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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城遇险

黄河滚滚波浪翻,风声振岳触山动。

前翻时,暴雨如同瀑布,从天边狂泻而下。黄河水势猛长波浪涛天,似欲曼上金城高伟坚固的河提。夜里时,风声天怒号,飞沙走石。似能刮倒大山。吹的金城两边儿的南北山,隐约有触动一般。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哭号,渲染着极度恐惧的气氛。

这样的夜里,自是无人走出房门。偌大的金城空荡荡的,城内街道无一人般。金城客栈门口,整日里以讨饭为生的丐帮叫花子们,在今日夜里这样恐惧的气氛中,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客栈门口,常被客栈里的人施舍的几只流浪狗,不避飞沙走石,仍然卧如弓般于门口。或许施舍的人,从未拿它当可怜的生命,但它却将客栈视做家。深夜时,也会时不时的吠几声,告诉家里人有坏人来了。可能它无法分辨好人与坏人。

往日里它见有人来,只是象征性的吠几声。与过去不一样,今天的深夜时,狂吠不止,不知何故。起初,无人在意。只当是外头动静大,狗乱吠一通。不多久,风止了。本来已快曼过河提的黄河水位,下降到了从前的位置。被乌云盖住的那一轮圆月,露出了光芒,照射在大地上。一切都静幽幽的。一阵乱糟糟的马蹄声,打破了原本恢复不久的安静。只听得,从远而近,狂奔而来。近了些后,但见:为首的二人,一白一黑,一黑一白,恰似一副太极阴阳图。倒像是拜火教的黑白双煞。随从的数人,高胖矮瘦不一,不由得有些滑稽。数人马鞍上各自腰挎个奇门兵刃,倒像是黔州毒郎君门下的四魔。

众人于客栈门口,滚鞍下马。狗见众人已到门口,越发的狂吠了。那为首的黑煞,恶狠狠的盯了一眼,惊的流浪狗四下逃窜。那白煞看着金城客栈的对联,不由得大笑了起来,道:“中土人士都好说大话。”众人看对联时,上联道:进门容易出门难,谍影朦胧,悲喜怒思交相逢,魑魅魍魉一念无明忧恐惊,大武林小世界尽显江湖儿女豪气生。下联说:佳影频现佳音传,只手折天,权谋捭阖辅相成,天下豪杰无问西东决纵横,家国情民族义还看绿林豪杰侠客行。

黑白双煞纵横江湖多年,但上回可算是折在了五五兄弟手上,尽管白煞仍然我行我素,但黑煞确也听得龙虎镖局的名头,也知道马家先人马振。遂对白煞说道:“二弟,龙虎镖局不是善茬,不可轻敌。”黑煞本是一片谨慎之心,岂料白煞反问道:“不知这龙虎双刀,比我手中的弯刀如何?”黑煞听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未语。身后的四魔听罢,说道:“尊者不必长他人志气,想那马振乃是近百年前的人物,谁也未见其人,那个晓得是不是江湖上的人吹嘘。难不成是要放过那五兄弟,这口气我可咽不下。”言罢,四魔摔头,大踏步的要进金城客栈,推门时,只觉那门如同一道墙一般,遂用力猛推,仍然纹丝不动。为首的大魔薛长弓大怒,道:“我就不信我这一对儿八棱锤还砸不开它。”言罢,举起八棱锤朝着大门砸下。只听的一声巨响,好似打雷一般,薛长弓的双手不由的有些颤抖,双手直往地上滴血,只见薛长弓双手豁口处,方才被震开一道口子,但门却纹丝未动。众人看时,只见门上只是增了几条刮痕,刮痕处泛白,这才知道此门乃是精钢所铸。

