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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选择

照片上的江言,全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有的被周司南踩在地上,下一张,又是脸上带着脚印,冷漠的跪着。大部分的青青紫紫的照片里,也混着打伤,还有道具的特写。

还有一段视频,她穿着格子短裙,被他一口一口咬着,都出血了。可她仿佛置身事外,只在视频的最后两秒,阴森的笑了笑。

她凑到施、暴的人耳边说:“周司南,这笔仇我会报回来的。”

周司白的眼睛突然就红了。

他在准备出国前,就曾经看着江言穿着格子裙从周司南的房间里走出来,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咬痕。

那时她看见他,不闪不躲,盯着他看,过一会儿,笑得温暖治愈:“小白,你觉得活着,有什么意义么?”

他只觉得她满身痕迹刺眼,连搭理她都懒得。

“小白,你说点话哄哄我,就跟我往常哄你的那样,好不好?”她继续笑。

而他说:“我有事。”

她的笑容很明显的浅下来,却依旧坚持:“或许你夸夸我勇敢也好。”

他却转身,说:“祝你早日搭上周司南。”

然后,他决定出国,再也没有去看过江言一眼,她发消息问他为什么,别说理由,他连回复都没有。

他曾无数次步入家门时,看见她露出期许的眼神,可他却只是冷淡的偏过头。

时间一久,谁也知道他是故意避开她,渐渐的,江言也不会再来找他了。

他在某一天听见周司南说:“司白长大了,大概不会再愿意和你这样的女人走得太近。”

不。

不是这样的。

可他却没有上前把想说的话讲出来。

既然决定不再成为她暧昧的一员,这样的误会反而是好事。

出国的那天,所有人都来送他,只有江言一个人躲在老远,格格不入。

可是她在看到他的视线以后,还是笑着对他挥手了。

江言给他的,从来都是满脸宠溺温柔。

不过他不要了。

这次他依旧选择了无视。

国外的日子,平淡而又单调,周司白只是一复一日的好好学习,除了偶尔许菡会来看他,他很少出门。节日不过,连生日也不过。

不过生日的那天,他听见合住的朋友说,门口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亚洲姑娘。

他透过窗户,就看见了蹲在雪地里的江言,纯黑色外套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

朋友说:“你认识吗?认识就赶紧让她进来吧,这样的天气在外面会冻感冒的。”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不认识。

“她说她找周司白。”

他的英文名叫Adam。

于是他让朋友出去转告,这里没有一个周司白的人。

外头的女人应该听懂了朋友的话,却朝他窗户的位置弯了弯嘴角,她分明是知道他就在里面,却什么都没有说,只转身走了。

第二年生日,她又过来了。

他同样没见她。

然后,她再也没有来过。

——

……

周司白沉着脸把电脑给关上了。

他说江言狠毒,说她冷血,可他分明比她的更加冷血,想着不再理她,就真的没有再理过她。

而江言说不哄着他了,却没有一次是真话。

他一心只觉得江言不过是想钓周家儿子中的随意一个,却根本没有想过,她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苦楚。

江言在被周司南折磨以后,看见他的第一眼,却是在对他笑。

她说,小白,周家只有你是好人。

她说,小白,你不在的时候,我其实也会害怕。

她说,小白,你要快快长大。

她说,小白,我把我会的东西都教给你了,以后你要记得保护好我啊。

原来,她都是在偌大的黑暗场里去寻找光明,她自己找到了一根线,可他却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那根线给毁了。

周司白闭着眼睛,好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

……

江言跟蒋正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把事情跟他讲清楚了,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撕裂,是她前一天利用周司白做的。

这点江言在跟蒋正说明真相时,直接跳过去了。

蒋正感慨道:“可你那句你怕,真的勾的老子魂都要没了。”

江言笑了笑,却并没有说话。

因为那句她怕不是装的,是真的阴影。

到a市时,蒋正现在好歹也算是个流量,绯闻恋情什么的,并不能被发现,一下飞机口罩就戴的严严实实的。

他这次没请假,就直接带了江言去了剧组。

《慕途》因为他的原因,已经耽误拍摄好几天了。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苏谭谭的错失。

她比蒋正来得早,后者到时,她已经换好了道具服。

蒋正忙的时候,她去了苏谭谭旁边,淡淡开口:“你这演员,确实比当间谍要当的好。”

苏谭谭呵呵笑:“姐姐我都改行多少年了,以前那点破事您就别提了行不行?”

