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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送葬的锁喇手

晨曦中的都市,雾气还在缭绕。

天喜房内,床边的椅子上搭着天喜的红色镶黄条的乐队制服。

一只拉管放在桌上。

天喜在床上酣睡。

小院的树下,四龙爹在练气功,六婶提着菜篮从外边走进。

四龙爹说:六婶,今天咋没听见天喜练号?

六婶说:他呀,昨晚上半夜三点才回来,这会儿还没醒呢!我可是有意把闹钟给他调到九点。

房内的小闹钟响了,天喜揉揉眼醒来,拿起钟看了看惊诧地说:呀,咋都九点了!

他一骨碌翻身下了床,几把套上制服,拿起桌上的长号便朝外跑。

天喜跑出来。

六婶说:天喜,你要上哪儿去?

天喜说:今天还有活儿!

六婶说:你早饭都不吃呀?

天喜说:顾不上了!

他已经跑出院去。

大街公共汽车站,天喜跑来,一辆公共汽车驶来停住,人们都拥挤着上车,天喜个矮,也使劲挤着,可总是被推出来。

汽车挤得满满的,关上门驶动。

天喜好着急,一见车尾有攀登架,急中生智的把拉管挂上去,紧抓着拉管随车而去。

字路口上,公共汽车驶过,巡逻的交警看见了挂在车后的天喜,下了岗警台,跨上摩托车追上来。天喜一见警察追来,趁汽车上坡速度减慢,从车上跳下,拿着拉管跑进梯坎路。

警察骑摩托车来,眼看着天喜在梯坎路上消失,摇摇头返回。

梯坎路上,天喜飞跑着,把一个卖西瓜的人撞倒,西瓜滚落一地。

江边轮渡码头上,天喜跑来,轮渡船正欲离码头,天喜鼓足劲,纵身跃上船。

一个船员嚷起来说:你找死呀!

天喜说:不是我找死,是死人找我!

船员说:死人找你?

天喜拍拍拉管说:办丧事还离得了我这个?

船员;噢,你是殡葬乐队的。

天喜说:有眼不识泰山吧?老哥,以后你们家需要,打个电话就是了!

船员一瞪眼说:你少说这不吉利的话!谁还不想跟你们躲远点儿!

船员说着走开。

天喜冲他嚷说:躲远点儿?人总有一死,那都躲得开呀!

两栋楼之间门字形的坪中,四周摆满了花圈,被“千古”之类的字眼围簇的坪中有十多桌麻将,牌客们正战犹酣。

角落上,一队乐手吹得好上劲,《妈妈的吻》在空中飘荡。

天喜气喘吁吁地跑来。

骆胡子说:天喜,你咋又迟到?

天喜说:妈的,咋天半夜才回家,还要不要人活呀?

他坐下,加进去吹起来。

一曲终了,丧主王福走来,向乐队队长骆胡子等递烟。

王福说:骆胡子,歇会儿歇会儿,抽杆烟,喝口茶。

他递烟给天喜,天喜没接说:谢了,我不会。

王福说:哟,这么纯洁呀,少见。

天喜放下拉管,端起杯喝了口茶。

一乐手说:天喜,你晓得这个老太婆咋死的吗?昨天因为打错了牌,没拿到大三元的杠上花,一气之下脑溢血短命了!

天喜摇摇头说:麻将可真害人!

他站起身朝楼边的厕所走去。

厕所内天喜正在撒尿,王林秋风黑脸走进。

王林说:妈的,四圈牌还没开和,来屙泡霉尿!

天喜一笑。

天喜从厕所走出,王林随后。桌上的牌客正在砌牌,王林走上前,对坐着他的老婆的华华说:起来起来!

华华说:你手气那么霉,我换一下嘛。

王林说:换啥嘛,你比我还霉!