薛长弓这一锤,使出了十成功力,门未打开,一声巨响却把客栈里头的人惊醒了。被龙虎镖局的金城客栈所收容之人数以百计,均是武功不赖的江湖中人。平日里受了龙虎镖局的好处,无一人不想替客栈出力一二,谁敢到金城客栈门前撒野。薛长弓砸门后的不一会儿,只见从客栈里头飞身而出十余人,将黑白双煞和四魔围了起来,人人手持冰刃,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几人,人群中那个手持三尖两刃刀的壮汉说道:“哪里来的几个撮鸟,敢来这里撒野,长了几个脑袋。”那四魔方才见识了金城客栈的厉害,有些胆怯,生了惧怕之心,未敢答话。黑煞也怕出了意外,也略显畏惧,正欲开口向众人说明情由,却被白煞打断,道:“莫说一个小小的客栈,便是到了中原朱家的皇宫里头,我也横着走。”不料此话一出,双方便杀将了起来。此时,客栈的精钢门缓缓的开了,只听得一个声如洪钟的人大喝一声:“住手”。黑白双煞顺着声音看时,但见:长身九尺,熊腰虎背,猿臂齐膝,极其雄壮。生的一双朗目剑眉,相貌颇具威仪。身穿一件绫罗袍,胸膛刺绣着龙虎。肩着一袭红云披风,随着微风飘飘然。腰挎两把龙虎双刀,似有龙怯虎惧之威。端的是:俱邀侠客龙虎刀,金城客栈桃李蹊。

客栈里头的众人见他缓缓走来时,人群自行站在两旁排成两队,中间让出一条路来,毕恭毕敬的叫他“主人”。他捎带眼看了看双煞和四魔众人,走至面前,道:“金城客栈自先人创立以来,便以立下规矩,若是江湖上有落魄的朋友,但凡走进金城客栈,应视做贵客。倘若有人要在金城客栈里寻仇,那便是寻龙虎镖局的丑。不知客人是来栖身,还是寻仇?”

前番时,薛长弓挥起双锤砸了客栈的门,此时,便被此人的一番话问的几人哑口无言,黑煞笑着说道:“误会,这是误会。”那黑煞之面貌肤色,比煤炭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是漆黑漆黑,若是夜晚看到此人,反倒是让他衬托了黑夜,但此人却生的一嘴如雪般的白牙齿,方才开口说话时,众人皆惹的大笑。人群中那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最是擅长嘲讽人,道:“黑白无常勾的魂,莫不是笑死的?”众人听罢,大笑不止,只有腰挎龙虎双刀的人,指着书生斥责道:“但我客栈的人,都是贵客,不得无礼。”言罢,众人这才闭口不言。不过连黑煞这样的魔头,今日里竟也生了害羞之心,用衣袖遮住了嘴巴。

但那白煞却是不然,方才众人的嘲笑声,惹的他大怒不止,只见白煞暗自握住刀柄,“仓”的一声,拔出手中的弯刀,指着腰挎龙虎双刀的人,问道:“你可是马家的主人?”黑煞见白煞拔刀,急忙往白煞身边挪了挪,在耳边偷偷说道:“二弟,这里收留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你先收起刀来,我等另做打算。”岂料白煞争强好胜之心不死,冷冷的说了句:“莫长他人志气,让开。”那腰挎龙虎刀的人,气定神闲的说:“正是在下马继业。”白煞上下打量了一番马继业,遂说道:“早闻金城马家的龙虎双刀,今日里马少主可否赐教一二。”马继业为人谦虚,笑了笑说道:“祖上的龙虎双刀确是霸道,不过在下资质愚鲁,不及祖上三成,不敢出刀。”白煞听罢笑了笑,道:“既然马少主自认为资质愚鲁,不如打今日起,改龙虎镖局叫黑白镖局,叫我兄弟二人做了这镖局的主人。”马少主只是微微一笑,众人听罢却大怒,拔出手里的刀剑,缓缓逼近双煞,双方正欲杀将起来,从客栈门里头传来一声“大家停手。”

