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一边,看的清清楚楚,赵谦明显把药粉弹了过去。
二人继续交手,过了一会,徐娇娇有反应了。
随后,这货冲我眨眨眼,我识趣的退了出去。
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赵谦走了出来,一脸的兴奋,时不时的还嗅嗅自己的手。
我知道好事成了,只要他这段时间表现的殷勤一点,二人再苟且几次,就万事大吉了。
回去的路上,赵谦说的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我问了一句,公子,你直接硬上的,没啥前戏吗?
赵谦疑惑了,问我啥是前戏。
我不禁佩服这纨绔子弟,特么真牛逼。
“公子,厉害。”我是真的服了,这小子身板看起来还没有我壮实,谁知道竟然这么吊。
赵谦微微一笑,对我说这都不算什么,昆叔才厉害呢,别看五十多了,昨天还弄塌了一火炕呢。
你们特么还是人吗?
我赶紧趁热打铁的问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赵谦给我的回答则是修习赵家的虎爪功,然后说了一下其中的原理。
这虎爪功是赵家的看家功夫,就好比徐家的鞭腿,根据赵谦的说法八大家族每个家族都有一套绝学,只要炼成了,威力无比。
而赵家的虎爪功据说是根据老虎的日常习性和捕食动作演变过来的,所以每一个阶段的虎爪功都具有虎形的作用,对身体非常的好。
明白了,怪不得这里的人这么厉害,原来还有这层原因。
回到赵家之后,我就呆在赵谦的院落没有出去,而赵谦给说演练了一遍虎爪功,我就自顾自的练习起来。
第二天,按照我给他设计的剧本,他带着美食和鲜花再一次去了徐家。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我对虎爪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昆叔似乎看出我是实心实意对待赵谦的,他还给了我一瓶药酒,告诉我练习虎爪功要配合药酒擦洗双手,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下午的时候,赵谦这货就把徐娇娇带回来了,二人极为腻味,呆在房间里不出来。
谁知道有个人闯进了赵家,直奔赵谦的院落,我看见之后肯定要拦住。
“站住!”我大喝了一声。
那人看见我之后,露出悲愤的表情,喊道:“你就是赵谦新招募的狗头军师?老子宰了你!”
话音一落,这小子就冲我飞奔过来。
我也不怕他,怎么说自己也练了一段时间的虎爪功,试试威力如何。
想完,我直接一招探囊取物,双手呈现爪状,朝着对方抓摄了过去。
谁知道这个小子极为滑溜,身子一闪,我就看不见人了,跟着肩膀一痛,一个血洞出现。
“三脚猫功夫,小爷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厉害。”他双指并拢,气势极为凌厉。
此刻,我才发现这个人的手指很粗壮,而且食指和中指一样长,看着好像畸形了一样。
肩膀咕咕的冒着血,疼的厉害,不过他要是再攻过来,我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喀拉一声,房门打开了,赵谦衣衫整洁的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的样子,直接怒了,吼道:“李野,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敢在赵家撒野,还打伤了我的人,来人!”
一声呼吼,赵家的护院纷纷赶来,最后昆叔也出现了,他看见我的伤势,立即给我处理了一下。
李野并不害怕赵家的人,他表情极为憋屈,看着赵谦骂道:“你这个无耻之徒,说好了和我比武切磋,谁赢了,谁娶徐家妹子,你竟然敢用卑劣的手段。”
赵谦看着李野,他一声冷笑,说道:“老子乃是赵家的世子,下一代赵家家主,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相提并论,再者说了娇娇跟着我一辈子无忧无虑,反倒是你李野,旁系子弟,免不了冲锋陷阵,若是娇娇嫁给你,守了活寡你就愿意了?做人不要那么自私的好。”
这番话说的李野哑口无言,他脸上五味杂陈。
徐娇娇冲了出来,她抱着赵谦的胳膊,对李野说你回去吧,我们不可能了。
李野情绪落寞,他环视一群,眼神定格在我的身上,那种狠毒是由心底发出来的。
我内心闪过很不好的感觉,对昆叔说:“我以后要是死了,肯定是这小子弄死的。”
昆叔拍拍我说:“不用怕,看我的。”
随即,他走了出去,对李野说:“你闯了赵家,打了公子的人,现在不留下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好?”
李野看见昆叔他面色一紧,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要怎样?”
“不怎样,留个物件就行。”说完昆叔就冲了过去,他的步伐非常诡异,左右横摆,看着慢实则非常快。
霎眼之间就到了李野的身前,猛然之间一双手探出。
我惊愕的发现昆叔的指头非常的粗大,尤其是关节处,看着好像结了一个疙瘩一样。
他么的!
这些外家功夫都这么变态啊,虎爪功练不练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片刻之间,昆叔和李野就缠斗在一起,李野明显不是昆叔的对手,他一直处于被打的局面。
我看了一眼赵谦,心里多少有些歉意,这个时候就要演的和一个忠仆一样。
咔嚓一声,昆叔的爪子滑过李野的一条臂膀,他顿时发出惨叫,面色惨白的厉害,倒在了地上。
“公子,满意否?”昆叔停住了手,对赵谦说道。
“滚吧,下次来的时候记得把拜帖拿上,否则你另外一只手也保不住了。”赵谦点点头,对李野毫不客气的说道。
李野爬了起来,他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去。
噗通,我倒了下去,肩膀处又渗出了鲜血。
“赶紧来人,看看赵子风的情况。”赵谦跑了过来,亲自扶起我。
我挣扎了一下,对赵谦说不用这么麻烦,张博伦是大夫,他有办法。
随后,张博伦被人从农户接了回来,他亲自为我诊治。
在木屋里,张博伦看着我。
脸上都没有表情。
我都纳闷了,不知道啥事儿能让这孙子起点波澜!
老子都伤成这样了。
“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我说了一句,感觉自己在白说。
张博伦用棉花蘸了药酒,直接塞到我肩膀的窟窿眼里狠狠的清理着,我咬着毛巾,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太他妈狠了!
片刻之后,他给我上了药,包扎好。
我裤裆都湿了,身上的汗一层层的冒,笑骂着说道:“你特么和我有仇啊,哥还想多活几年呢。”
“风哥,你是运气好,差一点就扯断大筋,手就废了。”张博伦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