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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胡府血案1

省城日军宪兵司令部,个子矮矮,一脸横肉的宪兵司令清水次郎大佐正在交代:“松尾少尉,你的任务很重要。你要押着烟土和枪支弹药去盛州打前站,盛州位于三省交界处,是重要的军事要地,城池坚固,群山环绕,易守难攻。你到了盛州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过几天东北关东军会派人和你联络。记住,为了便宜行事,不要暴露自己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身份。”

“九一八以后,东北的大片领土已经归我们大日本帝国所有,中国军队,东亚病夫,在我们的大日本的飞机大炮下不堪一击。我相信,只要我们乘胜追击,中国,不,全亚洲,将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松尾次郎哈哈大笑:“东北三省那么大的土地,我们的占领如探囊取物一般,谅小小的盛州城肯定不堪一击。大佐如果信任我等,依我之见不如某家带这些日本大日本的勇士占领盛州,让盛州成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领地。”

清水脸一沉:“松尾君,不要信口雌黄,你要小心再小心,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是派你打前站,一切安顿好了一定要联系我们。盛州的保安团和警察局都是酒囊饭袋,他们怕我们,我们不必担心。不过,他们那儿的土匪你一定要小心,这些土匪大多数人都是侠肝义胆,爱憎分明,嫉恶如仇。苍龙山一枝梅,你千万别小瞧,此人武艺高强,枪法极好,还从不滥杀无辜。但是这个人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三年以前,横城警察局长蓝大头因为倚仗权势欺男霸女,执意要娶省城中学几个漂亮的女同学做姨太太,在戒备森严的蓝公馆,跟自己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另外,卧虎山的何老虎,老虎嘴的张三枪,谢家滩的谢伟文,宋家窝棚的宋青莲,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可要千万留神。

此时正值深秋,在山腰蜿蜒的小道上,急匆匆走着十辆马车,每个车配备两个人,一个拉一个推,共二十一人。领头的长着两撇小黑胡,身穿崭新的羊皮袄,两只眼睛不停地盯着连绵不绝的高山,真是那个日本少尉松尾。他嘴里一个劲的催促:“兄弟们,到了盛州我请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儿是崇山峻岭,匪患盛行。大家赶快通过,越快越好。快,快。”说完以后他狠狠地用鞭子抽了一下马。也许马车太沉,也许走的时间太长,几匹马身上已经大汗淋漓。

正在这时,只听见几声哨响,一阵锣响,从山坡上面、草丛里面、土堆后面,“呼啦啦”出现一队人马,把这几辆车团团包围。前面的喽啰兵手持长枪站立,枪口齐刷刷对着他们,后面的人也拿着刀枪棍棒,嗷嗷直叫。那些赶车的伙计手不由自主的往马车里伸,被小胡子阻止。好汉不吃眼前亏,小胡子明白,自己的人太少了,并且被人拿枪指着,打起来肯定吃亏,弄不好全军覆没。可是他们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

领头的小胡子刚开始也有些惊慌,不过很快镇定了下来。他陪着笑不慌不忙的来到马队前面,冲着那些喽啰一抱拳:“各位兄弟,辛苦辛苦。小弟经商初经此地,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大家多多包涵。我们经商的和你们占山的都是在江湖混的,一回生两回熟。只要你们让我们过去,一切条件好商量。你们的头领是哪位英雄?”

“我就是。”一个汉子走了过来,这个人有二十一二岁,没戴帽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身披虎皮大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道弯眉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小胡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一拱手,施了一礼:“敢问英雄尊姓大名?”

这位寨主笑着看了他一下,一拱手:“人们给了我一个小小的绰号,一枝梅。免贵姓陆,叫陆文龙。”

“什么?你是一枝梅?苍龙山的大寨主?”

“正是鄙人。”

小胡子吓得脸色苍白,一枝梅的名声在盛州方圆百里传开了,说这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走高楼越大厦如履平地。他专门劫富济贫,除暴安良。腰里别着双枪,出枪速度极快,专管人间不平之事,很多坏人听到他的名字吓得瑟瑟发抖。

小胡子转念又一想,江湖传闻多数名不副实,以讹传讹,不足为信。想到这儿他一抱拳:“段寨主,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别来无恙。”

“幸会幸会,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鄙人姓宋,宋伟。我们是正当的商人,准备把这几车货物送到盛州去,希望段寨主通融通融,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一切好商量。不知寨主意下如何?”

