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兰有时候也是服了冷以启,这明摆着的事,他怎么就是看不破呢。
“你不是不知道爸妈怎么对潇的,从小就把她当做亲生孙女儿来养,甚至比疼斯年这个亲生孙子还疼晚潇。”说到最后千兰语气有些忌惮。
被她这么一说,冷以启也不得不往另一层方面想了,万一爸妈真的糊涂把公司给晚潇,那斯年怎么办?
沉不住气的冷以启跨步就要进屋去找老爷子问个清楚:“不行,我去问问爸到底什么意思。”
见况不对,千兰赶紧拦住他,“老公,你不能去。”
不明白千兰为什么抓住他,不肯让他去问清楚,“为什么?我们总得清楚爸什么意思。”
“你要是问了,万一爸说他真的有意把股份给晚潇怎么办?”
说到这冷以启又沉下了脸,“那你说,怎么办?”
伸手让他低下头千兰附在他耳边说:“不如这样,我们装作不知道,趁早把晚潇嫁出去,到时候就算爸想给晚潇股份,也说不过去。”
虽然冷以启心里有一丝不赞同这么做,可如今除了把晚潇嫁出去,还能想到别的办法?
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冷以启叹了口气妥协着说:“也只能这么做了。”
千兰心里一喜,她还以为一直就她不待见晚潇,没想到老公和她也是一条心。
“我们先进去,就跟爸说没有找到晚潇,等过了斯年的生日,我们找个机会跟爸提提把晚潇嫁出去的事。”
两口子商量好了,进屋和老爷子说晚潇出门了,冷冀山没说什么,沉默着转身上了楼。
……
冷斯年从家里追出来,哪里还有向晚潇的背影,他明明看到向晚潇出了宴会来到花园的。
正当他在花园到处找人时,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你小子找谁呢?找晚潇吗?”
回头看见立少歌一脸高高挂起的幸灾乐祸,冷斯年咳了两声正色道:“谁找她呢,我就是觉得宴会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你吖就嘴硬吧,我看你要硬撑到什么时候。
不过想到正事,立少歌收起玩世不恭的邪笑说:“说真的,你真打算和易小婉结婚?”
自从有了向晚潇,他还真就没想过和易小婉的事,“谁说要和她结婚了?”
“你不结婚你吊着人家干什么?”
理了理外套,冷斯年寒着语气说,“我有让她不结婚吗?”
这小子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上学时他要是说易小婉和别人有一腿,他肯定让人掉一层皮,如今他这满不在乎的语气,看来是变心了。
立少歌瞥了瞥他:“你就不怕别人把易小婉抢走。”
“谁爱抢……”谁抢…说到一半冷斯年顿住了。
一双冷冽的鹰眼朝立少歌射去:“你在套我的话?”
心虚的一瘪,顿了顿语气说,“你想多了,我有这么闲来套你的话?”
可某人就是有这么闲。
一双犹如黑洞的眼睛恨不得要把立少歌看穿,语气冷了几分说,“喝你的酒,泡你的妞,少管我的事。”
耸了耸肩,立少歌无所谓的说,“谁乐意管,小爷我也是很忙的好吗?对了刚才我看到晚潇和牧家少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