江言说:“行的。那你跟我聊一聊,你是怎么做到睡两兄弟,还不被发现的。”

苏谭谭又呵呵笑:“你去问叶勋,他哥就是个傀儡,你是不知道,这男人看起来傻,实际上更傻,我就这么提了一句,听说好玩不如嫂子,你猜怎么着?”

江言看着她喝两口水。

苏谭谭呼了一口气,道:“他竟然思考了半天,皱眉说这不好。”

“这也就算了,半夜好死不死的要偷偷摸摸跑来我房间。”

“睡了也就睡了吧,一次还不够。”

“第二天醒来还要感慨,说我说的不错,以后还得麻烦我多多照顾!”

苏谭谭劈里啪啦的就是一大串。

很显然,她对叶勋不满已经很久了。

奈何人家是正式太子爷,她一个落魄阿哥的嫔妃还能怎么反抗?

苏谭谭语重心长的说:“当年吧,我拍那部叫《落花》的宫廷剧火了,你以为我演技好?我告诉你,那只是因为是我本色出演。

《落花》这部剧,讲诉的就是夺嫡以及顺道抢个女人的故事,苏谭谭就是被抢的那个。

江言站在一旁没说话,替她理了理头发。

苏谭谭说:“不过阿言,我跟蒋正肯定是要炒作一番的,你不要吃醋。”

人人都知道苏谭谭有背景,却并没有人清楚她已经结婚了。

倒不是苏谭谭不肯说,只是消息全部被叶勋给截胡了。

江言不在意,说不会。

蒋正出来时,导演老早就准备好了,立刻各就各位打板开始。

江言坐着看,却发现一旁有个女人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她身上。

她偏过头去,对着女人笑了笑。

女人见她还算客气,胆子大了点,上来问她:“你认识周司白对吧?”

江言笑意明显了些,没有说话。

女人道:“我没有记错你,我是周司白的高中同学,当年全校都知道他身边有你的存在,所以根本没有女人敢上去跟他搭讪的,你太优秀了。”

江言知道她的这句优秀,指的就是脸。

她道:“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怎么会?”女人一脸不相信,“高中毕业那天,有女生大着胆子跟他示好,他亲口说他有主的。”

可这个主,指的就不一定是她江言了。

她笑了笑,不说话。

那个女人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尴尬的坐回原来的地方不说话了。

江言看着她和苏谭谭一样的服饰妆容,就知道她是她的替身。

一直到这一幕戏拍完,江言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蒋正大剌剌的走过来,一头栽进她怀里。他撒娇:“姐姐,我好累。”

苏谭谭说他不要脸,当着别人的面一口一个老子,在江言面前却要装小可爱。

蒋正回她一句要你管,老子女人爱怎么抱就怎么抱。

苏谭谭说:“你女人?过两天就是你女人生日,你知道?”

蒋正当然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江言的生日,就成了重中之重。

剧组的人搞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助理,搞得男女主都那么重视,还特地在组里请客,给她大办。

可是有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江言几乎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要说不开心,那肯定是假的。

当天,她的手机响了几次,都是一个来自青城的号码,可是她却并没有理会过。

这一次,终于换成她不再理会他了,原来也是这样一种解脱。

大伙闹玩,已经是在半夜,醉的醉,回的回。

江言笑着说谢谢,却还是得管好蒋正,为了送他回去,累得气喘吁吁。

紧接着,还有一个苏谭谭要管。这个年纪明明比她要大的女人,却还是得要她花时间来伺候。

苏谭谭告诉她直接上门口的第一辆车就是。

她照做了,也有些醉,上了车以后就开始假寐。闭着眼睛,有时其实也是一种休息。

可这车开着开着,位置就越来越偏。

等到江言发现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一个偏偏僻辟的破镇子上。

这是一个赌庄。

输了砍手砍脚的那种。

没有人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江言进去时,正有一大堆人在赌,主位上,正坐着个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看到她以后,朝两侧示意,所有的人便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着她。

面具男道:“有人托我送你一份礼物,我们比大小,要是你赢,我就把这份礼物给你,要是你输,这礼物我就不替他送了。”

“是什么?”

