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城虽然犟着不走,但心中还是有点小怕的,他贵为太子从小到大几乎没经过什么风雨,南冥国和其他国不同,没有什么争夺皇位,残害同仁的事,所以他更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十分....感人,有点想泪目。
“蛊鼠,身躯庞大,重量最低都在八斤左右,门牙最长的能长到十公分不止。”它们的牙齿上有剧毒,牙就是它们的武器,可以攻击人,也可以用来掘洞,坚硬无比。
这种蛊鼠寿命较长极难饲养,这么多怕是养了十好几年了。
南宫城听完白长卿的解释默默的咽了下口水“还真能拔地呀!”
说话间,蛊鼠已经前仆后继的向他们袭来,周围的房檐上也相继的爬着许多蛊鼠,它们跳下房檐直冲二人头顶,张开嘴巴就要咬下去,
这一门牙磕下去,俩人绝对凉半截。
白长卿脚步微微错开,伸开手掌,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通体发红的长鞭她紧紧握住把手。
抬起胳膊甩动长鞭,长鞭在头顶转动,“啪!”的一声,狠狠打在了几只跳下房檐的蛊鼠身上。
蛊鼠被打中瞬间被抽飞了出去。
它们的皮很硬,这是比较难对付的一点,所以白长卿狠狠的抽也只是将它们向后甩去,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倒地后再次起来向这边飞速的跑了过来。
“这怎么这么难打,怎么割都不行啊。”南宫城同样打的十分艰难,再这样下去他的剑都要卷刃了,他的人恐怕也要倒在它们的大门牙下。
南宫城这次真的想哭了,他每一剑都像是刺在了铁皮上,好不容易划了几道口子,也仅仅是烂了个口子而已,血都没流多少,他的体力也在渐渐下降,怕是过不了一会连剑都握不住了。
蛊鼠数量庞多,这么下去迟早被啃食掉。
白长卿不停地挥动手中长鞭打飞了一只又一只,但这些东西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前仆后继的向他们爬过来。
“啊...”一声痛呼,白长卿扭头,南宫城胳膊上趴着一只蛊鼠,长长的门牙已经扎入南宫城的胳膊中。
南宫城一只手不停地挥着剑,防止其他的蛊鼠靠近,另一只胳膊不停的甩动,想将那只蛊鼠给摔下去。
“啪!”
一道鞭子抽在了他胳膊上的蛊鼠身上,直接将它掀翻掉在地上。
白长卿快速朝南宫城靠了过去,伸手扶住南宫城“怎么样?”
“有...有点晕...”他的伤口很木,没有知觉,脑袋也有点晕晕的,怎么办他是不是要死了,南宫城此时很后悔当初没有劝白长卿将李四二人带过来。
“将它吃了。”白长卿伸手在南宫城嘴巴里塞了一个,很大的药丸,南宫城下意识张开嘴巴吞了下去。
“你站在我身后不要乱动,这个药丸只能压制你的毒性。”解毒还需要特地配置解药,白长卿神色严肃的看了一眼南宫城,一边交代一边挥动着手中的长鞭,暂时将攻击他们的蛊鼠给打退。
“可你....”
南宫城看着白长卿射来的眼神,顿时收声,然后听话的站在了白长卿身后,脸色有点僵硬,他身为太子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沦落到了站在女人的身后被保护,不过这感觉...还挺不赖?
一脸的不爽逐渐化为无奈接受的样子,模样中还带着一点痴笑,微乎其微。
白长卿打退一些蛊鼠后,将南宫城护在身后,冷眼看着四周。
“现在,到我了。”说完红唇一勾,笑的张扬,方才她只是单纯的用蛮力在出击,这么好的实战机会可不是轻易能有的,所以她在夯实自己的境界。
但是南宫城的受伤让她不得不终止,她真的没想到南宫城的武功居然这么....菜。
护好南宫城,白长卿紧紧地攥紧鞭子把手,长鞭拖在地上,她运转周身气息,瞬间红色的长鞭上散发着浓郁的黑雾,将整条鞭身裹在其中,仿佛渡上了一层防御。
白长卿脚尖轻点,跃进蛊鼠群中,身子翻转,手中长鞭随着她抡舞,只是轻轻一扫,三只被抽中的蛊鼠瞬间爆体而亡,场面一度血腥。
南宫城看着白长卿跃进鼠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是说好保护他的么........
好在蛊鼠都直接冲向了白长卿直接将南宫城忽略了。
它们听令行事,主人怎么指挥它们就会攻击谁,那人的目标显然就是白长卿。
而白长卿自从跃进鼠群,犹如杀神降临,她不停地翻转身体,手中的长鞭不停地扫向鼠群,一下又一下。
蛊鼠的数量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少,直到剩下最后的几只,她横扫一鞭,全部带走。
蛊鼠的残骸遍布满地,血液将地染红,白长卿静立在其中,面无表情眼中杀意浓郁,她对着黑暗处开口“还不滚出来。”
南宫城跳过满地的蛊鼠站到白长卿身旁,他知道她在和谁说话,只是对方怎么可能会出来,人家是刺客,敌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干脆别混了。
“啪!啪!啪!....”
白长卿说完,南宫城怀疑之际,旁边幽暗的街道中响起一阵鼓掌声。
少时,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漫步从巷子中走了出来。
来人蒙着面,但只从眼睛看,此人眸中尽显笑意,带着一丝戏谑。
“大将之女,果然厉害,奴家这蛊鼠精心培养十二余载,经历的厮杀数不胜数,从无败北,白小姐倒是好生厉害,竟将它们屠杀的干净。”声音柔软,悦耳,一般情况下这种声音听了都会惹人怜惜的吧。
“还真出来了?”而且还是个女人,这点让南宫城惊讶不已,一个女人竟然能培养出这些东西来残害百姓?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当真是.....恶毒至极。
白长卿凝眸沉着一张小脸,看着对方一语不发,也不接话。
“怎么,白小姐是打算动手么?那可要想清楚哟”女人戏谑的看着白长卿,眼神微眯,她扭着腰肢向前轻迈一步,一个虚影,这一步已经到了白长卿面前三步的距离,“奴家.....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哦。”
白长卿冷静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深不可测,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她应该是打不过她。
但是。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极限在那里,想到这里便不再沉默,抡起鞭子闪电般的袭向面前的女人。
对方轻笑,眼神中带着轻蔑,轻松的一个后下腰,躲过了白长卿的直面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