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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清晨刚吃过早饭,曲南江便带着这几日的军机要务去见落梨莺。

走到她的书房外瞧了瞧,见她正盯着地图看得出神,便调侃道:“哈哈哈,夫人又在密谋如何进攻西国啊?”

落梨莺扭头看了看他,笑道:“是啊,不过这回可不是咱们羽清城独自与西国对阵了。”

曲南江想了想,接着说道:“哦,依照夫人的意思,这次要与别的城池联盟了是吗?”

落梨莺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明日我便亲自前往璐茵城,与公孙城主和上官城主洽商此事。”

“如此说来,又是一场恶战呐。”

落梨莺叹了叹气,笑着说道:“对啊,所以这次咱们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曲南江连忙起身说道:“夫人明日尽管放心去吧,兵营里的事我自会处理妥当。”

落梨莺十分放心的笑了笑,说道:“嗯,你办事一向严谨,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曲南江看着她笑了笑,开口保证道:“多谢夫人对我如此信任,夫人放心好了,我即刻就赶回兵营调兵遣将,随时听候夫人的召令。得啦,我就先告辞了。”

落梨莺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一路走远了。

第二日一大早,落梨莺便乘坐马车赶往璐茵城。

公孙城主和上官城主坐在后园的石凳上喝茶闲谈,顺带说说天下间的奇闻异事,或是品评古往今来的哪位名臣将相。

二人不自觉的说到了落梨莺,便面带敬意的说道:“羽清城的那个女人,真是不同凡响啊!”

“唉,小小女子竟能像男人一般挥斥天下,确实称得上是千百年难得一遇之奇才。”

公孙城主也附和道:“是啊,这个女人满腹经纶与谋略,并不比哪个男人差啊。依我看,她与那白启明是不相上下,就看谁棋高一着了。唉,世间之事就是如此的奇妙呀!”

上官城主想了一会儿,又看着公孙城主问道:“这个女人主动约咱们来洽商联盟之事,不知公孙城主有何看法?”

公孙城主想了半天,便低着头面带严肃的说道:“西国占着颍川牢不可破,唉,原想着与盱阳城合谋夺回颍川之地,却不想天不随人愿啊,阴差阳错的出了这档子事儿。不过,这兴许也是另外一个机会呀!”

上官城主站起身来,边走边思索着,忽然笑道:“公孙城主说得是啊,如今盱阳城早已被羽清城占领,这的确是一个机会呀!”

二人正说笑着,一个家丁忽然走了过来,行礼道:“启禀城主,羽清城主到了,正在门外等候。”

公孙城主大声笑了笑,连忙吩咐道:“好,请羽清城主前厅里坐。”

“是,城主。”

家丁行礼告退,急匆匆的走了。上官城主笑道:“哈哈哈,贵客到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公孙城主连忙起身,与上官城主一道,喜笑颜开的到了前厅。

二人一齐进了屋,看着落梨莺行礼道:“啊,夫人可是贵客呀!一路跋山涉水,真是辛苦了。夫人不必客气,快请坐吧!”

落梨莺笑了笑,回了一礼,看着二人说道:“有劳公孙城主费心安排,在下感激不尽。行啦,时辰宝贵,我就不多客气了。”

二人相视一笑,坐在椅子上说道:“哈哈哈,夫人真是女中豪杰,雷厉风行啊!”

落梨莺也慢慢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二人笑着说道:“哈哈哈,想必二位早已知晓我此行的目的。我就直说了吧,二位对这联盟之事有何看法?”

上官城主笑了片刻,有些严肃的问道:“哼,夫人可有何办法帮我们夺回颍川之地?”

落梨莺想了想,抬头笑道:“哈哈哈,上官城主未免太小家子气了。颍川不过区区三百里的土地,二位为何至今仍是念念不忘的呢?”

