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闭了闭眼睛,牧阁心里这才满意了许多:“出去吧,我困了要休息。”
听到令人解脱的声音,牧烟撒了欢似的跑出了书房:“好的,爷爷您休息我这就出去了。”
手抬起拐杖朝她打了空,牧阁装作生气的说,“这臭小子没个正形。”
虽然他很满意晚潇那丫头,可人家是冷冀山从小看中的孙媳妇,他也不好夺人所爱。
所以他只好让烟儿这臭小子放弃了,可听到她说和向晚潇只是朋友,他又气得头脑发热。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省心。
出了冷斯年的生日宴会,向晚潇在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后来怎么回到冷家的她丝毫想不起来。
从卧室的席梦思大床坐起,向晚潇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非常疼:“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她明明记得她在酒吧喝酒。
她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时,佣人从外面端着醒酒汤进来了,“小姐您醒了?快把汤喝了吧。”
揉了揉眉心抬头闻声看去,疑问道:“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
“是林特助把你送回来的,昨晚你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还骂了少爷,要不是老太爷护着,你当时就被少爷扔出去了。”
什么?她还骂了冷斯年?
向晚潇腾地从床上弹起来:“我骂他什么了?”
说到昨晚的盛况,佣人捂嘴偷笑了出来:“你骂少爷负心汉,说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说他是世上最大的大猪蹄子,还有……”
抬手打住佣人晚继续说下去的话:“停,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就这几条都够她死好几百次了,她竟然骂了杀人如麻的冷斯年,而且还说他负了自己。
唉,美酒害人啊。
佣人欲言又止想说,其实少爷对你挺好的,昨晚你在地上撒泼还是少爷把你哄乖的。
在冷家当了这么多年佣人,她从来没见少爷这么有耐心的哄过谁。
喝了醒酒汤向晚潇胀痛的脑袋才减轻了不少,她洗漱好了故意在楼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下楼。
路过客厅时正准备去上学,千兰叫住了她:“晚潇你过来一下,妈有事和你说。”
看千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向晚潇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先开口问:“妈,你想说什么?”
欲言又止看了看长大成人,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儿,千兰停了一下继续说:“是这样的,上次你不是见过张阿姨的儿子?你觉得他怎么样?”
脑袋里搜索了一会儿这号人,向晚潇实在想不到张阿姨是何许人:“张阿姨的儿子?那个张阿姨?”
没想到向晚潇竟然忘了,千兰急切的提醒她说:“就是张氏集团的长子张云飞。”
他啊,就是上次在咖啡馆胡说八道的臭男人?
故作回想了一会儿,向晚潇认真的摇了摇头:“记不得了。”
见她这么说,千兰以为她是故意的,说话的声音提尖锐的分倍:“怎么会记不得呢,上次你不是见过吗?”
大声说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千兰又温柔了眉眼干笑着说:“既然不记得了,妈在把他约出来见一次。”
她这话像是在问她的口气,实则是在命令她必须去见那人。
向晚潇怎会不知千兰心里怎么想的,虽然自己真的很讨厌那个张云飞,可碍于眼前的人是长辈,她只得笑着说:“妈,不用了我还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