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她想这里应该不再需要她了,所以她默默的走了出去,没成想,她刚出病房,后面就有脚步声,她一回身,正好撞上傅彦均。
他双眼通红,根本不顾及来来往往的医生和病患,大声质问初夏,“你昨天为什么要来医院告诉爷爷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姓傅!你是诚心报复我的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初夏张大嘴巴,拼命摇头,“我没有!”
傅彦均一把将初夏推到墙上,恶狠狠的说:“你还敢说没有!岳北北亲口告诉我,她昨天来看爷爷的时候你正在爷爷病床前忏悔,说你对不起他,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傅家的!你是诚心刺激爷爷是不是!你当他现在失语耳朵就听不见吗!你是要报复我是不是!”
初夏背靠着墙壁,分辩道,“你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我是来看过爷爷,但是我只是静静的陪爷爷呆了一回,我绝对没有跟爷爷说孩子的事!”
“那你告诉我,岳北北是怎么知道你肚子里孩子不是我的?”傅彦均像一只即将要吃人的狮子,满身戾气,“这件事本来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不是你在爷爷病床前假意忏悔恰巧被她听见,她怎么可能知道!”
初夏又伤心又生气,忍不住哭了出来,“岳北北岳北北!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知道我孩子的事!为什么你一直都不相信我!爷爷怎么晕倒的与我无关!爷爷昨天被谁刺激的我也不知道!你别再逼我了!”
“颜初夏,我真是瞎了眼,我当时怎么会愚蠢到跟你结婚!本以为我能哄得爷爷开心,让他多活几年,现在倒好,三个月,颜初夏,你来还不到三个月,他就去世了!你算什么福星!你简直就是灾星!灾星!”傅彦均眼睛憋得更加通红,但就是不允许自己掉下泪来,现在在他眼里,初夏就是杀他爷爷的仇人。
“傅彦均,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了,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了。”初夏擦了擦眼泪,说,“我马上就会离开B市,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你也不用再看我不顺眼了。”她也不用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了。
“想就这么离开!你休想!”傅彦均狠辣的捏住初夏的手腕,“我们还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你还是傅家少奶奶,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爷爷的葬礼结束后,你跟我一起回家!”
初夏突然感觉到一阵胆战心惊,傅彦均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害怕的大叫:“你松手!我不会跟你回家的!”
“那可由不得你了!”
于是爷爷的葬礼之前,傅彦均和初夏都是形影不离,姑姑也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真正的关系,虽然很怨初夏给了爷爷这么大的打击,害的他提前过世,但是她并不像傅彦均一样,对初夏充满了满心的仇恨。因为她永远记得,爷爷在临终那一刻始终记挂着初夏,所以她无法跟傅彦均一样把初夏想成一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
爷爷的葬礼结束后,大家一起回到家里,傅彦均突然想起来,问初夏:“乐乐呢?”
“在我一个朋友家里。”初夏早就已经给石教授打过电话,拜托她好好照顾乐乐,还说了自己暂时回不去,石教授答应了。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的。”初夏不想告诉傅彦均乐乐在哪里,她怕他会迁怒乐乐,她现在对傅彦均充满了恐惧。
“哼,除了尹东灿,恐怕你在B市也没什么朋友了。”傅彦均当然做梦也想不到,初夏所说的这个朋友是他大学时候的老师。
“彦均,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我们能回房吗?”初夏现在面对傅家所有人都是怯怯的,头都不敢抬高,她想尽快回到房间,和傅彦均谈妥,然后离开。
“好。”
于是两人一同上楼,走进那个他们同床共枕了两个月的房间,初夏一进去就说:“爷爷的葬礼已经结束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傅彦均故意做出很吃惊的样子来,“去哪里?你是我的妻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走到哪里去?”
“傅彦均,我们不用再演戏了。”初夏很疲惫的说,“反正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你也不用再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不打算放你走,我要让你后悔,没有在A市打掉那个孩子,我要让你后悔,偷偷告诉爷爷一切!”傅彦均邪恶的逼近初夏,说,“亲爱的小妻子,我们来日方长。”
初夏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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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的意思是,魔鬼的折磨刚刚开始……
傅彦均把初夏带回了他自己的那栋别墅,他没收了初夏的身份证,威胁她,如果她要是敢偷偷离开,他就立刻报警,让全世界的警察帮他通缉她。
初夏无奈,只好住了下来。
傅彦均成天指使她干活,让她不停的做下蹲的动作,爬上爬下,接触凉水,这些都是孕妇禁做的事,他明摆着是想整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幸好初夏身体底子比较好,再加上她自己特别小心,所以被折磨了几天,孩子仍旧安然无恙。
终于,傅彦均等不急了。
那天晚上,他一回家就把她赶到卧室,然后反手锁上了卧室的门。
初夏立刻觉得危险的气息袭来,警惕的问:“你想干什么?”
傅彦均不说话,打横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初夏一直挣扎,但是害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幅度并不大。
傅彦均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牢牢控制住,然后邪魅的说:“听说怀孕初期三个月不能有激烈的性生活,否则孩子容易流产,我想试一试,是不是真的。”
初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立马双脚蹬起,想要逃跑。
傅彦均却已经欺身压了下去,开始解她的纽扣。
初夏慌了,她带着哭腔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还有岳北北,你要是跟我发生关系就是对她不忠!”
傅彦均解扣子的手丝毫没有停顿,“她只是想嫁给我,她无所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你不用替我操心了。”
他顺利的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脱掉了她的内衣。初夏因为怀孕,整个身体散发的雌性荷尔蒙气息特别浓厚。傅彦均再也等不及,一手覆上了她的柔软,开始揉捏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心涌向下腹,初夏简直要疯了,她哭着求饶:“傅彦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害死自己孩子的!”
傅彦均一边把玩她胸前的小白兔,一边冷笑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孩子是我的呢?”
“你还记得蓝色海湾吗?当时岳北北约你在那里见面,就是在那个房间,你和我发生了关系!”初夏克制着翻涌而上的清欲,试图勾起傅彦均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