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二人,孟想身上承受的压力虽然更重了,但真气却是已经可以调用,“我”。尝试着说出了一个字,孟想发现说话的能力也恢复了,心头一喜,果然,自己赌对了,面前这两人应该就是被自己吸引从主席台上过来查看的高阶修士了。
他还不知道,被吸引的可不仅仅是面前的这两人,而是包括最中央的大佬在内的几乎全部的高阶修士,只是来了这两人而已。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怒喊掌门之名?”面色严肃的刘印悬开口问道,语气虽然严厉,却不会让人产生惧怕之感,只是威严的有些震慑心神,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将实话说出。
正好孟想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直接就解释道:“两位师门前辈好,我叫孟想,是外门弟子,高呼掌门之名实属迫于无奈,我也愿意为此承担一切后果。其实我是为了向诸位高居主席台上的师门长辈们求救才这样做的,果然成功的等到了两位前辈到来,可否容我将整件事细细道来?”
听到孟想这么说,刘印悬和王子循两人对视了一眼,果然内中另有隐情,自己两人既然被马师伯点名过来了解情况,就要查清详情,不能有所遗漏。
“说。”
“多谢两位前辈,我本来是在此摆摊做点小买卖,发现无人问津就准备免费发放一些灵果来宣传一下,可没想到免费的灵果发放完后,竟然遇到此人在此捣乱,以言语蛊惑他人,还哄抢我的灵果。”
说道这里,孟想将手一伸,指向了不远处的粗犷修士。
被孟想指着的粗犷修士见此,立马还嘴解释起来,表现出的声音里,包含着气恼不忿和一股傻愣的劲头:“你胡说,分明是在这里假借免费之名,来欺骗众人,只因我揭发了你的诡计,你才~”
粗犷修士才说道这里,就被手持折扇的王子循打断:“没问你话,住嘴!”
“此人~”
看见粗犷修士在自己发言禁止后还要出声,王子循面色发寒,用目光盯住此人,随着王子循的眼光扫向此人,便见他面色一紧,脸现陀红,身体不停地出现幅度不大的颤抖,几个呼吸后才随着王子循将目光转移而恢复。
“这是小惩大诫,不得再随意插话。”王子循说完此话,便不再注视此人,重新看向了孟想:“你继续。”
“是。”
对着王子循行了一礼以示感谢,孟想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动了手脚,导致我在此人巧言令色,偷换概念蛊惑大家之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去动弹,也无法控制喉咙发出声音,甚至连真气都不能调用。要不是我另有秘法能额外产生一点真气,用来高呼掌门之名引来了两位前辈,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此人说我假借免费之名,来欺骗众人。那我想问了,我发放免费灵果本就是为了宣传名气,发放多少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因为我不发了就质疑我,之前发放的灵果都是假的吗?
再说我灵果卖什么价钱也是我的自由吧,我又没强迫谁来卖,你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不过领头哄抢我的灵果一事到是做的很合时机,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知道我不能动也不能说才敢这么做的?不然这大比武的场合,谷中师门长辈都来了不少,怎么还敢公然行此强盗之事?”
听完孟想的讲述,刘印悬眉头紧皱,王子循脸上的善意也不再存在,两人像是有默契一般看向了粗犷修士:“你。说一下你是谁?怎么解释这个事?”
粗犷修士此时已经开始满头冒汗,只因为头发遮掩才没显露出来,听到王子循让自己解释,赶紧辩解道:
“我叫梁褚,也是外门弟子,两位前辈可不要被此人蒙蔽了,此人说价格自定,可他定的价格比平常价格足足高了整整十倍,一个由普通的黄瓜培育而成的一级灵果,正常也就一块下品灵石,此人竟然售卖到十块下品灵石的高价,这不是胡乱开价还是什么?
能贴出如此羞耻的条幅,明显能看出此人不但善于说谎,还极其不要脸。免费发放灵果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我在后边看见此人一共就发了两根黄瓜,便不再发放了,那他吸引了这么多人过来做什么,还不是为了在旁边高价出售,不是欺骗是什么。
两位前辈,如果是你们排队许久都没有领到的灵果,会不会花灵石买上一些尝尝?至于我哄抢你的灵果,那不过是气愤不过你欺骗大家的行为,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这黄瓜还给你就是。
最后是你说的被控制住一事,此事真假尚不可知,怎么能听你一面之词,假使是你真的被控制了,我也根本就不知情,这不过是巧合,或许是暗中有其他人可看不惯你的行径才出手的也说不定。”说着,便要把手中的黄瓜往竹筐里放。
“拿着。”还是王子循将折扇一摆,挡住了此人往竹筐里放黄瓜的手,沉声阻止道,回头继续对孟想说:“你还有什么可补充的?”
“两位前辈,我想说明的有三点:
一是此人是在无端推测我灵果的价格,他都不知道我灵果是具体情况就随口胡说,两位前辈可自行品尝一下我这灵果,就知道价值几许。
二是做过就是做过,岂能因为一句气愤不过就能掩盖强盗行径,这岂不是将我回音谷的规矩置于无物,我记得宗门法规中第三条说道‘要尊敬师长,友爱同门,善待后备’,此人在诸位宗门前辈在场之时都敢行此公然抢劫之事,那再背后做出过什么谁又说得清楚?
三是我相信事情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两位前辈尽可用各种手段来查看我的身体,被控制一事应该还有蛛丝马迹留存。不知道那位梁褚梁师兄敢不敢让两位前辈查探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