公孙城主冷笑道:“夫人是精通兵法之人,不难看出颍川的重要性。不错,颍川是不过三百里微不足道,可它却是璐茵城与寒谨城联络的咽喉之地。如今被西国占领了,这就等于是扼住了我们这两个城池的要害,令我等时时不敢轻举妄动啊!”

落梨莺起身走到他二人面前,拿出地图给他们瞧了瞧,指着盱阳城说道:“若是我把盱阳城送给二位,二位又该如何?”

公孙城主和上官城主看着地图仔细想了想,有些诧异的望着落梨莺。

落梨莺微微一笑,柔声说道:“盱阳城一分为二,归于璐茵城和寒谨城后,颍川便成了一个孤地。哈哈哈,咱们三个城池的力量还夺不回颍川吗?”

二人又看着地图想了想,忽然觉得落梨莺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想了一会儿,便满口答应道:“行吧,这次联盟就由夫人做统帅,我等唯夫人马首是瞻。”

落梨莺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嘱咐道:“嗯,如此便好,那二位就先集结兵马待命,到时我自有安排。”

二人面带笑意的上前行了一礼,笑道:“夫人放心,我等即刻就去准备。”

事情已经处置妥当,落梨莺又连夜乘坐马车回了羽清城。

稍作歇息片刻,落梨莺又得启程赶往宣城,说服赵城主与他们一道发兵进攻西国。

赵城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时间竟毫无头绪。他手里捏着落梨莺送来的信纸,望着前方感慨道:“唉,在这战乱之世想独善其身,真是难啊!”

贴身随从想了想,看着他问道:“前边来人说,那位羽清城主马上就到了,城主可想好了说辞如何应付了吗?”

赵城主叹了叹气,哀道:“我若是想得到一些说辞,就不会如此发愁了。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个家丁跑到了书房外,行礼道:“城主,羽清城主到了。”

赵城主想了想,连忙说道:“快,快请夫人前厅里坐。”

家丁急忙行礼告退,跑到门口领着落梨莺来到了前厅。

赵城主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往前厅,看着落梨莺行了一礼,笑道:“在下恭迎夫人,啊,不知夫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落梨莺往前走了几步,转身笑道:“行了,赵城主就别跟我装糊涂了。我为何而来,赵城主这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啊!”

赵城主面带尴尬的笑了会儿,说道:“哈哈哈,让夫人见笑了。在下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时竟忘了。”

落梨莺大声笑道:“哈哈哈,既然赵城主忘记了,那我就再重复一遍,赵城主可要听好了。”

赵城主连忙笑道:“哦,夫人请说。”

“哼,赵城主是否愿意与我们一道出兵,进攻西国?”

赵城主转着眼珠想了想,推辞道:“啊,这件事太大了,请夫人容许在下与几个部下商议几日再做决定,如何?”

落梨莺看了他几眼,又说道:“哦,你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赵城主的女儿嫁去西国做了帝妃,赵城主便念着这层姻亲,所以心中不忍是吗?”

赵城主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啊,夫人不要误会了。我那女儿不幸离世,与西国这层姻亲也名存实亡了,在下,在下绝不是顾念私情啊!”

落梨莺闭着眼想了想,也只好说道:“行吧,那赵城主便安心考虑几日,我先告辞了。”

赵城主笑了会儿,连忙送道:“哈哈哈,夫人慢走。”

落梨莺走后,贴身随从便在一旁说道:“城主啊,咱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宣城虽偏安一域,却还是不得不卷入天下间的争斗呀!”

赵城主也叹道:“唉,当年为了求得西国庇佑,把良君嫁去了西国。可现如今,却成了别人拿捏宣城的把柄,这可如何是好呀?”

出了赵府,一个随从便跟在落梨莺的身旁说道:“夫人,依在下之见,那赵城主分明是在虚以委蛇,不肯与咱们一道联盟呀!”

