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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韩之敬和许一宁的车子停下时,蒋正南已经走了,彭媛又拢了拢披肩,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但是车门却被许一宁一把按住,彭媛态度很轻慢,拿眼斜睨着许一宁,示意她放手。

时至今日,三人见面,过往的爱恨纠葛在各人心中风起云涌,许一宁的内心久久无法安宁,看到彭媛的时候是很激动的,但她告诉不能自己不能冲动,所以开口时声音很平静:“彭媛,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们有什么可谈的,”彭媛一脸的不屑,“好狗不挡道,别妨碍我出门。”

“彭媛!”一直未出声的韩之敬,也被她的态度激怒,“当年是我们夫妻俩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但是你做了这么多,你难道就没有良心不安吗?静语的死,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突然提到韩静语,令彭媛的身体抖得怔了怔,她一直不敢去想韩静语已经死亡的事情,在她的心中,她一直认为她的女儿还活的好好的:“韩之敬,你有什么脸指责我,你凭什么诅咒静语,我告诉你,她活着呢,你信不信我让她晚上就来找你。”

韩之敬和许一宁一愣,彭媛又要上车,这次许一宁也有些生气了,把话挑明了说:“彭媛,当年是我们错了,静语发生那样的意外我们谁也不想,但这都无法掩盖你二十多年前偷换孩子的事实,你说,你到底把我们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彭媛冷笑:“你们不是找到了,不就是唐末晚吗?”

韩之敬冷了脸:“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欺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一切都是你们自己一厢情愿认为的,现在又来问我干什么。”

“你早就知道唐末晚不是我们的孩子,你却瞒着什么都不说,彭媛,你到底是什么居心,还有,你把我女儿还给我,你把我女儿还给我!”许一宁是真的崩溃了,不停的摇晃着彭媛的肩膀。

韩静语死了,她以为他们找回了亲生女儿,岂料,真相竟然如此残酷。

那么她的女儿到底去了哪里:“彭媛,你到底把我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被摇的有些晃头晃脑,彭媛生起气来,一把就把许一宁推开,推倒在地,脸上是清冷的厌恶,“早就死了吧,跟静语一起到阎王地府作伴去了,这样不是挺好。”

“你……”许一宁泪流满面,满目震惊,完全说不出话来。

韩之敬上前扶她,彭媛冷冷一哼,上车,迅速发动车子。

许一宁推着韩之敬:“你拦住她,别让她走啊,要不然我们去哪里找孩子。”

韩之敬就站着车边,结果彭媛却没有任何停留,油门一轰,不顾他们是否有危险,就这么直接冲了出去。

许一宁摔倒在地上,心底却是满满的疼,她抓着韩之敬的手:“我们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你先起来,我们先回去。”

韩之敬扶着许一宁上了车,而另一边的蒋正南,其实并没有走,他一直躲在暗处,悄悄看着这一幕。

——————————————

唐末晚又睡了很长的一觉,再次醒来时,终于感觉体力充沛许多。

傅绍骞站在窗边压低了声音打电话,听到床上的动静转过身来,唐末晚看到他一手搭在皮带扣上,一手拿着手机,姿态熟习而沉笃,唐末晚冲他笑了笑,他便结束了通话,快步朝她走来:“醒了。”

“嗯。”

简单的问候,脉脉的眼神交流,流淌着的却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真情实感。

“饿了吧。”傅绍骞打开一边的保温桶,这是老太太刚刚从家里送来的新鲜还热腾的温补鸡汤,韩之敬和许一宁送来的那桶粥已经冷了,傅绍骞派人一直热着,此刻也给她盛了一碗。

唐末晚点点头,尽管没说什么,不过从她的表情中,傅绍骞还是读出了一丝隐隐的期待,他一边倒一边说:“这是他们之前拿来的,他们来过了,你在休息,所以没打扰你。”

“……”唐末晚没接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看着傅绍骞不太灵活的动作,还是有些担心,“你手怎么样了,真的没事吗?”

“嗯,不要紧。”他把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又递了一勺子到她的唇边,唐末晚蹙眉,先把粥吃了,然后问他,“你吃了没。”

“我不饿。”

唐末晚沉默,扭头,把粥端了,然后把勺子拿过来,示意他坐下,自己拿起勺子喂他:“来,你手不方便,我喂你吧。”

“……”傅绍骞见状,当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喂食。

吃到一半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大着肚子的谢依人牵着傅缙言的手,小家伙手上提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装满了各种零食,谢依人的手上还提着两个饭盒,看到里面相互喂食的一幕,忍不住笑出声:“缙言,我说了吧,你爹妈饿不死,现在你相信了吧。”

小家伙愣了愣,点头:“亏我还那么惦记你们,特意去给你们买吃的,你们倒好……有好吃的为什么不通知我!”

