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转而轻柔的抚摸着被自己捏红的红肿,将头揍至她的耳边,暧昧的柔声道,“皇后此次如此挑战朕的威严。朕的底线,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皇后要做好心理准备了。”留下一脸的耐人寻味,镜墨非转身离开。
冰灵看着镜墨非的离开,黯然的低下了头。他不相信她啊!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到他不相信她,她就止不住的伤心。原来自己已经这么介意他的感受了吗?无奈的摇了摇头,“苍狼,伊璠。我们回凤鸾宫吧。”
镜墨非回到了寝室,忍不住把桌上的茶杯,茶壶一挥手全部扫上地面,乒乓声音不断,惹得外面守卫冲进来急声道,“陛下,发生何事了?”
镜墨非睁着发红的双眼冰冷的看着他们。“谁叫你们进来的?滚!”
待侍卫都出去以后,镜墨非颓废的躺在床上。以前的小蝶儿是让自己心疼的,她那么的柔弱。让自己想要永远好好的保护她,守护她,爱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但是,最终还是自己伤她最深。
现在,小蝶儿失去了记忆变成了冷酷无情但是却非常狡猾的冰儿。她有时候可以冷漠的好像没有一个人能同她说上一句话一样,但是,有时候又似乎狡猾异常。只要惹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有时候,她又可以非常的残酷。这样的冰儿与小蝶儿是完全相反的两个存在。他不知道是不是人失忆以后性格就会截然相反。但是他知道,这样额冰儿让自己更加的深陷其中。他爱她很爱很爱。所以在看到她带着一个美丽的男子进宫时,他就忍不住的吃起醋来。在看到她把她所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示的柔情用在了那个男人身上以后,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撕裂那个男人!
他知道,他该相信她。但是该死的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他似乎全部都失去了理智!冰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是否要我把心挖出来,你才知道我爱你?
早晨,镜墨非踏出寝室的大门,他徒步走至凤鸾宫。他想要为昨天的事情同冰灵道歉。但是,宫殿里的景象再次刺激了他的双眼。
只见,庭院里两人一狼,其乐融融的在那里晒着太阳,享受着初时的阳光。而伊璠则是一脸温顺的帮冰灵剥着葡萄亲自送至冰灵的口中。看着这亲密的一幕,镜墨非抿紧了双唇,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皇后真是会享受啊!如此乖巧的小宠怕是要羡煞旁人吧!”不经意间,满含着嫉妒的讽刺话语,再次从口中溢出。
听着镜墨非讽刺的话语,冰灵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陛下真是好兴致啊。这大清早的就来臣妾这个凤鸾宫不知所谓何事?”冰灵看了眼脸色铁青的镜墨非回击道。
“怎么,朕不可以来吗?这整个南隐都是朕的。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莫非还要得到你的请示?”
“冰灵怎么敢呢?您是南隐的王。冰灵借着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管您的事啊!”说话间,冰灵又吞下了伊璠送过来的葡萄肉,恩,好吃!
听着冰灵略带讽刺的话语,看着她悠闲的样子,镜墨非俯身走到冰灵的面前,忽然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喃喃细语道,“皇后似乎忘记了。我俩虽然已有夫妻之名但是未有夫妻之实。若是皇后一再挑衅朕的底线。那朕一定会让你真真正正的成为朕的人!”说完,手抚着她柔顺的发,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此刻显现出来的少女羞态,心情大好。
“你……你,你放开来啦!”因为镜墨非突如其来的温柔,冰灵心慌的逃离了她的身边。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心跳得好厉害。莫非真是对他动心了?不行,他是皇帝啊,后宫佳丽三千人,若是自己喜爱的男人,那么今生只能有她一人,所以。他绝对不行,冰灵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他不行,他不行!她绝对不能失了心!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出局了!她绝对不与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
而一旁的镜墨非则是满脸宠溺的看着她的逃离,暗自握紧了双拳,“冰儿,你永远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永远都是我的!冰儿,你我的缘分天注定,你逃不掉的!”
镜墨非知道,要对付冰灵不能用硬的。他的冰儿只吃软不吃硬,所以要想要俘获冰儿的心偶尔的撒娇也是必要的。虽然这样有损他帝王的尊严。但是,只要冰儿能重新爱上他,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试问当你失去最爱的人的时候,那么你的自尊还要着干嘛呢?在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冰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从以前到现在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正想着只见冰灵带着苍狼和伊璠满脸怒气的走到镜墨非的面前,“你故意的!”冰灵气愤的质问道。
抬手抚上她气愤的脸蛋,镜墨非无辜极了,“冰儿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冰灵别过头躲避着他的手,“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略微思索了片刻,镜墨非一脸的恍然大悟,“哦。莫非冰儿说的是与我共寝的事?我们是夫妻啊。皇后与朕共寝有什么奇怪的吗?”
“虽然我是皇后。但是,我不喜欢你!你要尊重我个人的意愿。难道堂堂南隐大国,只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吗?”冰灵注视着镜墨非,一脸的讽刺。那种表情就好像在说,我就是不愿意你能拿我怎么办?
看着冰灵坚决反对的态度,镜墨非压抑着满腔的怒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发火。冰儿的性格太过于固执,硬来只会出现反效果,他应该学习学习伊璠那朵芙蓉花。短短几日就把冰儿吃的死死的,哼。他可以,难道他就不可以吗。想到这里,镜墨非一脸的哀伤,抬眼望向冰灵眼神中带着满腔的控诉,控诉着她这个妻子的不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