落梨莺回头望了望赵府,闭眼叹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明白。唉,不识时务啊!哼,早晚会被别的城池灭掉。”

几日后,羽清城,璐茵城,寒谨城,纷纷集兵边境,一场大战就这样慢慢袭来。

众人聚在通明殿里听候白启明的召令,低着头不苟言笑,不时偷偷瞟了几眼盯着地图十分专注的白启明。

他不发话,众人也不敢随意出声,冒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半晌后,幽谷先生想了想,便上前行礼道:“陛下,寒谨城与璐茵城的主要图谋是颍川。微臣以为,咱们可以先撤出颍川之地,以此瓦解这三个城池的联盟。”

陈大人想了一会儿,也十分赞成的说道:“先生说的是啊,羽清城能许诺的好处,咱们也可以给呀!”

穿扬和胡世清听后,也认真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幽谷先生。

众人一齐望向白启明,问道:“陛下以为,此事该如何应对?”

白启明笑了笑,说道:“嗯,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不能是咱们先撤出来。”

众人相互望了望,十分不解的问道:“依陛下所言,那又该如何?”

白启明看了看身旁的地图,说道:“把盱阳城里的羽清城军队往寒谨城引,咱们不在颍川与之交战,到寒谨城的地界去吧!到时三方军队混战于此,寒谨城恐怕就自顾不暇了。”

众人冷静下来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哦,原来如此,还是陛下看得远啊!”

白启明微微一笑,吩咐道:“穿扬,世清,颍川那儿就交给你们俩了。”

穿扬和胡世清连忙行礼道:“是,微臣遵旨。”

穿扬和胡世清走后,白启明又吩咐道:“青儿,君儿,你们两个领兵前往上虞郡对付璐茵城的军队。”

兄弟二人笑了会儿,连忙行礼道:“是,儿臣遵旨。”

白承君往前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问道:“那父王呢?”

白启明看着他笑道:“父王嘛,当然是前往苍虞郡应付羽清城了。”

白承君想了想,有些不解的问道:“父王为何每次都孤身泛险,与强敌较量呢?”

白启明大声笑道:“哈哈哈,你不用担心,我与那羽清城主是老对手了,彼此知己知彼。你们只管去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用不着替父王担心。”

白承君笑了片刻,再次行礼道:“是,君儿知道了。”

揽夕城外的兵营里,士兵们迅速集结一处,跟着各自的将军赶赴不同的地方与敌军交战。白启明也领着兵马赶到了苍虞郡,安营扎寨,与羽清城的军队遥相对应。

傍晚时分,落梨莺与曲南江,还有兵营里的几位将军一同聚在一个营帐里轻声商议起来。

曲南江问道:“明日作战之事,夫人有何指令?”

落梨莺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忽然说道:“南江,你明日领些兵马主动出击,先探探西国有何反应?”

曲南江连忙起身道:“是,夫人。”

曲南江快步出了营帐,他走后,其他几个将军便问道:“夫人,我们有何任务?”

落梨莺笑着说道:“你们嘛,先回去好好歇着,到时我再吩咐。”

几个将军低着头相互看了看,只好起身说道:“是,夫人,那我等就告辞了。”

转眼间,众人都各自散了,宽敞的营帐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落梨莺四处望了望,起身走到了帐外,借着星星点点的火光,聚精会神的远眺对面那个突显出来的营帐。她笑了笑,心里暗暗想着,或许白启明就在那里边吧!

第二日清晨,曲南江率领八千人马进攻西国军队。

一个士兵跑进来向白启明禀报道:“启禀陛下,羽清城来了八千人马进攻我西国军队,咱们该如何应对?”

白启明看着地图想了想,说道:“传令下去,让那几个将军各领五千人马,把羽清城的军队引到寻阳这儿来。”“是,小人领旨。”

传令兵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他走后,白启明的一个随从便在一旁问道:“陛下为何要把羽清城的这只军队引到寻阳?”