“宋先生,敢问你们车上的货物是什么?”

“只是一些日常用品,绸缎、中药材之类的。”

“是吗,不对吧?应该不是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需要你们拿枪保护吗?”

“你看错了吧,我们没有枪,即使有也是防身用的,身处乱世,我们得保护自己。不是吗?”

“水贼过河,甭使狗刨。马车上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何以见得?”

“还用看吗?首先,这么冷的天,你们一个个都身穿棉袄,冷的直打哆嗦,可是这几匹马却累的连马毛都黏在一起;第二,如果是一些药草绸缎之类的,马车走过的车辙印应该很浅。可是这些车辙却很深,这两点说明你车上拉了很重的货物。还有,刚才我们劫你们的时候,你们好像并不慌张,说明你们不是正当的商人,是也不是?说吧,你们到底做的什么买卖?”

“真的是绸缎药材?”

“既然宋老板不配合,兄弟们把货物扣下,强行打开,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宋伟赶忙伸手拦住一枝梅:“大寨主,这是我们的隐私,你不能乱检查我们的我们的货物。你们如果硬要检查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妈的,老子就是土匪。”宋伟一下子哑口无言,气急败坏的他大声叫道:“兄弟们,操家伙。”几个伙计刚要从马车上抽出手枪,就听“啪啪啪”一阵枪响,几个伙计倒在血泊之中,其他人吓得呆若木鸡。

宋伟回头一看,只见一枝梅正在得意的吹着枪口冒出的青烟。宋伟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听之任之。

一会儿有人来报:“大寨主,我们在马车上发现了烟土和枪支。想请你去看看,如何处理。”

“哦,”一枝梅略一沉思,“来人啊,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宋老板。”说完,一枝梅跟着喽啰来到马车处。

“大哥,我们发财了。”三当家霍平长得身材魁梧,人高马大,一说话就咋咋呼呼的。

一枝梅打开几口大箱子,一看也是大吃一惊。一共十几口大箱子,其中有四口箱子里面装的是满满的烟土。另外几箱装的是崭新的武器,三八步枪,十几枝冲锋枪,还有两挺轻机枪,两门迫击炮,子弹上千发,炮弹十几枚,还有两箱手雷。剩下的箱子装的是白花花的大洋,足足有三四万块。这么多武器,整个苍龙山都沸腾了,大家兴高采烈,比过年还热闹。

“大哥,这些东西我们怎么处理?”一个身材魁梧,大胳膊大腿,说话瓮声瓮气的汉子问道,他是苍龙山的三当家霍平。

“武器,全部运到山上。烟土,烧了。”

“大哥,那可是四大箱烟土,如果卖了,可以换好多的钱呢。”霍平不免感到惋惜。

“别说了,二当家的经常讲鸦片的危害。鸦片正是祸国殃民的开始。我承认,鸦片可以麻醉,可以染色,甚至可以治疗很多疾病。可是如果过量吸食鸦片,就会上瘾。就会涕泪交横,手足顿委不能举,即白刃加于前,豹虎逼于后,亦唯俯首受死,不能稍为运动也。久食鸦片的人,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初起。我们为什么叫东亚病夫,都是鸦片这个东西害的。烟枪一只,打的妻离子散,未闻炮声震地。锡纸半张,烧尽田地房梁,不见火光冲天。鸦片如果流向盛州,多少人将会染上烟瘾,人们就会变得消沉,一蹶不振。正所谓鸦片三分,盖世英雄为绝路;摊皮四粒,富家子弟入穷途。”一枝梅顿了一顿,脸上失望一扫而光,变成了愤怒:“这群人面兽心的商人为了一己之力,竟然置千万百姓于不顾,这是我们绝对不允许的,我们今天就要效仿林则徐老前辈,来一个苍龙山销烟,销毁这些害人的玩意。”