空气中散发着鲜香的鸡汤香味,小家伙闻着食指大动,丢下袋子跑过来,就连谢依人都觉得:“确实香啊,有没有了,给我也乘一碗啊。”

“……”

于是三大一小在病房里干掉了那一桶燕窝粥和一大罐的鸡汤。

饭后,谢依人觉得十分满足的窝在沙发上,傅缙言窝在他的脚边拿着她的手机玩游戏,看到床边有成串成串黑得发紫的葡萄,那么诱人,谢依人抬腿踢了踢傅缙言的小肩膀:“缙言,你小媳妇儿说想吃葡萄,去给洗几个来呗。”

“……”傅缙言不为所动,继续拿着手机身体左摇右摆的,对她的话视若无睹。

谢依人有些郁闷,又用脚趾踢了踢她:“缙言,你媳妇儿说想吃葡萄啊……”

唐末晚听罢,忍不住摇头,结果那边的傅缙言因为谢依人几个踢蹬手上一滑,手机上突然传来gameover的字眼,他啊了一声,谢依人还在叨叨:“缙言,你媳妇儿想吃葡萄啊……”

小家伙终于没好气的爆发了:“谁是我媳妇儿啊,我都说了不喜欢小女孩,还有要吃你就自己去洗,她还在你肚子里呢,知道什么要吃吗?分明就是你自己嘴馋,别再碰我了哦,要不然跟你不客气。”

他换了个方向,又窝到了一边的沙发里,重新开始游戏。

这无所谓的态度可把谢依人给气坏了:“你这个臭小孩,简直是跟你爹一模一样的臭屁,”不过她的内心还是崩溃和受伤的,“亏得我对你那么好,傅绍骞唐末晚,你们看看啊,你们这儿子都什么德行啊,一点不知道照顾我这个孕妇啊,还拿我手机玩,真是气死我了,傅缙言,你把手机还给我。”

“依人,你要吃葡萄啊,”唐末晚如今卧床,身子还不稳,医生是严禁她下床的,她只好求助一边的傅绍骞,“绍骞,你去洗一下吧。”

谢依人望着傅绍骞,猛点头:“绍骞哥哥,你去洗一下吧。”

傅绍骞摆弄着面前的笔记本:“要吃就自己洗。好手好脚的。”

“靠!这父子两,果真是一个德行啊。”谢依人气的都要跳起来暴走了,“我以前怎么就喜欢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大冰块呢。”

她咕哝着,结果傅绍骞还是听到了,冷笑一声:“我也没让你喜欢啊。”

“……”谢依人在父子两这里吃了瘪,委屈的想哭。

傅绍骞又幽幽提醒了她一句:“陆立风不在这里,哭死也没用。”

“……”看着谢依人青白交错的小脸,唐末晚急忙阻止,“好了啊,你别太过分了,其实……我也想吃葡萄,宝宝也想吃呢,要不我去洗一点吧。”

唐末晚作势要掀被,结果惹来傅绍骞一个狠狠的瞪视,她笑的无辜而讨巧:“医生说多吃点水果好。”

傅绍骞白了她一眼,冲着角落里的儿子喊道:“傅缙言,去洗点水果出来给你妈吃。”

“……”唐末晚和谢依人对望一眼,真是直转急下的剧情啊。

傅缙言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充耳不闻,唐末晚叹了口气:“还是我自己去洗吧。”

结果只听傅绍骞一声吼:“傅缙言,你这个月了零花钱统统没收!”

谢依人的手机突然被丢到一边,小家伙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傅绍骞:“爸爸,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什么,刚才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你刚才说什么了。”小家伙急的抓头挠腮,“你现在再说一遍吧,我听着呢。”

傅绍骞于是不厌其烦又讲了一遍:“去洗点水果出来。”

“……”小家伙不太情愿,“可是妈妈明明是让你去的。”

唐末晚莞尔,还说没听见呢,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

傅绍骞倒是面不改色:“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去洗就洗,要不然没零花钱。”

小家伙抿嘴:“你这是以大气小恃强凌弱,老师说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明明就是自己不想去,哼,要我去也可以,零花钱翻倍。”

唐末晚和谢依人安静的看着父子两讨价还价,还以为傅绍骞也许会妥协,结果就听他以暴制暴:“行,下个月也没收。”

“爸爸!”小家伙这下极了,一屁股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不讲道理!”

“拿了我的钱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还要给你钱。你爱洗不洗。”

小家伙一脸的气愤填膺,瞪着傅绍骞,仿佛要在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傅绍骞却依旧是那清隽如常,不为所动的模样。

看着傅缙言眼眶发红,又拼命隐忍的模样,唐末晚和谢依人都不忍心了,结果两人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小家伙重重的哼了一声:“算你狠!”

