又有好戏看了,这不是学生内部矛盾,已经上升到社会上了。”小警察激动的看着。
“最好是来个硬手,把脑袋都打漏了当夜壶用,都抓起来,也省得我们天天在这里呆着了。”杭奇略狠狠的道,这都好几天了,就这样天天看着他上学、回家、晚自习回家,他发誓就是他亲儿子,他都没这样伺候过,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但他们看到的局势不是这样按照既定路线发展的,就在叶问天在那里把希望放在胡勇身上时。
“啪!”
胡勇上去就是一个耳光:“你妈的让我来就是对付他?”
“有什么不对吗?”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的叶问天一脸的委曲,又不是没给钱,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打在我的伤口处?还有点职业道德吗?
“啪!”
“当然不对了,再敢来打扰恩公,不要恩公对付你,我都能弄残你!”
两记耳光把叶问天打懵了,全部打在他昨天伤口的地方。是人都有三分火性,他委曲的哭了,对命运的不公,眼泪就是对胡勇最好的控诉,控诉这位没有职业操守、没有底线的‘社会人’。
“雷泰疾医,你别动怒,我也是不知道才来的,”而这边根本无视他的哭诉,直接笑着对雷泰说着。
“没事!只是癣疥之疾罢了,倒是你,在喝药期间,不易动怒以及剧烈运动。”雷泰笑了笑,还好那天没有救个白眼狼。
“是是是,这周我再去你那里查查,”
“好的,星期天我等你,”
“谢谢雷泰疾医,只是没想到您的身手还好生了得!”胡勇不由的佩服道。
“哪里,自古医武不分家,这些养生的法门当然不会少,也就是随便练练罢了。”
“哪天您顺便指点我两手,”这话绝对是胡勇的客气话。
“行,哪天有空我帮你看看……”
这句说的把胡勇一愣,老大,我只是客气话好不好?瞧你说的,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如果不是你救过我,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但人家救过自己,他也只能笑笑作罢。
“有情况,看那黑老大的样子,对雷泰还点头哈腰的,这是不是,他就是黑社会的幕后黑手?”年青的官看了后说道。
“有可能,这个雷泰不简单,这人的交往太复杂了,你拍下来,马上查查。”
三教九流,这个就是雷泰的交际圈,先说这几天,天天早上上学与他的邻居和同学,古乐云,他父亲是一个国企的副总。
放学陪着的是一个大区一把手的女儿。
现在又一个黑社会被人拉来助拳的,结果最后带枪投敌了。
雷泰这样的人真的简单吗?
虽然临沂警方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也只是查出胡勇,是刑满释放的犯人。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但六天却没有一丝的进展。真着急啊。
雷泰刚刚离开了他们,还没进学校,就接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消息是雷家祥打来的。
新买的房子正在装修,那三个砸他店的人就来了,什么话没说,直接把工人赶走就开始砸,几分钟后,砸完了,看到自己,直接就是一顿猛踢……
雷泰脑子一下子有点晕,封彪的原班人马!
当时自己想让林伟元教训一下,可林伟元劝他不要打草惊蛇,暴露了自己还有帮手的存在,所以暂时放过了他们。没想到,他们还是再次卷土重来!
就算是现在雷泰仍然认为,林伟元的柬言是正确的。但事件就摆在面前,找不到爷爷奶奶,他们会找叔叔,甚至找姑姑妹妹……
“叔叔,这事爷爷他们知道吗?”
“雷泰,我还没有跟他们说,但这事知道的人太多了,就是瞒也瞒不住啊。”
“我明白,我一会打给你,”雷泰的脑子很乱,他必须好好的理理。因为林伟元就在身边不远处,所以,他先把林伟元叫到50米处。
而满脸凄凉的雷家祥,在雷泰放下电话,他心里拔凉拔凉的,侄子连问一下自己的伤都没问。唉,这都是命!昨日之因今日之果,什么都别说了。
林伟元在知道就是当时没有报复那三个人,结果他们又去砸店。急忙向雷泰请罪。
“你就别添乱了。幕后黑手就是不找他们,也会找其他人,他们只是工具罢了。想解决此事,找到幕后黑手。我让你来是一起想办法的。”
“主人,因为警方他们已经上了监控。所以您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里。首先主人是不是应该做出正确的反应?”
“难道我沉思往事忆残阳就不是正常反应吗?”雷泰现在有点儿小情绪。
“当然主人解释的通。”林伟元哪里敢和主人顶嘴。
雷泰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他的电话被两警官监听着。
当时,封彪就是利用神经病,联系的三个流氓,现在又是谁指使着那个神经病,再联系的那三个流氓?
是封彪的父亲还是那神秘的如袁正军等,还是他们本身就是一伙的?
雷泰就这样坐在路边的连椅上面,想着,他已经让幻影到了两警察的车那里。
幻影就停在车的上面,因为天不热,所以开着窗。
“雷泰看来被这个消息打懵了。”官有点儿幸灾乐祸的说着。
“这和上次砸店行为异曲同工,连人都没换。这是要逼着他昨日重现了。”杭奇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应该是那个封德畅出的手,要不然就会换人啦!他在逼他就范。”
……
雷泰听了一会儿,警方也没有什么,就是等他忍不住了,再次出手罢了。
雷泰知道这个局就在封彪父手里,他又接过了儿子的接力棒。
“林伟元按照你说的,我现在更应该做什么?”
雷泰低头挠了挠头。
“主人,小人愚见,按正常人来说,应该是联系警方。甚至带着愤怒,向上告他们的不作为。以显示出主人在这里鞭长莫及。”林伟元侃侃而谈。
“你前面的话可以理解,但最后一句,怎么听着有点儿黔驴技穷的感觉?”雷泰感觉到他话里有话。
“的确,小人是想来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林伟元自信满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