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晖联系设备总代理商。可是路途远,到达这里的时间就要花一天,而且这么多台机器同时出现故障,必须
调动多少的修理工才能在短时间内排除机器故障呢?所以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办法行不通。
权衡之下,只好打电话给谢安晏。他知道谢安晏受伤,不想打扰他,但是现在确实比较棘手。
“安晏,厂区的‘四线包缝机’都出现故障,现在服装加工流水线不能正常进行,怎么办呢?”
“还要几天能完成任务。”
“按照原计划,我们可以提前两天完成任务。”
“那请设备修理工肯定是来不及了。”
“你联系附近的工厂了吗?他们愿意帮忙吗?”
“对呀!我们可以把剩下的任务分给他们加工,我们只要获取已完成服装加工的利润,这样,我们就不会违约了,你看我,急昏了头,你好好休息。”
“别急,如果他们吃不了那么多的量,你可以多谈几家服装加工厂,化零为整。”
“好的。”
......
“李厂长,我们做一笔生意,我这里有一批服装加工的单子,你要接单吗?”
“对不起,我这几天工厂很忙,不能接你的单子,有机会时再合作。”李老板挂了电话。
“陈老板,我有笔生意给你,谈一谈怎么样?”
“我,我现在很忙,没有空,不好意思。”
“魏哥,我......”还没等雷子晖开口,平常称兄道弟的魏哥就挂了电话。
.......
雷子晖觉得见鬼了,怎么有这样怪的局面呢?大家同时都会拒绝,甚至他还没有来得及说明缘由。他只好又打电话给谢安晏。
“怎么回事?大家都避之不及,都拒绝参与这次合作。”
“你多问几家工厂。”
“我已经问了很多家,我电话一打,他们就挂了,甚至有些不接我电话了。”
“你继续问,我在这里也联系几家试一下。”
“那,你注意身体。他们不接我电话,我就去附近的厂家问问。”
“好的。”
谢安晏挂了电话的时候,以沫恰好进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没什么,工厂里的事。”他不想让以沫担心。
“哦。”
“以沫,你去帮我做些吃的,我肚子饿了。”
“不是刚刚吃过吗?”
“去吧,我肚子饿说明我快要好了,有精力。”
“好吧,我去煮碗面。”
“谢谢,沫。”
“肉麻。”
把以沫支走后,谢安晏就急忙联系厂家。正如雷子晖所说的一样,大家都在刻意躲着他们。相熟的厂家,谢安晏一个也没联系上。
以沫做好了一碗面,端到了谢安晏的面前。但是谢安晏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你有心事,谢老板。”相处了这么久,她还是喜欢叫他老板。
“没有。”虽说他极力掩饰,但是,他是习惯把事情放在脸上的人,以沫一眼就看了出来。
再以沫再三的逼问下,谢安晏才说出了原由。
“安晏,我知道你怕我担心,但是说好了,有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承担。”
安晏不说话。
“我就知道你大男子主义,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去打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以沫进来了。
“展楠的伯父同意帮我们,我们的衣料和衣版卡数据传送给他。”
“是吗?真的,谢谢了以沫。”
“是的,这是他的联系方式,你给雷子晖。”
谢安晏赶紧打电话给雷子晖,解决这件棘手的事。如果事情没有解决好,那就会违约,违约的话,“晏然”公司不仅要赔巨额的违约金,更重要的是公司失去了信誉,就很难再爬起了。
解决了这件事后,谢安晏把整碗面都吃了,即使已经糊了。
......
李教授来酒店看谢安晏。他上上下下把谢安晏看了一遍。
“我看没什么嘛,何以沫把你照顾得很好,你很享受。”李教授说。
“知我者莫若李教授也。”谢安晏流里流气的说。
“以前木纳的谢安晏现在也很风趣了。”
“我这是名副其实的见朱者赤,见墨者黑。”
“那你的意思,我很黑了?”
“不不,我怎么能讲老师心很黑。”
“谢安晏,你知道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么这样说父辈呢?”
“不是,不是,我只是说我家以沫,人美心灵更美。”
看着这一老一小开玩笑的样子,以沫觉得很温馨。
“何以沫,你选择谢安晏准没错,两个人的好日子定了没有?”
“某些人还不满意我呢?”谢安晏向老师撒娇。
“我,我哪里有说不满意呀!”以沫见谢安晏乱讲话,急了。
“那就是很满意了。”李教授说。
“我,我......”以沫涨红了脸。
“好了,好了,不开你们的玩笑了,日子定好了,通知我,我包厚礼。”
“那你必须的,刚刚还跟我套近乎。”
“你好好休息,最后一场的讲学,我们改为了互动交流活动。”
“对不起了,教授。”谢安晏对自己不能完整的完成这次讲学而感到抱歉。
“不不,是我叫你来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抱歉的应该是我。”
“你们怎么了,这么肉麻,只是个意外而已。”以沫说。
“好了,你好好休息,安晏。”
“再见,教授。”
......
谢安晏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就叫了起来。
“以沫,你进来。”
“怎么了。”
以沫推门进去一看,谢安晏正穿着个小短裤在擦身。
“医生不是说不让碰水吗?”
“我难受。”
以沫只好帮忙。
“我帮你擦后背吧。”
以沫轻轻的擦,谢安晏突然叫了起来:“唉哟!”
“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以沫紧张的问。
“没有,我很痒痒。”谢安晏笑着说。
“讨厌!”
谢安晏抓住以沫的手,把以沫揽入怀中,以沫在挣动。
“别动,我的伤口痛,就要裂开了。”谢安晏的嘴对着以沫的耳朵说话。
以沫只好不动,任由谢安晏抱住。
“以沫,嫁给我吧。”
“什么,你就用这种方式来向我求婚的吗?”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吗?”谢安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