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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东窗事发

江北渚也没唤人备轿,这几条巷子居住的几家官员府邸或公或私,挨着并不远。且他去了几次户部尚书府,倒也轻车熟路。

他今日着一件蓝白道袍,不见纹绣,腰间未系带,头发在身后半束系带,余下披散,额发自鬓边垂下,行走间飘逸洒脱如柳絮轻摇,姿态却又如松柏挺拔。

他身形颇高,面容俊朗,走在这江南小巷间,本就引人注目,可因着心里想事,面色略显严肃,却是叫人不敢上前搭讪。

过了桥再穿过两条巷子便是那尚书府,因着沿岸各色巷子过多,且又大为相像,想当年他刚来金陵城时毫无方向感,倒是闹过不少笑话,如今却是能捡近路走了。

走到一处巷子里,忽然前方一女子被推搡在地,只见一药店小厮不耐斥骂:“你那瘫子这些年在我们药店赊了那么多账都没还,我们新来的掌柜说了,从今天起再也不给你们赊了!赶紧走走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下手了!!”

说完那小厮便进了屋,那女子擦擦泪起身缓缓走了。

江北渚瞧了半晌正要上前,却是有人比他更先一步。

一粗布打扮的女子上前给了她一小荷包,约莫是一袋子钱,只见那女子要下跪磕头,那粗衣女子忙扶住她,摇了摇头轻声安慰了几句,两人相携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江北渚收回目光往另一边走去,只当百姓寻常小事,看着不远处,心想过了这条巷子便是尚书大人府后院,再拐个弯就是正门。

是夜,侯府东院暖房

“你可看清楚了,那丫头真真确确是从那林少卿府上出来的?”

丘如烟披散着长发靠在榻上,一张小脸儿在烛火下带了三分暖意,显得愈发柔婉。

巧言道:“万万不可能出错的,那丫鬟被几个婆子从后门赶出,奴婢还听到什么‘瘫子’‘小少爷’之类的话,定是小姐说的那事!”

“你给了她钱,可有叫人看了去?”

巧言回忆了一下道:“那条巷子人烟稀少,也只有几家不成气候的小店罢了,街上也没几个人,倒是...不曾有人注意。”

丘如烟点点头:“那就好,你如今寻到了那嫡长子住所,去和那丫鬟打好关系,再慢慢让她做后面的事。”

说着她又唤道:“巧礼你过来。”

在外厅清点清明物什准备的巧礼,忙放下册子掀了帘子进了内厅。

“小姐唤我?”

“你明日借着采买的事去收买几两个小厮让他们混进左右御史府上,不做别的,就盯着两位大人的动向,以及会了哪些客。这事...怕是不好办,你须得找几个伶俐会办事的混进去,切勿被发现!”

巧礼常年负责院子里与各位府上小姐夫人的人情往来,认识的下人颇多,对各府上之事也多有了解,闻言笑道:“小姐放心,此事便交给我,准准安排妥当!”

巧善进了屋,在一旁与丫鬟们打打闹闹。

丘如烟在一旁看着她们笑。

看了片刻,想起要到月底了,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眼里的笑意散了几分。

相安无事过了几日。

一日,巧言回来道她已与那女子打好了关系且吩咐了事。

那女子原是那府上林大人原配手下的丫头,原配就是那嫡长子的亲生母亲,几年前亲母抑郁病死,那嫡长子便被赶出了府。府中美其名曰让他安心养病,于是这丫头跟着那少爷搬了出去。

一开始还好,每月有钱送往治病,渐渐便不再送了,只得亲自去取。时间久了,那府上下人也是见风使舵的,看到如今嫡长子没了荣宠,便连每月的钱也贪了去,那丫鬟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变卖那长子的随身物件,才堪堪撑了半年,如今却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丘如烟听后有些唏嘘,她曾听哥哥说起过,那嫡长子本是个文采极好的公子,竟然被府上这般折磨。

若不是此事关乎云湘,私底下被她查了出来,说不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了去。

诶...也是个凄惨可怜的人...

遂吩咐巧言巧礼二人开始收网。

翌日一大早,太医院的门刚开不久,便见一管事模样的男子进了门。

“张院判可在?我家老爷昨日半夜遇了风寒有些咳嗽,今儿请假在家,特命小的来开道方子抓些药回去煎。”

那管事抬脚跨进了第三道门,进了左院,竟然无人。

他暗自疑惑:“以往张院判不都是最早一个来的吗?今儿怎么不见他人?也没听说他今儿休沐啊。”

他又去了右边的院子,门半开着,他正欲跨进门,忽然那院子里耳房的门砰地一声打开,一女子摔了出来,趴在地上,模样甚是可怜。

随之而出的便是那张院判,管事立马躲在半扇门后,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看着,他直觉此事有猫腻!