从客栈门里头走出来的不是别人,乃是无名等四兄弟。双煞与四魔见是四兄弟,神情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眨个眼后四兄弟不见了。为首的黑煞对马继业说道:“马少主,我等无意冒犯,只为这弟兄四人而来。若是马少主看在我们拜火教的面子上,不来插手此事,那就最好了。”马继业道:“足下与几人间的恩怨,龙虎镖局自然不能插手过问,但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在金城客栈门口寻仇,这是近百年来立下的规矩,江湖上人所共知。”马继业的话倒是并无不妥,黑煞未语。可那白煞却不以为然,反问道:“凭什么进了金城客栈,便不能寻仇,莫不是你马家自视过高了?好,我今日倒要试试你手上的龙虎双刀。”

马家的金城客栈,近百年来无敢上门挑衅,今日里竟有这般挑衅,马继业作为龙虎镖局的嫡脉传人,自然要维护龙虎镖局的威望,道:“虽说我手上的龙虎双刀不及祖上三分,可是若有人一再敢来冒犯,我身为龙虎镖局的主人,定然要全力以赴。哪怕是倒在他人的刀下,那只是我马继业无能,不能怪祖上。”说罢拔出龙虎双刀,一手一刀,左手龙头刀,右手虎头刀。那龙虎双刀身长三尺,刀身上有一道深而长的血槽,双刀出鞘时众人均是感觉到一股寒气,双刀在月光下泛着白。双刀的龙头和虎头上的一双眼睛,镶嵌着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红如血。确是两把绝世的宝刀。

此时的月光越发的泛白了,忽然吹过吹过一阵卷着一些树叶的风,马继业的一袭红云披风,被风吹的飘飘然。双方拉开架势正要交手时,被无名几兄弟打断,无名说道:“承蒙马家人重义,使得江湖上落魄的朋友,有个安身避难的地方,但我兄弟四人并非落魄之人,也非是避难。况且,几个贼头贼脑的卑鄙小人,何敢劳烦马少主出手。再说了,若是我几兄弟不露一手,怕是也不能服人。”马继业觉得言之有理,遂回刀收鞘,道:“好,我马家一向敬重好汉,兄台行事坦荡,在下钦佩。兄台只管一显身手,我同众英雄坐镇观战。”言罢吩咐下人搬来一把太师椅坐了上去,嘱咐众人点起火把,本已漆黑的夜晚,竟被照的如同白昼。

众人围了一个大圈,无名四兄弟与双煞四魔均被围了起来。无名道:“足下几人既已追来此地,那就做个了断吧!若是胜了我手中的神刀,那足下便带着我兄弟四人的头回去。”言罢,抽出神刀。本当是四人战六人,那成想白煞却说道:“小子,上回中了你的暗器毒镖,爷爷我输的心不服,今日里你可敢再与我一站否?”无名道:“我正有此意,欲让足下输的心服口服。”二人各自向前几步,正欲交手,却被马继业打断,道:“我马家的门前,从来没有人能动刀动枪。今日里破例,但得依我的规矩来。”无名听罢,只说:“只要公平公正,但凭马少主吩咐。”白煞却不大高兴的说道:“有什么屁话,赶快说。”周围众人听了白煞的话大怒,那个白面书生的狠狠的说道:“尔等的恩怨与我家主人无关,倘若你再对我家主人出言不逊,我等甘愿冒着被世人耻笑的把柄,定要合力将你这蛮夷诛杀在这里。”

只一句话说的白煞生了些忌惮,未再多语。马继业便说道:“双方既在我家门前,自然要听在下的规矩。”指着双煞几人说道:“六人对战四人,不免让江湖上的朋友笑话。”指着无名四人说道:“四人对战六人,免不了不公平。”指着双煞等人说道:“既然如此你方需得同等四人对战,若是赢了,我亦不再过问。”指着无名四人说道:“倘若输了,我自是管不了。”围观众人都说马少主公平。待到双方同意后,先是无名与白煞对战。

