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由有些讶异。
都说女人从少女变成少妇之后的表现不同,现在我算是信了。
现在的沈澜简直不要太可爱了!
“力气大不挺好的么?说明老公我,你值得拥有!”我咧着嘴笑道。
沈澜粉拳锤了下我的胸口,娇嗔道:“哼!讨厌!”
眼看着都已经凌晨了,我也就没敢再闹。
“行了,赶紧穿衣服回去睡觉吧,明天事儿多着呢。”我说了一句,起身就穿了衣服。
收拾了一番,我俩就摸着黑往营地的方向走。
可这刚一动,我背后就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似的!
我猛然回头,可却啥也没看见,只有婆娑的树叶和拂过的清风。
“怎么了?”沈澜扎着头发随口问道。
我摆摆手,眉头皱的很紧,说:“没事,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刚才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
“有人?”沈澜立马从腰间抽出刀子,谨慎道:“你要是真感觉到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去看看。”
瞧她这紧张劲,我总觉得她不是为了查看,而是为了灭口!
不过我也没说,女孩子对这种事儿本就很害羞,更何况是沈澜这种高冷的女神,被人看见我俩那啥,那她肯定得把那人给灭了。
“你先把刀收起来,我刚才也就是个错觉,别那么紧张。”我干笑着说。
沈澜不信,到底还是往前探了两步,盯着前面的林子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把刀子放了回去。
她一回头,就冷冷地说:“以后你再敢拉着我在林子里做这种事儿,我就先把你阉了!”
说完,沈澜特潇洒的就走了,我竟然还有了一丝被人白嫖了的感觉?
卧槽!
撅了下嘴,我也没再多想,刚准备往回走,却又忍不住回头观望了一眼,依旧是一片漆黑的树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看来我这病还是没好利索,要抓紧锻炼了。”我摇摇头嘟囔了一句,也就跟着沈澜走了回去。
但说实话,这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我敢肯定有人在观察我,可却也实在找到那个“人”,久而久之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了。
回去好好睡了一觉,这种休眠是最舒服的,这一闭眼,我就睡了六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起来。
“风哥,要不要这么累啊?”
睁开眼我就看见猴子那张雷公脸,纳闷儿地问:“沈老板咋还能把你给榨成这样呢?”
“滚你丫的蛋!我哪样了?”我没好气地说。
猴子二话不说,板着脸掏出一面小圆镜对准了我。
我这一看,眼珠子差点没飞出去,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还真就有点像被女鬼榨干了似的!
冷不丁的,我有点头疼,推开镜子就骂咧道:“别闹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儿,空气真他么操蛋!”
猴子闻言微微一愣,挠头嘟囔道:“空气?空气咋了?”
我没去理他,撑起酸疼的身子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按照老爷子教我的拳法打了一套。
可也就练了一半儿,我这身上的大汗就冒个不停,两条腿也都没了力气了。
“怎么搞的?”我锤了下大腿嘟囔了一句。
没敢再继续练,瞧了眼不远处正在烧火做饭的一群人,我也就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可能还真是昨晚干大劲儿了,吃点东西估计就能补回来了吧?
“站住!”
刚一过去,张博伦就冷声喝住了我,把我吓了一个打哆嗦。
“你有病吧?”我咧着嘴骂了这孙子,可他却盯着我一声不吭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伸手扒开了我的眼皮。
没等我说话,张博伦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
我就算再傻逼,这会儿也能感觉到是自己身体出了毛病了,而张博伦的表情更是让我心里一沉。
“你千万别告诉我生病了!”我紧着脸说。
张博伦松开手,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没错,有病的不是我,是你!”
一听这话,我顿时心里一沉。
这种关键时刻我还生病,那岂不是又要拖个两三天了?况且这饶本勇的队伍也不可能等着我吧?
“啥?快告诉我。”我紧着脸,挺怕他开口的。
“不是大病,不用紧张。”张博伦负着手,淡淡道:“从你的体征来看,应该是细菌感染,要么就是中毒了。”
这他么在跟我开玩笑吧?
老子昨天只不过是和沈澜行周公之礼了而已,竟然还中毒了?
“你这什么表情?”
张博伦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低声道:“你不会是知道怎么染上的病吧?如果知道,你最好告诉我,我好对症下药。”
“你先别管是咋得病的,你就说能不能治吧。”我瘪着嘴难为情地说。
他点头,说:“能,但我必须知道生病的原因,这样才能最快时间把你治好,除非你不想去镇子了,我倒是可以慢慢给你治疗。”
说着话,他就做出了一副“一切都尽在我掌握之中”的表情,我是真他么想给他一拳了。
“兄弟,这事儿我真不能跟你说,告诉你就等于害了你呀。”
没了办法,我也只能服软,苦着脸很是为难地说了一句。
张博伦脸色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当即就摆手说道:“算了,我不想听了,你跟我来一趟吧。”
说完话,张博伦就急急的钻进了林子,我倒也没多想,跟着他就去了。
刚一停下,他就指了下我,淡淡道:“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
我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紧着脸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的,你要是用这事儿威胁我,那我宁可病死!”
张博伦脸一黑,牙都咬紧了,沉着脸说:“别恶心我,赶紧的,要不然我真不救你了。”
哎哟卧槽!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小子露出面瘫脸以外的模样呢,狠叨叨的还真他么挺吓人!
一激灵,我立马就把衣服脱了下去,然后不自觉看向了他。
“还脱吗?”我红着老脸,有种被人视奸了的感觉。
张博伦就用鄙夷的眼神白了我一眼,用手遮着鼻子,另一只手又凌空画了个圈儿。
这意思我懂,也就随了他的心意,原地转了一圈,还特意展开双臂让他瞧了个仔细。
我知道,张博伦没打算占我便宜,只是想单纯的替我检查身体而已。
“行了,别动。”
他一说,我立马就停了下来,感觉到他缓缓走到了我背后,虽然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可我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你被毒虫咬了。”张博伦淡然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