“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件事切莫再来找我,你家少爷那是他的命不好!”张院判一脸冷漠。

那女子上前抓着他的官袍下摆凄惨哭道:“求求大人行行好,我家少爷昏迷了两天了!再不医治就要就要...大人对我家少爷情况最是了解的!求大人救救我家少爷吧!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说罢那女子在地上一下一下狠狠砸着头,不肖片刻便染红了石板,那张院判却是丝毫未动容,闭了闭眼叫了下人将之拖走。

管事见之立刻几步躲进了左院,待那哀求声听不见了,又过了半晌才装作刚上门的样子来寻他。

他见地上血痕已被清理,又见那张院判一脸和气地给他写了方子抓了药,面上不动声色谢过便出了太医院。

他提着几包药,去寻那名女子,却是遍寻不到,便想着回了府先上报了再说。

回到府中,恰逢一家子人在用膳,管事便提着药去了膳房叫人煎药,自己也在一旁守着,暗自思忖,按老爷以往的习惯,用膳后应在偏厅看书。

等了许久后,待药煎好了,便端药去了偏厅,将早上看见的事一字不漏地说与了左御史听。

而此时,才晌午不到。

“那张院判平日里一副和气良善的模样,竟这般见死不救,且听他言,似乎此事有个中隐情。”

左御史一口喝完了药,撂了碗道:“将那张院判给我请来!”到了他这里便由不得他瞒天过海了,又命道:“去给我查查平日里他都见了些什么人。”

管事擦了擦汗心想,自家大人果然雷厉风行,遂命人去府上请人,又吩咐一小厮去那太医院寻来访登记册子。

因着打着都察院的名号,太医院乖乖上交了来访名册。

左御史拿着名册去了另一偏厅。

张院判还以为是自己抓的药出了问题,忙问道:“不知大人可有何处不适?”

左御史坐下冷冷看他一眼,拿着册子翻阅,那张院判心下隐隐有些猜测,却是不敢表露。

“张院判!”

左御史突然厉声高喊,吓得他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素闻左御史为人严厉冷肃,最见不得奉承欺瞒,他此刻才见识到什么叫做冷面御史!

“你可知罪!”

张院判闻言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下官,不...不知何罪之有...还望大人明示!”

左御史坐在上位冷冷盯着下跪之人的乌纱帽,将手里的册子狠狠掷在桌上道:“今日辰时,有人见你将一女子拖出太医院外,恰巧那名女子被我府上管事所救,一问之下,才知你竟然做下这般荒唐事!还不知罪!”

张院判顿时后背吓出了一身汗,早上的事...!!

是了,他就说哪里不对劲,那管事怎知他在右院,原来他早已看到!

这么说来...左御史全都知道了!

他顿时如被抽去了筋骨般瘫坐在地上,惊恐权衡之下,只得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希望能寻求都察院的庇护。

“下下...官也只是五年前陆陆续续为他家大少爷治过伤,那林大人身后有大理寺袒护,不许下官将此事泄露半分,下官实在不知为何今日那大少爷身边的丫鬟会寻来太医院!还望大人明鉴啊!”

说罢,他伏在地上,头只恨不能埋进地下。

初春微寒,他一身里衣却早已汗湿。

左御史又问了他几句,只道此事具体怎样发落,还得等三司会审,便叫了一人进屋吩咐了几句,那人点点头从后门悄悄出了府,而正在后院洒扫的一小厮留意后,随即默不做声尾随了上去。

那张院判一听说三司会审,当即吓晕了过去,被管事叫人抬回了太医院。

都察院

右御史正和几位大人在商议公事,一侍卫进了屋在他耳边偷偷说了几句,他一愣,遂吩咐道:“你们先商议。”

出了殿外,那侍卫将事说与了他听。

右御史半晌不说话,过了会看了看天色,才悠悠笑了笑叹道:“清明就要到了,今年也该换人了。”

说着,他转身便去了礼部。

“首辅的意思是,此次礼部协同光禄寺一起操办清明祭天,我院负责监管。”

