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找踹立马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乱说了。
猥琐男回过头重新看着张成功,“怎样,张爷,你要不要和我比比?”张成功摇了摇头,两只手抱住裆部,一脸的便秘。“那还不滚蛋,想让我请你吃鸡蛋啊?”张成功再也不能直视蛋这个字了,双手抱裆转身就走,“等等,我说让你滚蛋,有说让你走吗?”边说边看了眼阿彪。
一个粗壮的人影走了过来,正是阿彪。阿彪二话没说,就像提小鸡一样把这三个人给提了起来,扔到了大街上。
张成功敢怒不敢言,发誓下次带齐人手重新再来,对了还要准备条铁裤衩。
酒吧又恢复了安静。
猥琐男抿了口酒,问阿雅那人是不是来找你?阿雅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猥琐男转身看了一眼阿权,阿权心领神会便拿了一杯饮料,径直地走向那个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青年那里。
远远望去,只见阿权在跟他说着什么,而那个青年在不停的摇头,时不时的回答一两句。大概过了五分钟,阿权回来了,就带回来两句话,寨主重伤垂危,想见阿雅最后一面。
阿雅听过之后面色大变,急匆匆走过去与那个少数民族的青年聊了几句就出去了,大概过了十分钟,只有阿雅自己回来,眼睛红肿明显哭过。
“老板,我要走了。”阿雅对着猥琐男说道。猥琐男原名秦浩。他让人家都叫他老板,因为他发誓要做个俗人,贪财好色,一身正气。
老板听了之后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把酒喝完,便离开了。
阿雅心情不佳,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调酒师的工作由店长阿豪暂代。
都看得出阿雅有心事,可是阿雅不说也没人敢去问,虽然阿豪是店长也不例外,更不用说他也不会轻易去打听别人的隐私,阿权虽然没有过来,但注意力始终在这边,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阿彪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抽烟。但大家都知道,阿雅遇到事情了,看起来还挺严重。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担心。
平时相处不管怎样的没心没肺,可是任谁也不能无视这份牵挂。
阿权全名叫吴有权,是服务生,阿豪全名张子豪,是店长,阿彪全名叫张彪,是保全,阿雅全名叫毒雅,调酒师,这个姓和西同音,没几个人听过。因为店长长了一张木讷脸,服务生长了一双眯眯眼,所以他们相熟的人都是用特征来称呼的。这虽然是一个普通的酒吧,可店员也好,店长也好,让人觉得不普通。
一夜无话,只是今夜特别压抑。
太阳像往常一样东升西落,映照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时间的长河里人来人往,唯有岁月从未变过。
岁月酒吧孤零零地杵在那里,仿佛感叹着岁月无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了一天的大街,终于安静下来,夜生活开始了。
岁月酒吧也像往常一样开门开灯,擦桌子,凳子,拖地板,准备迎接客人的到来。
然而和平时不一样的是,今天没有看到刀疤脸。
习惯夜生活的人都知道如果生活没有规律,就不知道自己几点钟才能睡着,也不知道自己几点钟才能醒来,尤其是像阿彪这样做了几年酒吧保全的人,生活更加没有规律,可是他上班从来没有迟到过,如果有事不来也会提前说的,估计是遇到事情了,虽然如此,也没有人担忧,不是因为不关心他,而是对他的实力很放心,即使遇到小麻烦相信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酒吧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倒是太平的很,一整晚除了喝酒聊天,连个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过生意倒是比昨天好了很多,很多人是慕名而来,想看看蛋疼二人组的诞生地。
直到凌晨阿彪也没有过来。
与此同时在郊外的一处烂尾楼里,两个人正在対恃着,一边是脸上有个狰狞刀疤的阿彪,另外一边是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约摸五十岁上下,脸上却没有老年人该有的灰色气息,而是面色红润,精神矍铄。
“没想到曾经大名鼎鼎的猛虎帮帮主居然沦落到给人当保安的地步”,中山装老者一开口就嘲讽味很重,他声音尖细异常刺耳,让人一听之下就心生恐惧,和他的外表大相径庭。
“老东西,今天约我出来干嘛?”
原本阿彪像平时一样去上班,可半路上却遇到了这个老者,非要让自己跟他走一趟。
原本阿彪是不想来的,可是当老者说出毒蛇帮的时候阿彪的瞳孔下意识地缩了起来,犹豫再三最终决定跟这老者过来看看。
别看阿彪表现的很是不屑,其实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因为毒蛇帮对他而言是个禁忌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