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产自苗疆,据说苗寨都有养蛊的传统,所谓蛊,就是用自己的血将蛊虫从小就喂养起来,以供自己日后驱使,养蛊的人,也被人们称之为巫师。
每一条蛊虫都是经过巫师静心的喂养得来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一般的巫师是不会轻易动用自己的蛊虫的。
蛊虫一但被中下,便会开始吸食中蛊之人的精血,时间久了,中蛊之人自然命不久矣。
蛊虫的形态,种类又是千变万化的,想要解毒,要根据蛊虫的种类和特性,用特殊的方式去解毒,一但稍有不慎,惹怒了蛊虫,它就会不顾一切的冲击宿主的心脉,不消片刻,中蛊之人便会一命呜呼,从而便会与蛊虫同归于尽。
对于蛊毒,我北马一脉所知也是不多,要让我解毒也是无能为力的,所以我才会说出要想解毒,还是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行。
在听了张国兴的讲述后,我皱了皱眉,看来那个有点邋遢的男人一定就是下蛊的人了,如果想找到这个男人,我还是有把握的。
张国兴见我不似刚刚的眉头紧锁,也是脸色一松,“潘小哥,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治好我爱人?”
我摆了摆手,“张大哥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这件事也急不得,今天先这样,你把嫂子接回家吧,待在医院里也没有用,何况……”
没等我说出在医院我没法做法的话,旁边突然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什么叫待在医院也没什么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听到声音,我和张国兴同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医生打扮的人正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这医生带着一副眼镜,身形偏瘦,脸上稍微看得出些年纪的皱纹和略有花白的头发看得出男人有些年纪。
对于男医生的话,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一旁的张国兴似乎有些难堪,也可能是怕我心里不舒服,立刻站起来,“孙主任,我妻子在医院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医院的确是没什么办法不是吗?”
孙主任听了张国兴的话,先是脸色一沉,随即冷哼一声,“老张,你要知道这里可是郑州最好的医院了,当初陈局长介绍你来的时候,我们医院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你老婆住院的,现在你却这样说,就不怕陈局长难堪吗?”
张国兴一听陈局长,似乎感觉有些难做,张了张口,却没说话,看到此处,我站起身,拉住了张国兴,张国兴转过头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笑,表示不是很在意,张国兴才舒了口气。
对于这个所谓的孙主任和陈局长,我倒是不是特别在意,也没必要和眼前的孙主任纠缠太多,于是转身就走,张国兴见我离开,也是冲着孙主任点了点头,跟着我就要走,这时孙主任拉住了张国兴,“老张,我劝你还是在医院待着,要不然出现任何事儿,你自己能处理的了吗?就凭那个臭小子?”说着孙主任指了指我的方向。
听他这样说,张国兴也算对得起我了,随即说道,“孙主任,潘兄弟是我找来的朋友,请你不要这样说,我这就去办理出院。”
孙主任听他这么说,随即脸气的涨红,伸手指着张国兴,竟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张国兴倒也是个果断的人,很利落的办理了出院手续,背着吴秀蓉就出了中心医院的大门。
张国兴的家在郑州市的市里,张国兴作为一个老郑州人,从小在郑州长大,据他说这一处房产也是他的父母留下的,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小区,从外观上看,这个小区也是有些年头了。
进了张国兴的家,安顿好吴秀蓉我和张国兴坐在了沙发上,张国兴递过来一杯茶,“潘兄弟,我家那口子的病,治疗起来是不是很麻烦?”
我随即一笑,“说麻烦其实也不然,这个蛊虫让我轻而易举的探查到,看得出下蛊的人手法不是很高明,现而今只要找到下蛊的人,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张国兴见我说的轻松,也是放松了下来。
对于找到下蛊的人,我还是有些把握的,毕竟对于苗疆的巫师,北马一脉虽然所知不多,但是说白了万法不离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