白启明笑了笑,说道:“羽清城主给咱们抛出了这个诱饵,就是在试探我呢。哈哈哈,行吧,我就如她所愿好了。”

不一会儿,白启明又吩咐道:“来人。”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行礼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让前方驻守的两位将军撤回来。”

“是,小人领旨。”

这个士兵上前行了一礼,急忙跑出了营帐。

白启明的命令一到,这两个将军便迅速领兵撤离,不到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羽清城这边的士兵瞧见了,便赶忙派一个人到落梨莺的营帐回禀。

这个士兵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夫人,西国与咱们在前沿对阵的士兵全都撤了。”

落梨莺想了想,赶忙问道:“消息属实吗?”

这个士兵十分肯定的说道:“回禀夫人,小人们看得真真切切,西国的士兵的确是撤了。”

落梨莺连忙看着地图仔细思索起来,半晌后,她便吩咐道:“传令下去,让那几个将军迅速集结士兵,随我出发。”

“是,夫人。”

士兵行了一礼,急忙跑出了营帐。

落梨莺骑上战马随军走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西国营帐。

一个将军在一旁问道:“夫人,现在咱们要进攻何处?”

落梨莺笑了笑,朝前喊道:“西国大军营地。”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望着西国军队的营帐加快了行军速度。

传令兵又跑进白启明的营帐回禀道:“陛下,羽清城主亲率大军进攻我军营地。”

白启明起身笑了笑,小声念道:“哼,终于来了,我还怕你不来呢。”

他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传令兵,吩咐道:“速去叫两位将军过来。”“是,小人领旨。”

不一会儿,那两位将军便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有何吩咐?”

白启明笑道:“你们俩各领一万人马,先在这营地四周隐蔽起来。我待会儿亲自率军迎战羽清城的军队,边打边引诱他们往寻阳而去。到时,你们便可择机而动,在其身后狠狠一击,明白了吗?”

两个将军连忙行礼道:“是,微臣明白了。”

他二人走后,白启明便转身拿着剑出了营帐,骑上战马与士兵们一道与羽清城的军队厮杀打斗。

曲南江追着西国的军队到了寻阳,一路上边打边追,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可到了这儿,曲南江隐隐发觉有何不妥。西国的军队似乎想把他们缠在这儿,再择机歼灭。曲南江想了想,连忙派人回去报信。

一个传令兵跑到白启明身旁,大声喊道:“陛下,寻阳的那几个将军已经成功将曲南江困住。几个将军请示,下一步该如何做?”

白启明大声笑了片刻,看了看羽清城的军队喊道:“叫他们先坚持一会儿,我随后便率兵赶到。”“是,小人领旨。”

传令兵走远后,白启明又看着众人大声命令道:“将士们,跟着我走。”

白启明亲自带着几百人冲到了最前边,不时回头望一望身后的情况。

落梨莺正与西国军队厮杀,似乎也听见了白启明的命令,为了一探究竟,她便率兵跟上前去。

躲在四周的两位西国将军眼见时机成熟,便下令士兵们尾随出击。到了寻阳不远处,白启明又与士兵们停了下来,与身后赶来的士兵们一道前后夹击。

几个时辰后,羽清城的军队已到了进退维谷的险境。

曲南江赶紧朝这边跑来,大声喊道:“将士们,快撤。”

士兵们听见了将军的指令,便赶忙跟着往后撤了。

曲南江赶到落梨莺的身旁,大声喊道:“夫人,快撤。”

落梨莺看着越来越不利的情势,闭着眼叹了叹气,便赶忙骑着马领着士兵们一路撤了回来。

白启明骑在马背上志得意满的笑了笑,远远望着落梨莺的背影,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浮现落梨莺的音容笑貌。

仿佛刚才那个与他厮杀打斗的女子就是落梨莺啊,落梨莺又活过来了。白启明被自己吓了一跳,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带着军队返回了营地。

