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飞想了想,又说:“人家是皇后,你是皇太子,哎哟,你的地位比人家低了一等啊?”
江赐搔搔头皮说:“可不是咋的,要不你过来呀,给我撑撑门面?”
“滚一边去。”李飞飞顿时撂了电话。
不过,这才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啊,圣战联盟的人就卷土重来了?这帮家伙,怎么像绿豆蝇似的,那么讨人嫌呢?
此刻,江赐不想让媳妇和皇后看到圣战联盟的人,就急忙说道:“哎,对了,我还有点急事儿要处理一下,你们先休息吧,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咱们再研究走不走的问题。”
孝庄是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立刻点头道:“好,那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转身就出去了。
江赐急忙脱掉睡衣,开始换衣服,曹丽一脸惊讶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呀?”
江赐已经麻利地换好了衣服,抬脚就往外走,“等回来我再给你解释。”
曹丽却一把扯住他,横在门口说:“不行,不说明白,你哪儿也不能去。”
这种事儿,不可能跟老婆明说。情急之下,江赐挥手在她的眼前一晃,一片金色的光晕在曹丽的眼前弥漫开来,曹丽顿时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摇摇欲坠了。江赐上前扶住她,把她抱进了卧室,让她平躺在床上。凝神望着妻子,他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吧。”
然后迅速离开家门,一道金光,飘落到后山的一处地势平坦处,他不想在自己的家门前与圣战联盟的人开战,因此自己率先找了个地方。他相信,圣战联盟的人,会循着自己的气息,找到这儿来的。
果然,当他气定神闲,倒背着双手,打量着周围无边的黑夜时,一股危险的气息很快就尾随而至了。
“唰”,江赐一扭身,二目如电地盯着对方。
令他失望的是,对方长得也太其貌不扬了,竟然是个矬胖子,面色姜黄,上下长得一般粗,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一身土黄色的肥大的衣服,裹在这位的身上,显得更加臃肿了。感受其其功法,也就刚刚达到长老级的水平吧。这位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江赐的面前,眨巴着一双小眼睛,目光中似乎还有些犹豫。
江赐心说,这是个什么怪物?土豆成精了?他冷冷一笑,“把你的同伙,都叫出来吧。”
“土豆”干咳了两声,声音沙哑道:“对不起,没有什么同伙,就我一个人来的。”
江赐不由得笑了,“你们圣战联盟的那些乌合之众呢?不会是只剩下你一个光杆司令了吧?”
土豆尴尬地一笑,“殿下,我有个提议,你看行不行?今晚,咱俩谁也别找别人帮忙,就咱俩一决高下,你看怎么样?”
江赐抻了抻衣角,又往四下里看了看,“当然没问题啦,不过,我不知道你的自信,是打哪儿来的?”
土豆活动活动短小的双臂,一双小眼睛里,泛出了狡黠的贼光,“我嘛,没什么自信,只是事情头赶到了这份上,不得已而为之,想在殿下的面前讨教一、二。”
江赐倒背着双手,打量着对方,“阁下怎么称呼?”
“我叫黄蛸。”
江赐点头,“好啊,黄蛸,我先送你两颗火球玩玩吧。”
说罢,双臂一扬,两颗金色的火球从掌心里飞了出去,直奔黄蛸的小腹和面门。
别看黄蛸长得短粗胖,倒挺灵活的,身子一纵,就到了半空中,两颗火球从他的脚下掠过。
江赐一抖手,又是两颗火球飞出,直击半空中的黄蛸。
这家伙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又重新落回到地面。
江赐不给他喘息之机,连续抖手,四、五颗金色的火球相继飞出,将黄蛸困在当中。
而黄蛸的面前,突兀地泛起了一道绿光,出现了一面巨大的的盾牌,把所有的火球全部拦下。
然后,他的肩膀一抖,身形一晃,就到了江赐的左侧。但令人奇怪的是,在他原先站着的地方,仍然有个黄蛸站在那里。
江赐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呢,可是眨眼间,他已经发现三个黄蛸的身影,分别出现在自己的左右和正前方。呀,怎么回事儿,这家伙还会分身法不成?江赐急忙扭头,朝自己的身后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身后,也已经有个黄蛸站在那里了。正闪烁着一双阴霾的小眼睛,诧异地盯着他。
江赐暗道不好,周身金色的光芒顿时大盛,形成了一道固若金汤的防护盾。几乎与此同时,已有八枚绿色的火球,从四个方向迅疾袭来,全都撞击在防护盾上,“嘭、嘭”之声不绝于耳。
江赐虽然没受到伤害,但防护盾上的光芒,却明显地黯淡了许多。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黄蛸的功力暴涨,已经增至顶级长老的水平了。也就是说,他的功力,与金瞳长老相当。而刚才,他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功力。怪不得他敢口出狂言呢。
江赐不敢再使用防护盾了,担心遭到反噬。急忙纵身来到半空中,掌中金色的火焰,已经幻化成了一柄青龙偃月刀,居高临下,力劈华山,兜头盖脸,挂着破风之声,朝居中的一个黄蛸剁下。
黄蛸抬头乜斜着他,掌中迅速出现了两柄巨斧,十字交叉,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意。
“嘭”,电光火石间,一个照面,青龙偃月刀就断为了两截,江赐震得手臂发麻。
但是不容他喘息,另外三个黄蛸也抬起了手臂,六枚闪烁着绿色火焰的飞镖,箭一般地朝他身体的不同部位射来。
骨碌碌,他在空中来了一连串的滚翻,才堪堪躲过一劫。还没等他落地呢,黄蛸已经箭步飞身,追了上来。而且,在他追赶的过程中,在他的所过之处,又冒出来四个黄蛸。八个黄蛸,掌中同时飞出十六只飞镖,雨点般地朝江赐射来。如果江赐稍微躲的慢一点,就可能被打成筛子。万般无奈之下,江赐的掌中出现了一面盾牌,他是能躲则躲,躲不开的,就用盾牌去挡,一通手忙脚乱下来,总算化险为夷了。不过,手中的盾牌,已经出现了龟裂,变得非常虚幻了。如果再有一枚飞镖袭来,恐怕盾牌就会被洞穿。而他此刻,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涔涔。如果此刻再不逃遁,恐怕就有性命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