“一个人。”

江言笑:“我自然是比不过你,所以我不要了。”

“可是他似乎是很想到你手上。”男人挑了挑眉,光凭下颌线就可以判断出来,这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

可是身边美男那么多,她早就审美疲劳。

她言笑晏晏:“这么晚?”

“简单一点,摇骰子,比大小吧。”

最简单,却也容易出结果。

江言摇了二。

他有三分之二的概率比她大。

可他偏偏摇了一。

男人下了结论:“你赢了,礼物是你的了。”

江言被人带到了一个奢侈豪华,堪比宫殿的地方,推门进去时,她看见一个人背对着她坐着。

是个男人。

江言顿了顿,然后叫:“小少爷。”

周司白在画画,透过月光照下来,她看清楚他画板上的她,清晰而又相似,不论是外表还是神态,都很传神。

江言不得不佩服周司白的天赋,他无论学什么,都能学到一种相对不错的水平。

她在他身后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然后看着他把画给完成。

上面的她,就是纹身上的那个。

他甚至不用临摹,那幅画就跟刻在他脑子里似的。

周司白终于舍得回头,他把那幅画提到她面前来,冷冷清清的说:“生日快乐。”

她偏着头,对他说了句谢谢。

他看了她半天,眼底深沉,却什么都没有说。

江言先开的口:“那个男人说的那份礼物,是你么?”

“嗯。”他应了一句。

江言笑了笑,声音有点颤抖:“所以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周司白说:“对不起。”

“还有呢?”

“对不起。”

江言突然就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掉:“除了这句对不起,就没有其他的么?”

“周司南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说。

其实当年,他也并没有那么铁石心肠,就比如江言第一次去德国偷偷摸摸的看他时,他也回国过一次,可是他并没有看见她。

他去了她很多经常去的地方,可是就是碰不上她。

他在周家附近等了她很久,然后看见她是和周司南一起回来的,便又重新买了机票回去。

周司白那个时候才刚成年,很多事情都还没有解决能力。而周司南比他要大上很多,其实他也害怕,如果他和他哥要摆上台面要江言选择,她要是不选他,那该怎么办。

江言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周司白顿了顿,到底是上前把她搂进怀里,侧脸抵在她颈间,这对他而言是个讨好的姿势。以前也只有在把江言彻底惹毛的时候,他才会用这一招。

江言总会心软。

他轻轻说:“其实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你不喜欢我跟其他女孩子牵手,我就连话都不跟她们说。

你每次和周司南走得近,我都不高兴。可是你都察觉不出来,还是跟他走得近。后面在学校看见蒋正,你又成功让他加微信,我也很排斥,我总觉得,你不是真心对我好。

可是你每次来找我,我又很开心。我很喜欢你亲近我,可是又害怕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你不知道,我在得知我第一次那个女人是你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有多喜欢,就有多害怕,矛盾纠结,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绝境里推。

周司白到底是不够成熟。

江言任由周司白抱着自己,“周司南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看了他的电脑,里面全是你的照片。”他顿了顿,至于细节,他什么都不说了,那些片段真的太过骇人。

江言却道:“周司南这个癖好有了很久了,原本地下室被他关着另外一个姑娘,我十六岁时无意中发现,被我给放走了,所以周司南对我第一次下手。”

周司白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江言继续说:“不过那时候只有这一次,完了以后他就求我原谅他。说起来那会儿他还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选择了原谅。等到我十八岁那年……”

周司南又开始了他的暴行,并且越来越频繁,从一个月一次,变成一周一次,最后三天一次。

周母曾经在无意中发现过一次,可她在惊讶了片刻之后,选择了纵容,默默的替周司南把门关好。

江言的心凉到谷底。

好在那个时候周司白还在,每次受到创伤以后,她都会笑着去见他,跟他讲故事,带他学东西。

可是后来周司白也走了。

她的日子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然后有一天,她受到了哈佛的录取通知,江言想也没想就走了,倒不是觉得就认为可以逃离周司南了,只是那样永无宁日的日子,终究会没有那么频繁。

江言没日没夜的学习,成为金融领域的一大人才。

她算是为周家撑起了半片天。

从那以后,周司南再也不敢对她下手,这段记忆也就被掩藏在了时光之下。

可是江言不会忘的。

周司南温润如玉的外表下,还有什么是好的?