公孙城主在上虞郡与西国军队苦战了十几日,双方各有胜负,但他却未能再往前前进一步,而西国军队也与他胶着着迟迟未动。

双方僵持了几日,公孙城主想了想,索性领兵主动进攻。

白承青和白承君兄弟二人不疾不徐,待公孙城主走近了再与之交战。最后,公孙城主非但没能取胜,反而损兵折将不少,不得不撤了回来。

胡世清与穿扬一边与羽清城和璐茵城的军队交战,一边有意无意的又引诱其往寒谨城的地界而去。

一时间,四方势力在寒谨城激战正酣,仿佛这里就是三个城池的联盟与西国对阵的主战场。

西国的军队撤了后,公孙城主便赶忙派兵进占颍川。

前方消息传来,白启明又赶忙领兵出发,火速赶往盱阳。西国兵力大增,又占据天时地利,三个城池的军队渐渐败下阵来。

几个城主想了想,审时度势的连忙命令自家的军队迅速撤回。

此战后,盱阳城尽归西国所有。虽然丢掉了颍川,但西国仍能凭借盱阳城直接威胁寒谨城后方。

西国军队大胜而归,王宫里便大摆宴席庆贺了三日。百姓们各个喜笑颜开,从未觉得如此的扬眉吐气。

第二日的朝会上,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参与此次大战的西国将军们,各自得到了自己的封赏。

穿扬和胡世清同样加封为一等将军,一时间荣耀非常。

不同的是,穿扬调任为揽夕城的城防大将,负责保卫王宫。而胡世清,则被派往与南蜀交界的双虞郡驻守。

散朝后,众人围着穿扬和胡世清恭贺道喜,你一句我一句的笑道:“哈哈哈,恭喜将军了,光宗耀祖可喜可贺呀!”

胡世清面带苦涩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随口回应着。

穿扬走到他的身后,笑着朝他喊道:“世清,你且等一下。”

胡世清回过头来看了看他,问道:“你有何事?”

穿扬小跑着过来,看着他笑道:“走,咱们找个酒馆喝两杯去,好好庆祝庆祝。”

胡世清笑了片刻,有些抱歉的说道:“唉,我今日忽然觉得身子有些不适,不想去了,你还是与他们去吧!兵营里的那几个将军酒量了得,还怕没人陪你喝吗?”

穿扬大声笑道:“哈哈哈,那也行啊!不过你不在,终究是可惜了。行啦,即是身子抱恙就赶紧回府歇着吧。”

胡世清点了点头,笑道:“嗯,那你与他们只管尽兴好了。”

二人寒暄客气了一会儿,便分别告辞了。

这日午后,公孙城主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地图忧愁不已,唉声叹气了许久。

几个随从相互看了看,便上前问道:“城主何故叹气呀?”

公孙城主有些难过的说道:“唉,本指望率军作战开疆拓土,却没想到,别人的领地得不到也就罢了,自己的领地还丢了不少。你们看看,我璐茵城的领地是越来越小了。”

一个随从盯着地图瞧了瞧,忽然就把目光瞄准了宣城。他笑了笑,连忙对公孙城主说道:“城主,咱们可以进攻宣城呀!”

公孙城主想了一会儿,赶忙望着地图问道:“宣城?这,这能行吗?”

这个随从点了点头,十分确定的说道:“城主,这个宣城历来弱小,又素无结盟,即使被咱们攻占也不会有谁来救。在下以为,若是我璐茵城举全城之力进攻,定能取胜。”

公孙城主犹豫了一会儿,又看向其他几个人问道:“你们以为如何?”

几个人低头想了想,纷纷赞成道:“此计甚好,城主定能一举成功。”

见众人都如此说了,公孙城主心里也有了些底气。

他想了想,连忙下令集结兵将两日后出发,闪电进攻宣城。

璐茵城这次突然袭击,而宣城却毫无防备,不到几日的功夫便丢掉了大半个城池的领地。

赵城主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心焦不已,照眼下这形势发展下去,宣城迟早要灭亡啊!