华华噘起嘴起身,王林坐下。华华坐在他身边抱膀子。天喜驻足在旁边观看。

掷了骰子后,牌客们拿牌,王林手上的牌还是不好。没打几张,下家牌客就碰了两房条子,清一色落停了,王林摸到一张二条,有些警觉,不晓得该不该打。

旁边的华华说:打嘛,我不信他那么快就落停。

王林瞅着她说:你说打的呀!

华华说:打!

王林打出二条。

下家牌客很得意的倒了牌说:谢了,清对!

王林黑了脸转眼盯着华华,扬手给她一耳光说:都是你蠢婆娘话多!

华华捂着脸,眼泪就涌出来。

王林说:好讨厌嘛,就在耳朵边嗡嗡的,我闹都拿给你闹昏了!我晓得要放炮,

都是你乱抱膀子,滚开滚开!

华华说:我不滚!

几个牌客说:快洗牌,打不到两圈就要送殡了。

砌好牌掷了骰子又开始拿牌。这回王林的牌不错,有三对万子。

该他出牌了,他一时在斟琢打什么牌,华华一边拭着眼角边的泪珠,一边竟忍

不住又开了口说:先打筒子嘛!

王林侧脸狠狠盯着她说:你这婆娘呀,打都打不改!

旁边的天喜卟哧一声笑起来。

王林盯着他说:我打我婆娘,你笑啥笑?!

华华一抹眼泪也恨恨地瞅着他说:就是嘛,你笑个屁!

天喜忙走开。他经过另一张桌边,只见王福正对一个牌客说:走走走,这件事非

你去办!

另外几个牌客叫起来说:他走了我们不是三缺一?

王福一把将天喜按来坐下说:来来来,我给你们找个凑角的。

天喜说:哎哎哎,我还要吹──

王福说:这会儿不吹了,劳逸结合!

天喜瞅瞅几个牌客说:打好大哟?

牌友甲说:小得很,二十元封顶。

天喜说:我不大会打哟。

牌友乙说:算了,少踩假水。你们这些天天泡丧伙的,都是牌精。看嘛,自己都

坐起了。

天喜一看,乐手们早已围起了一桌,于是嘿嘿一笑说:看你们打得闹热,其实手早就痒了!

四人开始打牌,天喜来就点一个清带幺,给了二十块。

天喜说:哟,今天小心点,堂子野呢!

天喜拿了副可以做清一色筒子的牌,他的两眼顿时放光,打出一对三万。

牌客甲说:哟,这么好的一对张子都不要啦,安心要搞清一色哟?

天喜说:那当然,手气好看我自摸一把。

三个牌客听他这么说,于是不打筒子了。牌客甲摸上了两对筒子,开始做暗七对。天喜想碰却碰不上,牌又不上张,来的竟是条子和万子,眼看牌要完了,他终于只有一张幺鸡,其它全是筒子了。而牌客甲竟把暗七对也做成了,于是他考虑是吊幺鸡还是一筒。堂子里一张一筒都没现,幺鸡已经现了两张。思考片刻,他打出一筒。

天喜喜出望外,连忙叫碰,然后很自信地打出幺鸡说:这绝张幺鸡我肯信还有人要!

牌客甲说:嘿嘿,对不起,我就单吊这绝张──暗七对!

天喜顿时愣了眼说:又是大炮?

如此几盘,全是天喜在放炮,天喜一脸恼意说:咳咳咳,今天成了神炮手啦?!

灵台前的一张桌上,王福也在与人厮杀。他碰了红中,手上一坎发财和白板,

七八万等着两边和。这当儿戴黑纱的他老婆珍珍走到他身边说:王福,都十点了,该

去火葬埸了!

王福说:慌啥嘛,把这盘打了。

珍珍说:你还要打?!

可是她一看王林手上的牌,顿就不作声了。

牌客中有人摸了一张红中,想了想打出来说:我不信你要碰!

王福说:我不光是碰,我还要杠!

王福将手上的一坎红中亮出,去杠上拿牌。拿到手背着一摸,猝然咧嘴大笑,

然后把牌往桌上重重一垛,谁这牌弹飞,竟就弹到了灵台上!