一枝梅让人捡来一大堆柴火堆在一起,把烟土倒在上面,泼上了汽油。点上火,风借火势,火借风威,染红了山中半边天。一枝梅心中也有说不出的痛快,我也成了禁烟英雄。

宋伟眼巴巴的看着烟土被烧,滚滚的浓烟,咬碎钢牙,恶狠狠地瞪着一枝梅,真想一下子把一枝梅杀死,喝他的血,抽他的筋,把他千刀万剐才能出自己心中的怨气。

“完了,全完了。辛辛苦苦,千里迢迢运送的东西竟然毁在一枝梅的手里,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时,他发现看管他的两个喽啰也不断向大火张望,旁边是悬崖。感觉机会来了,心说该死不能活,拼了,反正都是死,不如跳崖。他趁人不备,站了起来,一下子跳下悬崖。喽啰兵一阵大乱,一枝梅看着悬崖底,只说了一句:“便宜他了。”

回头对手下人说:“烟土和武器的事,谁也不要向外说,要坚决保密,不要走漏风声。”

转眼到了来年二月,万物复苏,柳绿花红,莺歌燕舞,大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东园垂柳径,西堰落花津。物色连三月,风光绝四邻。鸟飞村觉曙,鱼戏水知春。初晴山院里,何处染嚣尘。”

盛州城内,一个装饰豪华的大院,里面灯火辉煌,仆人在来回走动。一个衣着华丽,长得妖娆多姿,肚子略微凸起的女人,坐在廊檐下,正在看叽叽喳喳的燕子正在搭窝,瞧着贵如油的春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想起还在外为家奔波的老爷,想起了自己的心事,不由吟道:“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这时街上行人变得稀少,这名贵妇人刚要回屋休息,这时传来了激烈的砸门声。

“莫非老爷回来了?不可能啊,他今天刚去外地,说要两三天才能回来。会是谁呢?”她心中纳闷不解,向管家招了招手。

管家刚把门开一个缝,“咣”的一声,门被直接撞开了,一群蒙面人闯了进来。“你们要干什么?”管家话没有说完,一直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只听见一个人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大声的喊:“老子是苍龙山的一枝梅,专爱劫富济贫,听说你们家很有钱,老子借点钱花,快点给老子拿钱,不然我要开杀戒了。”这伙人每人拿一只盒子炮,枪口对着院里的人:“你们谁是当家的?”

那个妇人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我是,我是他的三姨太。各位好汉,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缺钱花,给你们借点钱。”瘸腿一抬头,“呦,这娘们长得挺水灵的,这样吧,你陪我们玩玩,钱就不要了,行吗?”说着瘸腿一下把三姨太抱在怀里,臭嘴就凑上来就啃,周围蒙面人发出放肆的笑声。三姨太也是一个激劲,一伸手“啪”正打在瘸腿的左脸上,当场五个手指印就出来了。瘸腿一下子被打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嗷嗷叫着扑了上去。哪知道,突然他“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原来三姨太刚才摸到一把剪刀,此时这把剪刀正扎在瘸腿的屁股上。感觉在兄弟们面前丢尽了脸,瘸腿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掏出手枪对着三姨太就开了一枪,正打在三姨太的眉心中间,三姨太倒在血泊之中。

瘸腿还不解气,又连开三枪,最后还冲着三姨太吐了几口唾沫。这时,有个蒙面人过来报告:“快走,不好了,巡捕房的人来了。”

“风紧,扯乎。”这些蒙面人匆匆忙忙逃出大院。管家叫来一个心腹仆人皮三,这小子身体瘦小,古灵精怪,让他跟踪看看这些人去了哪里。

盛州警察局的探长姓李名叫天龙,人称盛州“第一神探”。在盛州提起李天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管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还是人命关天的大案件,只要一经李天龙的手,管保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这时府门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一群手持汉阳造的步枪的警员鱼贯而入。“都不要动,保护好现场。”一个身材魁梧,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礼帽,嘴里叼着烟斗的探长高声喊叫。此人面如傅粉,鼻直口方,天庭饱满,地阔方圆,虽然如此英俊,可是却显得杀气腾腾,身前身后有百步威风。管家看到李天龙来了,就像遇到了救星,哭着扑过来就抱住李天龙的双腿:“李探长,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三少奶奶死的太惨了。”李天龙看到这种惨景,也是咬牙切齿,气炸连肝肺,锉碎口中牙。他当场表态:“各位,我李天龙在此表态,如果我不能给你们做主,不能给你们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于法,我将不做这个探长。我把话撂到这儿,如果一个月之内破不了案,我将辞职不干。”正在这时皮三回来了,他对管家咬了咬耳朵。管家来到李天龙近前:“探长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三姨太她死的太惨了,如果老爷回来了,我该怎么向他交代啊?”他顿了顿:“探长大人,我知道那伙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让皮三暗中跟随,他已经找到了那些凶徒的落脚点了。”