那白煞前番时中毒,吃了灵药,被高手打通了经脉,武功也比过去增长了。白煞暗自卯足了气力,趁着无名不注意,忽的拔出弯刀,一刀劈了过去,等无名发觉时,刀已快到了身上,无名习惯性使出五行颠倒步,躲过了一刀,指着白煞大怒道:“果然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恶人,毫无君子之风,可算是死性不改。”看着无名被激怒了,那白煞反而大笑了起来。无名大怒不止,遂卯足了气力,一刀朝白煞劈了过去,白煞横着刀举过头顶,架当住了。无名猛的一使劲,竟压的白煞右腿跪地。一旁的马少主按耐不住的喊叫道:“好刀法。”白煞暗自心想道:“这小子功力精纯刀法纯熟尤在我之上,不可与之硬碰,只可巧取。”遂,往旁边猛的一闪,避开了无名泰山压顶之势。忽觉膝盖处疼痛,低头看时,白裤子上膝盖处一团红色,原来是方才膝盖跪地时压破的。

白煞不敢硬碰,心生了一计,道:“你家中了掌的那个老四如何不在,莫不是已经死了?”白煞企图激怒无名,无名想起四哥舒与就是被眼前几人所害,怒不可遏,未曾多想自顾自的用气于刀,劈向白煞。白煞早有准备,暗自道:“好一个血气方刚,不知是计,叫你乱了心智,看你还能不能赢。”白煞猛的躲开来刀,劈在了身后的大石头上,偌大的石头竟被劈的两瓣儿,白煞闪电般绕到无名身后,趁机打出几支绣花毒针。无名内功精纯五官比一般人灵的多,虽是夜里可他却听得到白煞的暗器,猛得用气于掌,只一掌竟将那毒针打了回去,正中白煞,白煞当场到底,输了这一局,一旁的马少主连道三个好。临下场时,指着已经倒下的白煞说道:“害人终害己。”黑煞见白煞中了毒针急忙过来,好在是自家中了自家的毒,一手扶着白煞,一手掏出解药喂服。黑煞身后的四魔见无名这般了得,生了退却之心。

因黑白双煞手段卑劣无所不用其极,比武结束时,反倒是让其余三兄弟替无名捏了把汗。到了第二局时,各自商讨一番后,翎深对薛长弓。二人各自上前几步,翎深面无表情的盯着薛长弓,薛长弓面对这个面无表情的人,反倒是生了几分胆怯。薛长弓心里头毛毛的,突然大喝一声,举起一对儿八棱锤,生风般舞了起来,快走了几步朝着翎深打了过去,二人你来我往,打了足足一个时辰。翎深心里头早已打算好了,等薛长弓再打将来时,忽的一闪,绕到薛长弓身后,打出一只五行镖,直中薛长弓后心窝,薛长弓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众人均说:“好暗器,这一镖打的好。”其余三魔大怒,指着翎深大骂。

“四局胜负已胜了两局,好戏还在后头。”省身暗自说道。到了第三局时,省身率先走了出来,对着众人行了个礼,指着黑煞和三魔说道:“谁先来受死?”只见那黑煞未语纵身一跃,一刀劈了过来,省身见状抽刀应对,二人你一招我一式,打了足足一炷香的时辰,省身刀刀致命,但黑煞异常谨慎,叫省身刀刀不着身。省身不知是计,大怒了起来,暗自卯足了气力纵身一跃,一刀劈将了过去,黑煞从袖子中发射出来几根绣花毒针,省身忙的躲闪,躲开了毒针,却正中黑煞一记,一脚踢落在地口吐鲜血,好在不是重伤。黑煞身后的三魔,不由得高兴了起来。

