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异样的温柔
她眸子里有着异样的温柔,伸出手去给皇莆寒,慢慢的朝他靠近,皇莆寒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板正她的脸,“给你一个孩子,可好?”这是天大的恩赐,他从不轻易许诺人。
温柔感动,几乎要落下眼泪来,下一刻季舞歌就占据了这个身体,狠狠的推开皇莆寒,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谁要你的孩子啊,开玩笑,生孩子是多么累人的一件事情啊,况且你刚才还在其他女人身上摸啊摸的。”、皇莆寒坐在那里沉思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的眸子是略微带着笑意的,他只是轻轻的道,“你不是温柔。”
季舞歌紧接着道,“想当然我是温柔了。”皇莆寒绕来绕去就是先孤傲绕出她的话来,她怎么可能会让他知道。“你不要怀疑来怀疑去的,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当她的内心极其的不喜欢一件事情的时候呢,她就会展现自己的另外一面,所以你不要多心了。”
皇莆寒嘴角有了笑意,慵懒的伸伸双手,“那么你的意思是极其不愿意给朕生个皇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皇后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季舞歌毫不迟疑的道,“那是自然,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理由了吗?况且生孩子还有可能会难产,那时候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你是皇后,是母仪天下的女人,若是没有一个皇子做你的保护伞,你的地位便是摇摇可及。”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连这个都不懂,她到底是谁?
“哎呦,我说大哥,”季舞歌拍拍皇莆寒的肩膀,“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任何一个都愿意为你生,你还是找她们去吧,拜托你了。”说着她还非常正式的给他鞠了一躬。
“若我偏偏中意你了呢?”皇莆寒笑着逼近她。
季舞歌心中有些害怕,连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你不要过来啊,我可是会跆拳道的,小心我伤到你。”
皇莆寒哪儿在意这些,三下两下就制服了她,“那日在水里你裸着身子,太滑了,怎么也抓不到你,今日你还想往哪里跑?”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和调笑,一点不像是平日的他。
“你想怎样?”季舞歌早在那日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厉害。
“我的女人,自然是一亲芳泽了。”皇莆寒戏谑。
季舞歌看着他慢慢靠近的俊颜,大有死而后已的决心,“好,亲就亲吧,大难不死,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她闭上眼睛把嘴巴伸出去,模样几乎像是上了断头台。
皇莆寒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是那么的爽朗干脆动听,让季舞歌睁开了眼睛。
站直了身子,她问道,“你笑什么?”
皇莆寒止住了笑,多久没有碰到这样有趣的事情了?“朕像是强迫别人的人吗?你说。”他分明没有把她当作是皇后温柔,只是季舞歌并听不出来。
季舞歌看看他,看看窗外,再看看他,“不像。”
皇莆寒笑,“那就好。”下一刻他迅速的拦住季舞歌的腰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上了她的红唇。
不留给她任何空隙,深深的吻着她,偶尔转浅,在她还没有呼吸上一口气的时候就再次霸占了她,这是怎样一个霸道的男人啊!
终于,季舞歌感觉几乎过了整个世纪,皇莆寒放过了她,她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流氓!”说完还不解气,她的初吻啊!“大流氓!”
仿佛受了羞辱的大孩子,打不过别人,转头就要走,就差说一句,“我要我妈来教训你!”
皇莆寒看着她愤愤离去的身影,几乎连路都走不稳,可想而之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能够一天让他笑几次的女人,恐怕天下都只有她一个了。
真是可爱的女人,可她到底是谁呢?
回到天露宫之后,季舞歌才发现自己今天在皇莆寒那么耗了那么久根本没有说到正事儿,再拖下去不知道那些侍卫要被怎么处置呢!
“喂,当时你离他那么近为什么不说呢?”季舞歌埋怨温柔道。
温柔叹了一口气,“我本是想说的,可还没开口你就跳了出来。”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说,就记得跟那男人亲热,你要记得啊,你用的可是我的身体,以后你不允许用我的身体随便和其他男人亲热!”想到这件事情她就有些恼怒,皇莆寒根本就是一个登徒子嘛!
温柔停了半响才道:“首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我不能说是我的,但也绝对不是你一个人的,再者,我是他的妻子,无论我和他怎样都是正常的,你完全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正常?”季舞歌几乎想要把桌子上的茶杯掀翻,“请你注意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难道你要我被迫和他在一起吗?而且你和他亲热,我在一边看着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啊?”
温柔轻笑,“可我明明有感觉到你的心跳,他吻你的时候你心动了。”
季舞歌忙否认,“开玩笑,老娘我才不喜欢这么花心的男人,前一刻还跟其他女人打的正欢,这一会儿又来勾引老娘!”
“呵呵,”温柔竟然笑出了声音来,这在平时是没有的。“你会爱上他的。”
“不肯能!”季舞歌干脆利索的拒绝。
叩叩叩!
“什么事!”季舞歌不耐的道。
“娘娘,请问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吗?奴婢听到娘娘一直在说话。”门外一个怯意的声音道。
季舞歌和温柔都安静了下来,“没有。”
安静,还是安静,静的连针真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
刚才温柔说的话,能当真吗?
而在御书房内,整齐划一的御医已经站成了一排。
“你们可知道一个人为何会在突然之间性情大变?以前的她和改变后的她并存交替,可有过这种现象?”皇莆寒酝酿着自己的话,尽量不让人看出他指的人是谁。
几个人面对面私语一会儿,一个人站出来道:“这种情况是存在的,通常一个人受了重大刺激不能承受的时候就会完全失去自控能力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这个人又是正常的,大多时候他又是有些神志不清,通俗一点儿说,他的脑袋已经坏掉了。”
皇莆寒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几乎想要大笑出来,皇后的脑袋瓜坏掉了吗?可是一点也不像啊!
“还有其他情况吗?”他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问道。
“恩,”御医摸摸胡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来。”
这句话顿时让皇莆寒陷入了沉思,难道是,鬼附身?
花儿?那是什么花儿?为什么她没有见过?季舞歌纳闷儿,她绕着这个围墙转了许久,皇宫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竟然可以种上满院子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