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李浩的解释还算合理,郑晓茹倒是没有大声叫,而是有些警惕地说道:“你确定是街上碰到我,才跟来的?”
“你觉得我会那么无聊,整天去跟踪你吗?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马上回去。”李浩苦笑道。
看到李浩说得如此淡然,郑晓茹深舒了口气,最后还是相信了下来,“这是我的爷爷!”
“啊?原来是郑爷爷啊,失敬失敬!”李浩见到老人很慈祥,急忙恭敬地抱了抱拳。
“咳咳咳…”
郑志忠正想说话,可是一激动,就又开始咳嗽了起来,而且还“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气,即使不是实打实的血,但痰中带血丝,让一旁的李浩一眼就看了出来。
“郑爷爷他…得的是什么病?”李浩急忙上前,也不嫌脏,一把将老人给扶住,随即关心道。
原本郑晓茹还想责备李浩几句,说他吓到了爷爷,可是听到这家伙很认真地询问,便道:“肺炎!”
“看过医生了么?”李浩又问道。
“嗯,医生说,这种肺炎…很难治,虽然还没有癌变,但也算是慢性肺炎,吃药打针根本不顶用,每天爷爷都在不停地咳嗽,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郑晓茹说着说,就哭了起来。
“小茹,你别哭,爷爷身体自己知道,时日不多了,你就甭管我了,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人生在世,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我不想拖累你!”
郑志忠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出到远门,回来一次坐飞机也要三个小时,而且还是嫁到了农村去没什么钱,别说搭飞机了,有钱打个动车就不错了。
至于儿子,也就是郑晓茹的父亲,三年前夫妻俩出门做生意,离奇失踪,让郑志忠伤心过度,患上了肺病。
听到这里,李浩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了郑志忠的手。
郑志忠先是一愣,随即发现自己的手腕脉门,被这青年给扣住,就好像古代那些大夫看病把脉一个样。
郑晓茹当然也看到了李浩的举动,急忙问道:“李浩哥,你这是干嘛?”
“把脉!”
李浩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爷爷的病,我可能会治!”
“可是,人民医院的肺科主任医师都说很难治,连他也没有把握,还说需要观察几个月才能对症下药,你怎么可能会治?”
郑晓茹显然不相信。
“嘘!”
李浩没有反驳,而是闭上眼睛感受着老人的脉象,而一旁的郑志忠也是摆了摆手,示意郑晓茹不要轻举妄动。
两分钟左右,李浩突然睁开眼睛,道:“晓茹,你这儿有纸和笔吗?”
“哦,有!”
看到李浩还挺专业的样子,郑晓茹半信半疑,转过身在旁边的抽屉里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支黑水笔,以及一本白纸薄。
李浩接过笔和纸,沙沙地写了几个药材,大概就五六个的样子,然后递给了郑晓茹,道:“晓茹,你去后街的百姓大药房抓这六味药,在药的后面我都已经写上了分量,你直接给店长,他们就知道怎么开了。”
“哦!”
郑晓茹半信半疑。
“放心吧,不会害你,再说了,害你们,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李浩见郑晓茹还是有些不安,笑了笑解释道。
“嗯,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太担心爷爷。我这就去。”听他这么说,郑晓茹有些不好意思了,点了点头,便跑下了楼去。
只是等郑晓茹走后,李浩一把将门反锁,关上窗户,这次治病主要不是药的问题,而是他,药只是一种辅助罢了。
“郑爷爷,你盘腿而坐,等会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要惊讶,有点痛痒,但不会太激烈,你就放心吧!”
李浩交代道。
“嗯嗯,小伙子,尽管来吧,反正我已经当自己是死人了,你要真能治好我,是我的捡了一条命!”
老人说话真直爽,而且说实话,他很喜欢这小伙子。
“老人家,你言重了,其实你还没到病入膏肓的时候,放心吧,我有信心治好你!”李浩保证道。
“嗯!”
老人也是半信半疑,以为李浩只是给他一个安慰罢了。
李浩二话不说,从钱包的另外一个卡槽里拉出了一张卡,这张卡是个假卡,也是个套卡。
所谓的套卡就是卡中卡,那个卡中印有手指大小的一行纹路,拉开卡套之后,可以看到里面放着几根金黄色的金针。
五行针!
这五根针并不简单,是家族秘术,据说这五行针,曾是唐朝时期的一位医圣用纯金刚石和纯黄金高温所铸,穿刺性非常好,而且耐高温,硬度更加不用说,含有金刚石,那可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
李浩快速地抽出这五枚金针,随即提醒道:“老人家,我准备开始了,有点小痛。”“嗯,不碍事,我能忍得住!”
郑志忠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沧桑老人,失子之痛都已经熬过来,还有什么痛能忍不住!
有了老人的应声,李浩便大胆地在其身后量度了几下,找准了穴位之后,李浩将对方的衣服往上掀开,随即五行针便刺了上去。
这不是什么神奇医术,而是一门比较有价值的医术手法。
世界万物皆有五行,金木水火土而构成,五行针,主要就是利用人体中的五行之气,对其进行引导后,自动打通任督二脉,活血、通经、顺气,这样可以化瘀。
伴随着李浩那一手配套的五行推拿法,在郑志忠的身上推动了几下,郑志忠立马感觉到身体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就好像堵塞了好几年的积血,已经被疏通了一般。
“咳咳咳~”
大概三分钟过后,伴随这李浩猛然用力往上一推,郑志忠的喉咙立马一痒,随即咳嗽了几下,忽然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郑志忠便瘫软在床上。
“呵呵,搞定!”
李浩看着地板上的黑血,这颜色就好像墨鱼肚子里的墨似的,黑成这样,估计也有好几年的沉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