“高兴的太早了。”弑藏突然打断了还沉浸在喜悦当中的三魔,拔出神刀指着三魔说道:“三个宵小,那个先来。”三人未语。不料一旁受了重伤的薛长礼指着三人说道:“废物,丢人。”话毕,薛长礼站了出来应战。那薛长礼是用毒的高手,一交手便再次偷使了毒气,不料弑藏要有准备,用了闭气功,一个箭步到了薛长礼面前,一刀斩其右手,薛长礼胳膊血流如注,疼的在地上打滚,脸色都发紫了。黑煞连忙封了他的穴道,用一块布包裹了他的胳膊。几兄弟最终胜了双煞与四魔,双煞和四魔各自搀扶着对方,缓缓的走了。围观众人均鼓掌叫好。

马继业方才见了几人武功刀法,遍观客栈除了自己,倒是没人能比过几兄弟,对几人佩服不已起了另看之心,说道:“原来客栈里还藏着这么几位高手,请恕在下招待不周。”说完,行了个礼。几人还了个礼,省身说道:“马少主客气了,我几兄弟是特意来见识一下名满江湖的龙虎双刀的。今日里得见尊容,果真是仗义豪爽。”双方各自寒暄一番后,马继业请几人进去吃酒了。

酒过三巡,细聊中,马继业方才得知了其中原委,得知几人是寻那伏羌神医时,马继业说道:“那伏羌神医性格古怪,他肯不肯医尚且不知。再说,此人平日里行踪不定,四公子命悬一线,上哪去找他。”几人听罢,心里头均犯起了嘀咕,马继业知道几人的忧虑,说道:“我马家倒是与那伏羌神医有些渊源,不如几位暂停留,我立刻飞鸽传书,叫分舵的兄弟们看看此人在家否,若是在家,叫他亲来。”言罢,几人各自安歇。

龙虎镖局家大业大关里关外到处是分舵,江湖上消息最为灵通,若是想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自是信手拈来。那日黄昏时,飞鸽传书已到马继业手中,书信中道,伏羌神医近几月来,在江湖上音信全无,并且不少江湖上医术高超者,均莫名其妙不见踪影。马继业告知了几兄弟,将书信交到了无名手中,几兄弟得知后,先是有些不相信,马继业看出了几人心中所想,说道:“我马家自祖上立业以来,便在江湖上重信重义绝不欺哄朋友,我相信分舵传来的消息是真的。”言罢,无名说道:“既然是马少主这般说,我相信果有此事,可在怎么样四哥的性命更重要。”不多久,几人欲向马继业辞行,马继业则劝阻了几人,道:“江湖上不少名医不见了踪迹,我想定是有人刻意而为,若是各位此番前去,岂不正中他人下怀。”话完,无名说道:“我等自然是心知马少主的一番好意,可是四哥命在旦夕。”几人你一句我一言,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省身无意中说出了舒与是被拜火教的毒掌所伤,不料其余几兄弟都用谴责的眼神盯着省身看,省身这才知道自己说露嘴。马继业何等聪慧之人,自然是晓得几人有意瞒着他,说道:“拜火教毒掌伤过的人很难治愈,我却知道并非伏羌神医一人能治愈,此地有一人或许也能治。”几兄弟急忙问是何人,马继业说:“乃是长安镖局司马家的老三司马长胜,但司马家不与外人打交道,司马长胜性情古怪,他肯治否尚且不知。”眼看舒与伤势愈发的严重了,只得前去寻司马长胜一试了。

长安镖局乃是与龙虎镖局齐名的名门望族,在江湖上手眼通天富可敌国,一般的人司马家怎会放在眼里。几人一番商议后,欲向司马家提及师傅凌云之名,因凌云之名冠绝江湖,望司马家看在凌云的面上,救一救舒与。不多久,几人便前去拜会长安镖局司马家。

不多久几人便已到了长安镖局的大门前,几人告知门丁,神刀凌云的弟子前来拜会,门丁说道:“列位稍等片刻,待我先去告知院公。”说罢,转身前去。一炷香过去了,弑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儿的说道:“岂有此理,凌云之名远胜长安镖局,若不是为了四弟,我才不受这般鸟气儿。”话完不多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晃晃悠悠的出来了,门丁指着几人说道:“院公大人,就是他们。”院公上下打量了几人一番后,说道:“我家主人说了,既是凌云大侠的弟子,请进门说话。”

