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穆夏怜语塞,且不说他的话是真是假,但在这件事上她还是不占理的,面前的人说的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她却是知道那痒痒粉的功效
当年在沧海,穆夏怜在药房翻出这个东西,好奇它的是不是真的会让人痒到难以忍受,想在自己身上试试效果,但怎么都下不去手。
最后心一横便偷偷倒在了欧阳雄的衣服了,最后害的欧阳雄活活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七天没有出来。
痒痒止住后第一件事便是罚了穆夏怜抄经书一百遍!穆夏怜本想着像以前一样再撒撒娇将此事糊弄过去,没成想这次欧阳雄是真的对她不理不睬了。
不管她如何裝惨卖乖欧阳雄就是不理她,最后没办法,穆夏怜只能真的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老老实实的抄了一百遍经书。害得她现在还可以将经书倒背如流。
“嘿嘿,这件事其实我可以解释。”
“伤还没好,早点休息。”
穆夏怜眨巴眨巴眼,看着起身就走的男子,这痒痒粉真的威力这么大吗?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龚亦辰转身离开,想到刚刚面前的女子一脸的委屈讨好样,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微微的上杨。
第二日寅时,天微微亮女子便起身离开了王府。临走时看到枕边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件叠的整齐的女子穿的婚服。
虽然没有打开,但光从面料还有绣的花纹便可以看出这件衣服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和锦年姑娘的那件粉色牡丹裙不分伯仲,这么好的东西,穆夏怜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带走了。
况且还这么巧正好放在她枕边,不带走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嗯!穆夏怜这样告诉自己。
宫里送去的那件婚服,穆夏怜一直觉得颜色有些太过艳丽,虽然都是红色但这件衣服的红艳程度要暗一些,暗度却是刚刚好,既不会太过低沉没有灵气也不会太华丽艳俗。
’花溪居‘
穆可柔激动的一晚上没睡,身上依旧是穿戴整齐的婚服,头上的凤冠许是太重了,已经被她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一旁。
寅时,正是人们最困睡意正浓的时候,又一晚上没睡穆可柔坐在镜子前手撑着头,兴奋地情绪慢慢被困意取代,眼皮越来越重,却还是靠着最后一丝意识支撑着。
头慢慢的从手上掉下去,然后在放到手掌上,再慢慢的掉下去。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要被困意完全取代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穆可柔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镜子里身后的人影慢慢清晰,穆可柔吓得差点叫起来。
穆夏怜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没让她喊出声来。
“静溪在哪儿?”
“唔唔唔....”
被穆夏怜捂着嘴,穆可柔说不来话,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
“来人”
刚放下手,穆可柔又要喊人,只是她刚出声便感觉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喉咙。
料到她会来这招,刚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穆夏怜立即抬手用魅紫剑抵在了她的喉咙。穆可柔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在,在柴房。”
“带我去!”
穆夏怜的剑还抵在她的喉咙,逼迫她去关静溪的柴房。
出了房门穆可柔才发现原本她派来守着房门的贴身丫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穆夏怜打晕了倒在地上,难怪一直到穆夏怜进屋她都没有听到半点声音。
穆可柔一路上左右观望步子也走的很慢,穆夏怜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低声在她耳边出声:
“穆大小姐还是打消你的小心思吧,我特地赶在寅时回来就是因为此时正是所有人睡意正浓的时候,就连门口的侍卫都在站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