“是吗?”李天龙眼前一亮,“快带我们去捉拿凶手。”一声令下,众警员急匆匆的跟着皮三出了府门去捉拿凶手。

这几天盛州城议论的最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号称“胡半城”胡叙钱的三姨太被杀;二是号称“薛百万”薛满贯的儿子薛一平就要迎亲。两个人都是在盛州城跺跺脚,盛州就要颤三颤的大人物,人们自然倍加关注,更何况两人还共同定居在盛州最繁华的狮子大街,胡府在街的最西边,薛府在街的最东边。

三姨太惨死的第三天,胡半城就风尘仆仆的从外地回来了。胡半城有五十多岁,瘦小枯干,一绺山羊胡,眼睛咕噜噜直转,一动一个坏水就能冒出来,又称“坏水胡”。此时他两眼出血,哭得一塌糊涂。三姨太温柔体贴,能言善辩,并且是一个理财能手,胡半城常年奔波在外,都是三姨太在执掌家业,祂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让胡叙钱没有后顾之忧,一门心思的做生意。另外他哭的还有三姨太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郎中还是大医院的洋医生,都说三姨太怀的是男孩。胡半城年过半百,最大的遗憾是却没有留下一男半女。出去的时候还想着以后可以和三姨太一起逗儿子了,没想到一眨眼就阴阳两隔了,他悲痛欲绝,换成谁也不能接受这个打击。

胡半城心灰意冷,一夜头发全白了,他把自己锁在屋里,一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就在床上直挺挺的坐着。关于三姨太的惨死,很多人只说两个字“活该”。胡半城为富不仁,自私刻薄,克扣长工短工的薪水,是个有名的胡扒皮,所以这些人认为断子绝孙是上天对他最严厉的惩罚。

胡来,就是那个管家,敲响了胡半城的屋门。

“进来。”里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管家一看胡半城,吓了一大跳。只见胡半城都脱了相了,瘦骨嶙峋,满脸油渍,胡子都黏到一块了,头发也打了粘了,有气无力的斜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尽是血丝。嘴里念念叨叨:“一枝梅,我与你不共戴天,等把三姨太的后事了结以后,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把你碎尸万段,不报此仇,我胡叙钱誓不为人。”

“老爷,我找过占卜师了,他说三月初五是下葬的好日子,你看是不是?”

“你是管家,你看着办吧。有劳管家了。”

“老爷,这是我分内之事。”

胡半城挥了挥手,管家迈步刚要走,胡半城又把他叫住:“管家,听说你派皮三跟着那伙歹徒,他们消失在何处?”

“老爷,说来也怪,皮三看的明明白白的,看到他们之中有人进了薛府,可是后来我们带着李探长去薛府搜查时,什么人也没有。我就奇了怪了。”

“哦。”胡半城眼瞪圆了,“还有这样的事?不会看错吧?”

“老爷,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乱说啊,千真万确。”

“那样啊,我听说薛府下个月初六要娶亲?”

“是啊,他的大少爷薛一平初六迎娶天际绸缎庄的大姑娘王兰香。”

“那好,咱们就下月初六给三姨太出殡。”

“那,合适吗?”

“死者为大,怎么不合适?你拿上银两去找五毒局长杜丽平,让他给李天龙下命令,必须一个月破案,不能多也不能少,就一个月。”

管家走后,胡半城露出凶残的目光:“姓薛的,你肯定跟三姨太被害的案子有关,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虽然我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我有一天肯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们再新账老账一起算。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们的喜事不顺利,不让我好过,你们也甭想好过到那里去。”胡半城平时看着薛满贯就不顺眼,他不明白为什么同为盛州的巨富,薛满贯无论到哪里,他的身边总是围着许多人,不管是官员,富人,穷人都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们总是有说有笑,快活的不行。而那些人一见自己都躲着走,像避瘟神似的,自己每次出门,身边只有孤零零的几个保镖,连个说话的人都很少,虽然自己趾高气昂,可是心里却感到十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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