司马家偌大的府院中植被丰茂,竹子长得很高,比寻常的树木都高出了很多,绿葱葱的颇有几分雅趣。府院内七拐八弯,若不是院公带路,几兄弟怕是寻不得出路。不多久几兄弟跟随院公穿过一条长廊,进了一道圆门,进门后,院公指着上书“长安厅”的大牌匾说道:“我家主人在长安厅等候诸位,告退了告退了。”言罢自顾自的原路走了。几兄弟进了长安厅时,见屋内富贵堂皇,当厅正中间左右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两边儿端坐两人,见有人来时,起身相迎。

司马家虽说名震江湖,但若是听得凌云的名头,自是要给些面子,面对无名等几兄弟一番寒暄后,无名率先说出了拜会的情由,不料端坐右边太师椅的小个子司马长继倒是谦卑有礼,开口便答应了几兄弟。但端坐左边极其雄壮的大个子司马长勇,似乎不大欢迎几人,冷笑道:“凌云之名自是听得,可是在座诸位,我倒是没听过。”司马长勇丝毫没留情面。司马长继,连忙打了个圆场,训斥司马长勇,道:“大哥这是哪里话,几位大侠均在江湖上有名头,同是江湖中人,自是救人要紧。”不料此话一出,那个眉清目秀的人没好气儿的说道:“我司马长胜从不白给别人看病,须得有些交换方可。”司马长继打断,训斥道:“三弟休得胡言,救济江湖,乃是我等的本分,怎可难为几位大侠。”原本无名等人便从不白受他人好处,听完司马长胜的言语,当即说道:“但凭三少爷吩咐。”司马长礼说道:“几位先将那医治之人交与我,等治好了他,我在让尔等替我办一件事。”

…………

不多久,几兄弟将舒与送来了长安镖局,司马长胜握了握脉跳,看了看舒与被毒掌伤过的地方,道:“毒已入髓。”几兄弟纷纷问道:“如何可救?”司马长胜的说道:“如何不能?我司马家的洗髓经,是天下奇毒的克星。”说罢,吩咐仆人取来一个黑色的小药箱,箱子里取出一套银针,按着周身的几处穴道扎了下去,不多久,掐着穴道上的银针轻轻的扭动了一会儿,如同一个活死人一样的舒与,竟然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司马长胜见方才的银针刺穴见了效,顺手从袖口里取出一枚药丸,放到舒与的嘴里,喊来丫鬟一手扶着脖子,一手用碗喂了几口水。吃下药丸后,不多久,忽得一下,舒与拳头紧握浑身抽搐,几兄弟见状着急坏了,司马长胜安慰几人说道:“几位大可放心,这是方才服下的洗髓丹见了效,此药能暂镇毒性,两个时辰后,他便能暂时苏醒过来。”几兄弟心里头高兴坏了,连忙谢过司马长胜。司马长胜却只说道:“此药只能暂镇毒发,若要根治痊愈,非得我三兄弟合力,传他洗髓经……”几人正说话间,外头已是黄昏,突然舒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一阵咳嗽过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道:“这是地狱吗?”省身听罢高兴坏了,连忙说道:“四弟,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此时的舒与气虚体弱,只说道:“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言罢,司马长胜对几人说道:“他刚醒过来,不宜在多说话,几位先出去吧。”说完,几人去了外头。

日头落了山,司马家的几个仆人手里拿个火折子,点着了屋檐下的大红灯笼,一时间众人的脸上微微泛红。不多久,司马长胜也走了出来,对几人言道:“待明日我三人联手传他洗髓经,不出十日,便可痊愈。”几人再谢过司马长胜后,各自回了厢房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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