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巧了,原来是单务士请您来的,那他来了吗?”两人虽然是发小,但这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大家都忙各自的,相对小时候,走的倒是远了,但心永远都是那儿时的一样。
“我不知道,并没有通知他,应该在医院了吧。送完了颜若欣我就去他那里。”
两人寒暄着,等那边父女,哄好了颜若欣,才道:“让你们见笑了,小女常年不在身边,所以……”
“情之所至真情真性,父女情深,这可是好事啊,我的女儿也是一样的。”他的女儿芊芊,被送到了国外,一年回来一回二回。但不像人家这样缠着自己。
“见笑了,这是……”
虽然看着女儿在哭,但对于这个林市长和女儿朋友原来是旧识,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客气吧
“这位是雷泰疾医,现在与你女儿是同学,来这边是给我朋友的老岳父治病的。”
林这一介绍,才让大家明白,他为什么用敬称了。
疾医?那不就是医生吗?知道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做手术的外科医生,那是需要年富力强的,但这样的半大小子可不行啊!
为何你却这样对他?这有点过了吧。
“颜叔叔您好,我叫雷泰”对于同学的父亲,雷泰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
“你好,我知道你,就是你治好了,欣欣的眼睛的。”
一旁的秘书一听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前一段时间,他高兴的说了一句,为此还喝了回酒,孩子的眼镜终于摘下去了。看来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是的,那是颜若欣对我的帮助更大,我投桃报李罢了。”
“你谦虚了,谢谢你送欣欣过来。”
“颜叔叔客气了,我只是顺带而已,我还要去给人看病,这次颜若欣并没有给家人说……”
“雷泰,你敢告我黑状、、、、、、”颜若欣气不惯雷泰的老成。
“我哪有?这都快到中午了,怕你家人担心,再则现在你都见到叔叔了。”
“是啊,还是雷泰想的周全,到中午了,雷泰先不要走,我们一起吃完饭、、、、”颜书记也笑着说道。
“对不起,颜叔叔,因为那边的病人痛的太厉害,我还是早点过去吧。”
“雷泰说的我知道,骨质疏松这个病,也有不死癌症之称,疼起来的确恐怖。”林长道帮着解释。
“为了小女那边耽误了,不好意思。”骨质疏松,在平常人看来,基本上和个感冒一样简单,但对严重的,那才叫恐怖。颜当然知道骨质疏松到了一定程度后的反应,但就不明白了,他一个孩子又有什么用?
但据他所知,女儿的近视眼的确是他治好的,是他制造了奇迹,这个不死癌症他还能再次奇迹吗?
“你们父女聊着,我去送雷泰过去。”林长道说着也要送。
这是不是太热心了?秘书真是看不透。
颜书记在他们走后,带着女儿回到了办公室。
“欣欣,你这个同学挺有意思啊,连我们的副市长都对他用敬称。”
女儿坐好后,颜给他一杯水后说着。
“他的医术的确挺厉害的,就不说我的眼镜了,就是我们班的那温文,他的肝炎,也是他给治好的。而且更神奇的是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一脸的什么这斑那斑的,愣是让他全给治好了,丑小鸭直接变成了大美女!”
说着颜若欣不无骄傲的说,那样子好象她是雷泰的代言人一样。
“以前怎么没见你提过这样一位同学?”
“他是这学期才由吕爷爷和祖爷爷操作转过来,祖爷爷还让我照看他呢?”
“吕医和爷爷?”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这倒是颜父不曾想到的。
他想到了很多,又通过家里的关系,很快查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比如家里就在雷泰所在的地方建了投资项目,还死了这三个人。
吕为什么要把这个孩子接到家里住?
这和我爷爷又有什么联系?
他的医术是从哪里学的?
老爷子与吕医没有出事前,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但现在他们走了,留下了一个悬案。
如果没有老爷子给颜若欣的交待,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老爷子偏偏让女儿照顾他。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人把他从偏远的山区转到这里来。
最后他更是找到了一个疑点,雷泰的失踪的时间,又恰恰是自己家的死士三人在那里出事时,一起发生的!
