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是不是要出山了,呵呵呵。”依朵高兴的蹦的老高,她听到要出无量山,高兴的溢于言表。
君泽疼爱的拍拍她的小脑袋,“你出去可要听话,跟着别的师兄们,遇事要冷静,别什么都往前冲。”君泽一一嘱咐着,这是依朵第一次出山,凡是她自己都得小心,他不能陪在他身边每时每刻,她必须自己保护好自己。
依朵马上点点头,“嗯,师傅我知道了,我绝对会小心的,师傅办完自己的事情后可要在落樱谷等着我回来哟,等我回来山内的比试我定要给师傅争光。”娇俏的小脸兴誓旦旦,明亮的眸子里面异常的坚定。
可谁知,那一别就成了永别,在君泽最后一刻赶到的时候,那个躺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流出的血已经变成了乌黑,那一刻君泽暴怒周围的一切也成了废墟,可是那又怎样,一切都回不来了。手中躺着的那个人在最后一刻也片片虚化之后完全消失。
回到现实,君泽看着桃树上结出的一颗颗小小的果实,嘴角露出一丝欣慰,没事,依朵,快了,你快要回来了,师傅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师傅,你看看,小黑又长胖了。”桃夭夭蹦蹦跳跳的抱着小黑出现在桃树林的另一端,君泽双眼恍惚,好像是看见了依朵在那里转着,眼里满是柔情,那声师傅直戳他的心底,可是等那张脸越来越近时,终于回过神来,那哪是她啊。
“师傅,你看小黑....师傅,你没事吧?我今天没有惹事,只是去了四师傅那里.....”看到师傅的脸色不太好,桃夭夭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师傅生气了,“还有,我今天的功已经练过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连怀中的小黑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把小脑袋使劲往桃夭夭的手臂下拱。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眼角的余光只看到衣衫翩翩,人影离去。桃夭夭也不知道师傅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明明还是好好的。
之后的几日,君泽都待在自己的房间没怎么出来,桃夭夭也不敢去打扰,因为山内的比试就在几天之后,自己也自觉地认真练着功,也不知道自己这次的比试会比成什么样子,只要自己努力就好,尽量拔尖一点,这也只是尽量。
几天的时间就是弹指一瞬间,比试这天一大早五处之人都纷纷早早的来到了无量殿之上。大家都各自站好队伍整齐划一,各处都穿着代表自己峰的颜色的衣服,最尾处的队伍只有一个穿着红白相间衣裙的桃夭夭。只有一人,衣裳颜色夺目,也就自然成了全场目光的聚焦点。
苏晨星昂着头,对这边不屑一顾。
离桃夭夭不远的沐念恩两眼放光的看着桃夭夭,“喂夭夭,你的裙子真好看,不像我们颜色单一,对了你师傅怎么没来?是对你没信心吗?嘻嘻。”
对于沐念恩的开玩笑,桃夭夭倒是不介意,双眼四周环顾了一下,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桃夭夭也不知道为何,从那日自己从缥缈峰回来,师傅就好像不愿意见到自己似的,本来还想让他这比试之前给自己指导指导的,哎,硬着头皮上吧,反正输了的话人家笑的又不是自己一个人。
“我师父呀那是怕他来了,我会更加努力,超常发挥,所以就干脆不出现,让我拿出真实水平就好。”桃夭夭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说服自己,看着别的峰上四个师傅都站在最前面,只有自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心中虽有失落,但还是昂首挺胸,自己一个人怎么了,那自己也是代表着落樱谷。
“没事,你还有我呢。”沐念恩伸手握住桃夭夭的手,桃夭夭顿时感觉无比的温暖,自己的心也没有那么孤零零的了。
“下面我宣布,无量山五年一度的派内比试现在开始,最后的获胜者不仅将为你们峰挣得荣誉,还能得到神兵一件,我希望大家打起精神来,为荣誉而战,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
欧路之在上面说的是慷慨激昂,下面的弟子们听的都是心潮澎湃,唯独桃夭夭一脸淡定,心想着那跟自己是无缘的,激动个什么劲儿。
“这老五怎么没来?好歹他还是有一弟子参赛的嘛!”三师傅叶峰在顾思景耳边悄声问到,顾思景平日里和君泽走的近,都以为他应该知道的。
顾思景也有些不知所措,这老五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出现,今年和以前又不一样,今年他有徒弟参赛,难道他给忘了。
“老五的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行踪不定的,我上哪知道啊?”顾思景两手贴在身前,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虽然自己和老五平日里多走动了些,可是那家伙自己要是没事才不愿意见呢,关系好,只是表现而已。
“好了,那咱们就开始吧,规矩是两两一组对决,留到最后的便是最后的获胜者,每个峰都会派出新入山的弟子,现在先新入门的弟子比试。”
无量山的规矩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有机会,不管你是新来的还是带了很久的,各凭本事。新人组留到最后的便和先来的弟子留到最后的争夺第一,又公平但又不公平。
第一局,大师傅弟子羽皓轩对阵二师父弟子占南初,大师傅弟子白若凡对阵三师傅弟子令枫,二师父弟子广明宇对阵三师傅弟子封禹,三师傅弟子东方白对阵莫寒夜,沐念恩对阵的是二师父收的一个不太起眼的徒弟,叫做季仁。
好巧不巧,桃夭夭第一个对阵的就是进入大师傅门下的苏晨星。
当桃夭夭知道自己对阵的是谁是,浑身就像是打满了鸡血似的,强烈的要求自己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今天要让她苏晨星知道她到底是谁。
苏晨星那边也是死死的盯着这边的桃夭夭,仿佛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