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儿,我想通了。我不在勉强你什么,我只想要好好的陪在你的身边。我别无所求。”
“你不担心红魅了吗?你不是爱她吗?”
对着她的眼,镜墨非认真道,“冰儿不管你相信与否。我爱的一直是你,唯有你。关于红魅,我只能跟她说对不起。因为,我只爱你!”说完,不在看冰灵脸上的任何表情。镜墨非起身离开。
一双手,温暖的手缓缓的包围着冰灵。她抬起手摸向那温暖,抬起眼,望向那双温暖的眸子,“苍狼,你说我该相信他吗?但是,我忘不了他对于我的伤害!”
苍狼略带哀伤的望着她,抚上她憔悴的眼,“小白,你只要记得,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一定会在你的身边的!我爱你!”
“不管任何时候?”
“是的,不管任何时候!我发誓!所以,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我永远与你同在!”
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冰灵不禁想,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一个痴情的男子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啊!
看着她流泪,苍狼俯身吻上她的泪,吸干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别哭……”
寝室里,没有其他,唯有满含着感激与温情,夹杂着深深的爱恋的两人……
将军府
红魅端坐在椅子上,注视着面前那个神般的男子。他还是如同前世一样,一样的完美,一样的神圣不可侵犯。
潦瑾悠闲的品味着上好的西湖龙井,慢条斯理的问道,“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知道自己有目的的前来了?红魅暗自心惊,但还是假装镇定的说道,“我要镜墨非,冰灵给你。我们合作!”
听着她天真的话语,潦瑾冷笑出声,“你凭什么?”
“煌葵会!”
“煌葵会?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煌葵会的主公是镜墨非而不是你红魅吧!”潦瑾冷声提醒道。
“哼,墨非自从和她重逢以后,自觉地对不起我。已经把煌葵会交付于我了。现在,里面都是我的人!”
“哦。”潦瑾耐人寻味的拖长着音调,抬起头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红魅,“我可以跟你合作,但是你不能动灵儿。要是你敢动她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言为定!”起身红魅准备离开。
“不送。”
红魅走后,潦瑾恢复了一贯的冷淡笑容,自语道,“红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只要你一动她,我就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狠绝。潦瑾暗自思索起来。
大殿上,冰灵愤怒的看着面前的潦瑾冷声问道,“潦将军,你刚才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不顾冰灵的怒火,潦瑾再次重复道,“回禀陛下,西毒国来犯,现已杀到了边城,臣有伤在身,不能出征。望陛下见谅!”
“啪!”冰灵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说你不能出征?”
“是!”潦瑾恭敬道。
“好,好!好啊,潦瑾。现西毒国的人狼子野心想要攻池我东陵,现你竟然说你有伤在身不能出征?潦瑾,你叫朕如何信你?”
面对于冰灵的质问,潦瑾慢条斯理的缓声道,“若是陛下不信,可传太医上前整治。”
“不必!好,既然你有伤在身,那么朕就御驾亲征!”
听闻冰灵要亲自出征,潦瑾慌忙道,“陛下,不可!”
“哼,有何不可?就这么定了。下朝!”
寝室内
冰灵无声的坐在暖玉椅上,思考着今天朝堂之上发生的一切。
忽然,七道身影冲在了她的面前。
“主子,你要御驾亲征?”伊璠看着呆坐着的冰灵,颤声问道。
“宫主,万万不可啊!”昉、岽、魅、炻,焦急道。
“灵儿,你可要想清楚啊!”镜墨非不在沉默,紧张的说道。
“小白,这就是你的选择?”苍狼淡然的问道。
冰灵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七个人,娇笑道,“怎么了?一个个都好像死了娘的样子。你们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不就是御驾亲征吗?怕什么?”
“但是,但是……”伊璠说着说着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伊璠如此的扭捏,魅不顾一切的吼道,“死芙蓉你让开,但是但是,你但不出什么屁!”魅转过头又恢复了一脸柔色道,“宫主,此行危险异常啊!宫主要想清楚!”
冰灵满含感动的看着众人,“你们别担心。我有分寸的!”
“灵儿,我和你一起去!”一直沉默的镜墨非突然开口道。
面对他的要求,冰灵一口否决,“不行!”
“为什么?”
“你的伤还没有恢复好!”
看着冰灵坚决的态度,镜墨非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心底已经打好了小算盘。
“小白,我和你一起!”苍狼坚定的注视着冰灵说道。
面对这苍狼的目光,冰灵坦然的笑了,“恩!”
带着苍狼告别神色各异的众人,冰灵出发了……
战场上,到处都是厮杀,到处都是鲜血。整个皇朝似乎都是用血染成的,所谓的帝王就是踏着众人的尸首一步一步的走上那个高高在上的帝位俯揽着众人。
到处都是烟火,到处都是哀嚎。
冰灵第一次看到如此惨烈的场景。心不禁颤抖。
苍狼注视着她的异常,无声的揽她入怀。抬起眼,冰灵朝着他微微一笑。一切竟在不言中……
“冲啊!”随着冰灵一声怒吼,三军齐齐出发。
“杀!”军将们怒吼着,军将们厮杀着。
现在没有所谓的仁慈,现在没有所谓的仁义道德,现在,唯有杀,杀,杀!
冰灵满眼望到的唯有鲜血,手中的剑不断的刺向敌人的胸膛,喷洒出的血液开出一朵奇异的花朵。
她的脑海中没有其他,唯有一个字“杀!”
现在,一切都是多余的。
“主子,小心!”似乎是伊璠的声音,璠儿为何会在这里?
“璠儿?”冰灵一声尖叫,看到伊璠被一剑刺向胸膛,他挡在了她的面前,他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做了最坚固的也是最脆弱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