这个发现让他更是惊奇,这个看似没有关系的事情,放在一起就让人耐人寻味了。他直接把这个事情给他的父亲说了,他父亲也在调查,但没有结果。
林长道将雷泰送给了单务士就离开了,因为他太忙了。只是通知了父亲。
单老爷子热情的把雷泰带到了医房。
病人身上的杜冷丁刚刚的散去,疼的是痛不欲生。
他老伴只是与来人客气了一番,因为这几个月老伴天天让疼痛折磨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让她没有了什么心情挤出一丝的笑脸来。
单务士和女儿的隆重介绍,也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雷泰对此并不介意,按着常规面诊,然后诊脉。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后,最后最终得出了结论:骨痿。
“爷爷、奶奶,病人得的是骨痿。”
“骨痿?!”单家相当的奇怪这几个意思,这个名字从来没听过“不是钙流失,引起的骨质疏松吗?”
“爷爷,我虽然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并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原理。便据我诊断的病人的病症正是骨痿。”
“你看,腰背酸软,难于直立,下肢痿弱无力。面色暗黑、牙齿干枯。这些都是由于大热灼伤阴液,或者是长期的过劳,肾精亏损,肾炎亢盛,使骨枯而髓减所致致、、、、、、”
这样的话前半部分还好懂,但后面的字字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起,大家就都听的是是而非了。
而这个时候一位医生正好经过这里,看着一个大男孩在那里侃侃而谈,而病人在病床上痛不欲生的在那里呻吟着。
而同病房的人一个个象傻子一样的在听那半大孩子在那里卖狗皮膏药。不由的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起来。
“同学,你宣传你的养生理论,我不反对,但请你看看时间、地点,这里病人疼的死去活来,你就别在这里搞演讲了。”
医生过来站在床对面处,安慰了一下,正疼的欲仙欲死满头大汗的病人。
“张主任好,”
“嗯。”张主任检查了一下,很正常,就是疼,这是他没办法的事。
病人的老伴这话也不知道怎么接了,很明显这个医生也是好心,但亲家那边就是坏意吗?
“这位医生,你的意思我们听明白了,但你这样打断另一位医者的话,真的好吗?”
雷泰是单家叫过来的,还是单家相当重视的人,医生这样说话当然单务士站出来给他说两句了。
“医者?谁啊?”张医生一惊,
“他就是我们请来的疾医,同为医者还请你尊敬一点。”单务士带着一点点的情绪说着。
打断别人的讲话这本身就是最不礼貌的事情了。
“务士,你少说两句吧,”虽然老岳母看出了单家对雷泰的重视,也听说过单务士出事时,雷泰的一些表现,但是不是女儿那里夸大其词之类,她也不好说,但一天在这医院里,还得依靠着医护人员。她可不想把事情搞僵。
“你也是医生?”有点难以相信的看着雷泰。张主任有点难以相信。
“对不起,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医生。”医生?这个名字雷泰可不会要的。
“那你、、、、、”
“我是疾医,”名不正则言不顺,还是正确的名字比较好一点,雷泰提出了。
“算了,你连个医生都不是,也就难怪了。但我告诉你,病人这是钙流失相当的严肃,经不起什么了。”
不是什么医生,张主任也不想多管闲事,一副你们想赚钱想骗人,我不管,但我的病人经不起折腾了。
这个语气把雷泰气的哭笑不得,就好象一位教授在讲着课,一个孩子跑过来说,你们别捣乱,我还要玩一样。
“这位医生,你所谓的治疗,是不是少什么补什么?”
“那当然,病人现在就是要补钙,这是常识。”这样的问题好象在正常不过了。
“人体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他有着自愈的能力,只是这种能力被人为的给阻断了。一个医者治病,不是缺什么补什么,而是维护人体的正常运转就可以了。”雷泰说的这才是医者最根本的。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一个病人病了,就不要医了?”这什么奇谈怪论。
“你理解错了,比如这个病,你所说的什么钙流失,我不懂,但我知道,这个病的病因还是出在了肝和肾上。”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明明是一个钙吸收的问题,你非在要说什么肝和肾上,真是奇怪,可更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人相信。”说着又看了看周围的病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肾和肝有所损伤了,它们的功能有所损害,所以才导致了你所说的表象,就是什么钙流失了。但据我看,病人不需要去补什么,而是只要滋补肝肾活血袪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