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人,或被别人喜欢而不自知的人。或者喜欢被人却怂的一批不敢告白的人。
我们班有两个典例文华徐和祎森各喜欢一个女生,一提起脸以肉眼可见速度爆红的那种。有一天(好像我每次讲故事都是这个开头)文华画了一个画,大概就是两个人拉到一起画个心那样,男的头上写的祎森名字,女的写的小楠。然后,祎森拿回来珍藏在课本里。接下来为联想画面:风吹过祎森的书本,正好翻到那一页,武昌如同发情的狒狒看见了另一只发情的狒狒一般把那张纸交给第三只发情的狒狒张可许手里,张可许以多媒体管理员的身份打开了展台...
不敢想了。祎森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