他看似对江言有些压抑的感情,只不过是怕发泄工具被抢走而已。

不过一切都过去,江言终于等到以牙还牙的这一天。

周司白一直没动作,他在很认真的听她刚才说的每一个字,也从她没有说完的故事里猜到个大概结局。

而江言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皮肤上黏了一大片湿润。

周司白哭了。

江言伸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江言说:“小白,做吗?”

其实周司白今天并没有那个兴致,可是她开了口,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嗯”一声。

就是怕在他叔周隔的宝贝房间里办事,会不会惹得他跳脚。

毕竟这个地方,是周隔给周羡建的。

如今,却被周司白抢了先。

周司白今天是真的太心不在焉了,敷衍的江言看了他好几眼。

结束的时候,江言道:“我还以为,你对这方面挺有兴趣的。”

周司白其实只是喜欢和她亲密的感觉,就好像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外人无法插足。

两人躺了好久。

空调打的低,江言伸手替他掖了掖背脚。

然后她翻身起床,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点燃来,又问周司白:“叶勋的联系方式你有没有?”

“有的。”他道。

江言把烟头塞进嘴里,一面又扣着nei衣扣子,漫不经心的说:“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去接苏谭谭。”

周司白立刻找来手机照做。

而叶勋在听完他的话以后,马上从“你哪位”变成了“我立刻就来”。

苏谭谭的事就不用她再继续操心了。

江言一脚踢开画架,坐在窗台上,拉开窗帘,任由月光打进来。

她美得像幅画,周司白没舍得打扰她。

江言一直安安静静的,直到把整支烟抽完,烟头被她丢进了垃圾桶。

她依旧盯着外头,却随口说道:“你今天来,除了papapa这事以外,还有什么其他想说的?”

男女之间那件事,原本并不在周司白的考虑之内,这是江言强迫他加上的。

周司白顿了顿,盯着她,难得有些不安,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

他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我其实想和你在一起?”

江言说:“有多想?”

周司白没说话,因为这个程度并不好表达。

“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进门肯定难。”她说。

“这个我来想。”

“许菡不要了?”

“没要过。”

“世界上女人这么多,没必要放弃一大片森林。”

“我不喜欢。”

江言笑:“那周家呢?”

他顿了顿,深深沉沉的看着她。

江言说:“如果要你在周家和我之间选一个,我要你选我,你做得到么?”

他没说话了。

江言看了他半天,到底是偏了头,她说:“小白,你做不到的,你的根生在周家,你到底是不愿意连根拔起自己跟我走。如果有一天,周家要害我,你肯定会为家族妥协,牺牲我,可我不愿意当牺牲品。”

她这次连要走了都没有说,直接转了身。

周司白在她身后拉住她,声音不稳:“就不能,就不能等着我成长么?”

他一直都是冷淡样子,很少有这种求人的时候。

江言笑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不求回报等待的。”

何况结果怎么样,谁敢保证。

他也可能只是看了照片偶尔心软。

——

……

半个月后,江言再无周司白消息。

蒋正倒是对江言穷追不舍。

他救她一次,人也不错,真相处相处,或许也可以试试,她反正不介意他在外头如何。

蒋正在剧组杀青的时候,又一次向江言表白。

她答应了。

一派喜悦。

——

……

周司白从外头进来时,对剧组的人道:“我找江言。”

“在里头。”

“今天什么事这么热闹?”

“蒋正对江言表白成功了。”

面前的男人却脸色猛地一边。

“你怎么了?”

周司白愣了半天,突然抹了一把脸,蹲下来,自言自语道:“我其实,还是决定选你了。”

他突然站起来,超里面走去。

江言和蒋正已经从另一边走了。

他在追,看不到人影,四下茫然,他又说一遍:“我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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