右御史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所以,此刻倒不如将那光禄寺卿大人和两位少卿都叫过来共同商议,拟定章程,正好今日左御史请了假。”言下之意很明白,便不会存在商议之时左右御史起纠纷。

毕竟朝中皆知左右御史政见不合。

那礼部尚书一听之下,也是琢磨出了几分意思。

心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叫左御史来的,到时候怪罪下来可不管自己的事。又想了想左御史那脾气,瞬间笑道:“是是是,今日在此商议也好,御史大人回去可别忘了给左御史大人说一声。”

右御史自然笑着回应。

不一会儿三位光禄寺大人匆匆赶来了,于是便又是一番商议,这一议竟到傍晚时分才商议完。

林少卿出了礼部。

下人早已在礼部大门外等候多时,见他此时才出来,忙上前将张院判被带走一事说与他听。林少卿一听之下,连府也不回了,急急忙忙带人去那关着自家儿子的地方。

却早已人去楼空。

他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心里只道,完了...忙进了马车去了那大理寺卿府上寻求庇护。

侯府

“小姐果然猜对了!那左御史听完就给右御史传了话,然后右御史寻了个由头将那林大人留在了礼部,直到掌灯时分才出了衙门,听到后便去了那嫡子住处,结果没寻到人,转头便去了那大理寺卿府上求助。”

巧言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全说与了屋内几人听,旁边巧香挖了一勺膏子细细的抹在丘如烟的手上,眯着眼打趣道:“小姐这般聪慧过人,连两位御史大人的心思都猜透了,不知将来哪家公子配得上!”

丘如烟嗔她一眼,还未说话。

旁边巧善一听这个可闲不住了,忙抢着说道:“这金陵城中配得上咱们侯府的公子可不就那么几个么?三个将军府的早已娶妻,且人也不怎么样,嗯...倒是那翰林院谢学士府上的公子为人正直气度稳重,听说还是今年的状元郎呢!还有那...”

“就你知道得多!”巧香在一旁啐她,“照我说呀,这金陵城的都配不上,没准儿将来咱们小姐的夫婿是那上京城的呢?听闻那上京城的世家公子多了去了...”

丘如烟听到上京,面上笑意却是淡了,巧香知道自己触了小姐心事,便住了嘴岔开话题问道:“真没想左右御史大人这般厉害,竟一做戏便这么多年,可是小姐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丘如烟笑了笑道:“说到这个,我也是那日翻那书阁册子,无意间找到一本几十年前的翰林文章摘录,上面便有当时在金陵当值的翰林官员李大人和左右二御史,有一篇记载了三人之间的来往,我寻思着既然他们三人从翰林院开始便是这般交情,这么多年,为何入了都察院才发现这两人因性格政见不合而嫌隙至此?”

她望着窗外院子里的芭蕉道:“于是我便想着索性试他一试。若是两人真是如此不合,就算让那林大人钻了空子匆匆回来藏人,我们的人就在那院子外守着的,也能赶在他来之前将两人转移走;等到那左御史大人全城找人时再假装到一处医馆被恰好寻到,此事结果还是一样,那丫鬟为了自家主子自然也不会将我们抖出来。”

巧言接道:“结果小姐猜对了,两位大人暗自合谋,便将那林大人留在了礼部,然后左御史大人派人悄悄去那林大人府上候着。那府上管事等了半天等不到自家老爷消息,定会坐不住偷偷去那住处藏人,结果正好被左御史大人顺藤摸瓜,当即带走。”

丘如烟端起茶杯正欲喝茶,忽然想到,“这次左御史大人的风寒,为何来的这般巧?我还道借他家夫人吃药之事去那太医院拿药呢,竟然直接是那府上管事去了那太医院?”

巧礼闻之噗嗤一声答道:“正欲和小姐说呢,本来咱们是按照原来计划,让那府上夫人的随侍去那太医院拿药,然后通过府上夫人告诉左御史大人。结果小姐让我收买的一个小厮来寻我说,他有更好的法子。结果呀...他当晚偷偷想法子跟人换了班,进了内院,将那左御史大人的窗子全打开了,那御史大人吹了一整夜的冷风,第二天天不亮便着了凉。他就在那窗外等了一晚上,听到里面开始咳嗽,便悄悄又关了窗子,不可谓不用心良苦啊!”

丘如烟倒是上了心道,惊讶道:“哦?竟然有这般伶俐又能耐得住性子的小厮,明儿带来给我瞧瞧,若是看着人无二心,便收了好生培养一番。”

若是日后去了上京,也好多个人替她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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