王福几步跨到灵台边,拿起那张牌说:妈,你睁眼看看,哈哈,这回你儿子的大

三元和到了杠上花!妈,你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哈哈哈──珍珍,快来给妈磕头!

珍珍与他一块儿连着向台上的遗像磕头。

磕完头他们起来,王福说:再打再打!

珍珍说:还打,该去火葬埸了!

王林说:好好好,出殡!

众人离桌走开,王福还在回味说:这把牌太绝了!我就晓得他们非打出红中不可,

等着去杠!哈哈哈──

他抱起老母的遗像,脸上竟然还笑意不收,嘴里哼着跳起舞来。

珍珍说:哎哎哎,你疯啦!发啥神经?这在给你妈办丧事,你倒跳起舞来,让人

不戳你背脊骨才怪!

蓦地那边闹嚷起来,两个人忙赶出去。

原来是输了牌的王林夫妇在吵闹,华华直往王林的胸前拱,嘴里大嚷着说:你打,

你把我打死!

几个劝都劝不开,王福见状,把遗像交给老婆,走上前大喝一声说:住手!老三

你们在干啥嘛?妈死了你们打个牌都闹得这么天翻地复,硬要她老人家九泉之下不

得安宁呀?!

王林和华华这才止了口。

另一桌边,天喜掏出兜里仅有的二十块,给了牌客甲,转身走开。

他来到角落,一乐手问他说:战果如何?

天喜说:妈的,才摸了两圈,全都洗白了。

乐手说:你呀,咋成了盘盘被人家剐的鲜兔!

天喜说:明天是我妹妹的生日,这两百块是准备给她买套衣服的──妈的,老子

以后坚决不摸这鬼麻将了!这龟儿子鸡爪子臭手,鸡抓子臭手!

天喜一边骂着一边右手打着左手的手背。

梯坎儿路上,送殡的队伍走下来,乐队走在前头吹奏《血染的风采》,天喜在吹着拉管。王福抱着死者的遗像走在中间。他的表情其实见不到哀色,那双眼中,似乎倒还流动着和大三元杠上花的喜悦。

而在他身后,嘤嘤哭着的华华所发泄的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在牌桌边受到男人打

骂的怨愤。

吹着拉管的天喜当然还想不过输掉的那两百块钱,他可能是想驱排心中的懊恼,

在吹乐时强调和加快了节奏,乐队受到他的影响,于是凄婉的哀乐竟渐渐变成了一

种节奏鲜明的进行曲。

送殡的人全都随着节奏操起了正步。

路人们观赏到这奇特的一幕,禁不住讪笑起来。

捧着遗像的王林开始对那进行曲竟觉得很与自己的心境合拍,直到走在他身边

的珍珍意识到不对劲,摇着他的手。

珍珍说:他们这是咋在吹哟,这哪里是哀乐嘛!

王福省悟过来说:啊?!

他忙跑到队伍前,大吼道说:哎哎哎,你们吹的啥?!吹的啥?!

骆胡子一怔说:啊?!快停,快停!

天喜没听见,还自顾在吹着独自朝前走。

一乐队队员说:都是他,他把节奏带乱了。

王福瞪着骆胡子说:骆胡子,你这么来捣我的乱,大家都是看见的,人家以后死

了人谁还敢找你?!你这是自己在砸自己的饭碗哟!

骆胡子说:这──

王福说:我给你说,你这么搞我是要扣工钱的!

天喜根本不晓得身后发生了什么,还在迈着正步吹着朝前走。

骆胡子一跺脚追上去,一把夺过天喜的拉管。

天喜说:大哥,啥事儿?

骆胡子说:啥事儿,你它妈的还要不我们吃饭?!你给我滚!滚!

他把拉管甩下路边的斜坡。

天喜说:我的拉管──

骆胡子说:从今以后你别来给我添麻烦!