管家和几个随从连忙跑了进来,看着赵城主十分着急的劝道:“城主,咱们赶紧逃吧!璐茵城的军队离这不远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赵城主叹了叹气,闭着眼说道:“宣城的列祖列宗,我赵竹宣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他十分悲愤的冲到一旁,拔出剑就要自刎。

随从们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拉着他劝道:“城主,不可啊!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咱们还活着,总会有机会的。”

门外报信的家丁匆匆跑了进来,焦急道:“城主,您赶紧逃吧,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管家见状,便和几个随从强行拉着赵城主来到府外,坐上马车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城。

赵城主心如死灰的坐在马车里,双眼无神,随从叫了他几下他也没有反应。

管家叹了口气,试着劝道:“城主不必太难过了,咱们总会有机会回来的。”

赵城主鼻尖一酸,流着眼泪又哭又笑,捏着拳头万分痛苦的大声咆哮了几下,跪在车上不停地请罪自责。

公孙城主亲率大军争分夺秒的攻占宣城,却没防备城中兵力空虚,十分容易让别人趁虚而入。

果不其然,上虞郡的守将利用这次机会兴兵大举进范,一口气打到了璐茵城城外,吓得城中众人惊恐不已,慌乱之下连忙逃命。

高旭云仍旧待在自己的屋里拜神礼佛,似乎对外面的风声闻所未闻。

贴身侍女连忙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夫人,咱们赶紧逃吧。西国军队正在攻城,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高旭云淡然一笑,捏着手珠并不害怕的说道:“你慌什么,这又不是头一次了。多年前,咱们不也是这样被西国抓住了吗?”

贴身侍女急道:“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夫人,咱们还是快走吧!”

高旭云看着她微微一笑,闭着眼说道:“你们赶紧逃吧,别管我了,我是公孙城主的夫人,哪也不能去。”

贴身侍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她连忙冲到屋角拿着一个木盒走了过去,闭着眼举起木盒朝高旭云猛地一砸,高旭云立马便昏了过去。

侍女急忙蹲下身扶她起来,十分抱歉的说道:“夫人,得罪了。”

她连忙跑到屋外叫上几个家丁婢女,将高旭云抬到府外的马车里,驾着马车和城里逃难的百姓一道慌慌张张的逃出城中。

西国的军队攻入城中,连忙包围了整个公孙府,却没有抓到高旭云。守将大怒道:“来人,赶紧派人去找,一定要给我抓住公孙城主的夫人。”

“是,将军。”

几只小队的士兵跟着逃难的百姓一路苦苦追寻,铁了心的非要抓住高旭云不可。

一个士兵跑进帐中,向公孙城主禀报道:“城主,不好了,西国军队攻入城中,咱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城主想了想,急忙问道:“夫人如何了?”

士兵想了一会儿,忙说道:“回禀城主,小人来前曾听府里的管家说,西国军队攻城之前,夫人的贴身侍女便将夫人打昏后带上马车逃了。”

公孙城主松了口气,点头道:“哦,那便好,她没事就好。”

士兵又接着说道:“城主,我等得到消息,西国军队也在四处派人寻找夫人。眼下这兵荒马乱的,夫人即使逃出来了,也还是很危险呀!敢问城主,要不要派出几只小队去寻找夫人?”

公孙城主想了片刻,闭着眼狠下心来说道:“西国这是想故伎重演,用夫人来要挟我呢。哼哼,我绝不会再上他们的当了。”

他连忙起身看着士兵,大声喊道:“眼下战事要紧,咱们不可自乱阵脚。传令下去,迅速攻占宣城全境。”

士兵叹了叹气,只好说道:“是,城主。”

赵城主一行人驾着马车胡乱逃跑,阴差阳错之下便逃到了璐茵城。

一个随从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大惊道:“这里为何会有如此多逃难的百姓,难不成,咱们还没有逃出宣城吗?”

赵城主吓了一跳,连忙走下马车拉着一个老汉问道:“老人家,你们是何处的百姓?”

老汉擦了擦额间的汗,哀声道:“唉,我们都是璐茵城的百姓啊!城主率兵攻打宣城,而西国却趁此机会向我璐茵城进攻。行啦,我没时间和你多说了,逃命要紧呀!”