然后跑过去提了一袋子水果进洗手间。

“……”唐末晚和谢依人安慰的话同时压在了喉咙里。

听着洗手间内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谢依人还是忍不住有感而发:“果然是一丘之貉,一个德行。”

傅绍骞拿眼斜睨了她一眼:“我这是教子有方,你好好学着吧。”

唐末晚还是不放心,洗手台比较高,小家伙怎么可能够得着,谢依人也是,对她说:“你躺着,我进去看看。”

里面的一幕,又让她忍俊不禁。

这小家伙还真是聪明,竟然直接爬上了洗手台,蹲在上面洗。

谢依人压抑:“缙言,你怎么爬上去的。”

傅缙言用一副你怎么那么蠢的神情望着她,看着水果洗完了,又顺着原路爬了下来,原来是踩了旁边的马桶,谢依人夸赞他机智,他一副你才知道的模样。

谢依人忍俊不禁,老生常谈:“缙言,你以后给我当女婿吧。”

“……”小家伙满脸的鄙夷,这时候外面却传来几声尖刻的咒骂声。

谢依人急忙带着小家伙出去。

病房的门口,胡亚兰被几名黑衣男子拦着,情绪激动的要往里面冲,但无法挣脱他们的钳制,她原本哀求的姿态在遭到傅绍骞的拒绝后,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嘶吼与谩骂,不堪入耳听的谢依人都想上前扇她几个耳光让她闭嘴免得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黑衣男子是傅绍骞找来的,就守在病房门口,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一步。

胡亚兰一出现,就被他们控制了,可哪怕她下跪哀求,傅绍骞也没有不为所动,韩夏朵的事情已经铁板钉钉,是不可能出现任何改变的。

胡亚兰接受不了,又开始撒泼。

“自作孽,不可活,你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两名黑衣男子架起胡亚兰走远。

谢依人端着一盆子葡萄,放在唐末晚的床头,唐末晚醒来后还不知道韩夏朵和傅成光的情况,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谢依人安慰道:“吃点葡萄对身体好,那种人的话不用理会,韩夏朵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快吃吧。”

唐末晚点点头。

——————

胡亚兰离开医院后,情绪激动,一想到还在拘留所的韩夏朵,更是悲从中来。

忍不住打了车,去看守所看她。

韩夏朵被上头关照过,是不允许让任何人见的,可胡亚兰也不是省油的灯,硬是托了关系,在拘留室内看到了神情憔悴的韩夏朵。

因为手上的大动脉被割开,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她身体还是很虚,脸色苍白。

韩夏朵穿着黄色的小马甲,一看到胡亚兰就哭的稀里哗啦:“妈,你救救我,妈,我不要留在这里,一分钟也不想留在这里,你救救我啊,妈——”

胡亚兰心看着韩夏朵在铁窗后哭的凄惨,心疼极了,安抚她:“我知道,夏朵,我知道,妈妈给你想好了个法子,你听我说——”胡亚兰压低了声音,说完了,又吩咐,“你先去医院呆几天,你在外面,妈妈才能想办法救你,你听话,再忍几天啊。”

“真的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胡亚兰信心满满道,“一定可以的。”

“好,那我等你啊,妈。”

“嗯。”

韩夏朵在拘留所出了事,精神恍惚的,狱警说她肯定疯了,每天又哭又笑的,把正常的犯人都吓怕了。寻求上级的处理意见。

胡亚兰在求救无门之后,决定自救,而她给韩夏朵出谋划策的办法就是,建议她装疯卖傻。

先转入精神病院,到时候再伺机救她出来。

陆立风收到这个消息的说话,重重冷笑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现场的证据,监控录像,加上傅绍骞的口供,韩夏朵属于谋杀未遂,是可以判重刑的。

可这并不是傅绍骞想要的结果。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他很多的麻烦,所以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时候,有些人,都是赶着去送死的,谁也拦不住。

第二天陆立风就阻止了几位心理评估专家一起,对韩夏朵做了精神鉴定,出具了精神证明的医疗诊断书,确诊韩夏朵为精神分裂和妄想症。

胡亚兰拿着这份鉴定书欣喜若狂,觉得真的老天有眼。

韩文轩身体还没恢复好,但还是从首都赶了过来,看到胡亚兰手上那张精神鉴定书后,差点又被气的送入医院,他不敢置信的瞪着胡亚兰:“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要救夏朵啊,我不可以让我的女儿去坐牢的,你以为傅绍骞会放过她吗?我问过夏朵了,傅绍骞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栽赃嫁祸他,明明就是他自己把自己给刺伤的,他还动手差点要了夏朵的命,可是竟然跟警方说是夏朵谋杀他诬陷,这是家伙,这是赤露露的嫁祸啊,你也要我眼睁睁看着夏朵去送死吗?”

“那你也不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啊,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万一出点问题,你能负责吗?”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等夏朵送进去之后,我会找机会把她救出来的,在外面至少还能见个面,你也想送她去坐牢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文轩的叹息败在胡亚兰的一意孤行里,“那就行了,这件事情你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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