天喜忙下坡去捡拉管。

马路上,送殡的乐队又行进了。

坡下,天喜捡起拉管,瞅着远去的送殡队伍,叹了口气。

小五金店门前,一辆小货车停着在下货,四龙在车上喝水。货下完了,店主向四龙付了车费。

四龙说:以后有啥货要运打个传呼就是。

店主说:一定。

四龙开车而去。

马路上,四龙开车而来。

马路边,天喜一脸沮丧地抱着拉管坐在路边。

嘶地一声,四龙的车急刹到他面前。

四龙从车窗里探出头说:天喜,你咋坐在这儿?

天喜说:我──我把饭碗打破了……

天喜叫他上了车,开车而去。

四龙说:你呀,不抽烟不喝酒,可就偏偏喜欢那个麻将!技术不好手气又不行,

干吗还去摸它?!

天喜说:我干这一行,那麻将成天就在你眼前晃,能不动心呀?哎,四龙,你千

万不要把我被炒鱿鱼的事告诉我妈和阿姗。

四龙说:我看你这么下去,非让麻将害得你走投无路。

四龙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对天喜说:你也下来。

天喜说:你要干啥?

四龙说:你下车嘛!

天喜抱着拉管下了车,四龙径直走进路边的商厦,天喜跟了去。

自动电梯上,天喜与四龙随电梯而上。

天喜说:你要干啥?

四龙说:去了你就晓得。

时装部外的走道上,两边都摆着套有时装的模特儿。天喜随四龙沿过道走来。天喜拿着的拉管不小心勾倒了一个裸体女模儿模型,他啊了一声忙抱住,旁见两个姑娘走过,见状捂口讪笑,他尬尴地把模型扶正,快步走进时装部。

他在里边慢慢看着。

四龙说:你咋这样磨蹭?

天喜说:你到底要干啥呀?

四龙说:你看,阿姗喜欢啥样的衣服?

天喜说:这──

两人挑选着,营业小姐走来。

四龙说:小姐,你给参谋参谋,我们给他妹妹──噢,二十一岁的姑娘,身材跟

你差不多,你看穿啥合适,请给介绍一下。

营业小姐指着旁边的时装模特儿穿着那一套说:这套雪青色的裙装不错,我们商

埸可是独一无二地只进了这一套。

四龙和天喜审视片刻,都点点头。

四龙说:多少钱?

营业小姐说:二百三十块。

天喜说:这么贵,有没有少哟?

营业小姐说:我们这里不讲价,货真价实。

四龙说:好,就要这套吧。

营业员对四龙说:你跟我去缴钱──

又对天喜说:你把它取下来吧。

说完跟四龙走开,天喜放下拉管去取时装。可他在解那钮扣时,似乎觉得有点

不自然,仿佛觉得那女模特儿对他怒目。

天喜忙解释说:我──我没别的意思──

模特儿仿佛又笑了。

天喜赶紧解开衣服的钮扣,可一看到模特儿敞开的胸房,他简直觉得自己是个

流氓了。赶紧闭上眼,几把拉下衣裳,他不敢面对着上身裸露和模特儿,把她推转

过身。然后,他闭着眼又去脱裙子。

一阵笑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一看,只见那两个姑娘掩口而笑。

天喜一脸通红地连连摆手说:别误会了,我没有,我没有──

他拿起拉管一下跑开。

四龙和营业员走来。

四龙诧异地说:咋回事儿?

两个姑娘笑着走开,营业小姐也一笑。

商厦外,天喜在树下站着,四龙提着装有时装的纸袋走来。

四龙说:你呀──又没做贼,心虚什么!

天喜说:你不晓得,人家还当我是流氓。

四龙笑了说:那是模特儿──

四喜说:幸好是模特儿,要是真人──

四龙说:真人?真人还有你脱的!

两个客人走来说:师兄,拉趟货去朝天门。

四龙装着衣服的纸袋给了天喜说:你自己回家吧。这套衣服,就说是你买的,嗯?

四龙上了小货车,载着客人离去。

天喜瞅瞅手上的纸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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