赵城主还想再问些什么,可老汉却早已一溜烟的没了人影。西国大举进攻,璐茵城怕是凶多吉少了,他不由得为高旭云担忧起来。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赵城主十分惊恐的喊道:“阿云,阿云要出事了。”

管家急忙过来劝道:“城主,咱们还是快走吧!”

赵城主想了想,连忙跑回了马车上,驾着马车一个人往璐茵城的方向而去。

管家和几个随从愣了愣神,拼尽全力的大声喊道:“城主,城主……”

高旭云和贴身侍女一路慌慌张张的逃命,不想却还是被西国的士兵发现了。

几个士兵站在了前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

车夫吓了一跳,连忙停了下来,手忙脚乱的丢下高旭云主仆二人便逃了。二人害怕到了极点,连忙掀开帘子望了望。

西国士兵倒是十分的客气有礼,还不忘上前行礼道:“公孙夫人,现在兵荒马乱的,您和侍女都很危险啊!在下奉命前来接夫人回去,哈哈哈,只要夫人乖乖听话,我等便能保证夫人平安无事。行啦,夫人快下马车随我等走吧!”

主仆二人叹了叹气,只好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贴身侍女趁人不备,连忙将高旭云往外一推,便扯住了一个士长的衣袍大喊道:“夫人,您赶紧逃,快逃啊!”

高旭云愣了会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哭着往前跑了。士兵们恼羞成怒,拔出剑来狠狠刺了贴身侍女几剑。

贴身侍女的手渐渐滑落,身子晃悠悠的倒在血泊之中。士兵们又赶紧追上前去,大声呵斥道:“站住,别跑了,快给我站住。”

高旭云慌不择路的跑着,十分狼狈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西国士兵,一时间心慌不已。

不巧的是,偏偏又被几颗石子绊倒在地。

几个士兵恰好赶来,看了看高旭云便毫不客气的拖着她准备离开。

赵城主路过此地,一眼便瞧见了高旭云。他连忙走下马车,拿着剑冲过来救她。唰唰几下,便把这几个西国士兵杀了。

高旭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问道:“宣哥哥,你怎么来了?”

赵城主笑了笑,连忙扶她起来,看着高旭云十分心疼的说道:“阿云,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高旭云无比委屈的流下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唉,一言难尽啊!对了,城主正率军进攻宣城,宣哥哥只怕也是逃出来的呀!”

赵城主点了点头,苦笑道:“是啊,战乱之世无数人流离失所,一城之主又如何?”

二人低着头感叹了一会儿,眉宇间满是忧愁。

没过多久,西国另一只小队的追兵又赶到了此处,看着横躺在地上的士兵尸首,便看着二人大怒道:“站住,给我站住……”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这几个西国士兵愣在原地。

赵城主想了想,赶忙拉着高旭云坐上马车,催促道:“阿云,你赶紧逃,我来断后。”

高旭云摇了摇头,哭喊道:“不,要走咱们一块走。”

西国这边的几个士兵停了下来,拿出弓箭一齐朝赵城主背后射了几箭。

赵城主十分痛苦的睁大双眼,拼尽全力的跑回了马车,带上高旭云挥鞭离去。

高旭云看着浑身是血的赵城主悲痛不已,失魂落魄的大哭道:“宣哥哥,你赶紧停下来啊,别跑了,宣哥哥……”

忽然,赵城主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吐出几口鲜血后就倒在了地上。

高旭云吓了一跳,连忙跳下马车往回跑,蹲在地上抱着赵城主哭喊道:“宣哥哥,宣哥哥……”

痛得糊里糊涂的赵城主慢慢睁开眼睛,忽然看着高旭云问道:“阿云,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高旭云摇了摇头,无比愧疚的自责道:“不,你不是在做梦,阿云回来了,你好好看看,宣哥哥的阿云真的回来了。”

赵城主嘴角微微一笑,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高旭云赶忙将赵城主抱在怀里,大声哭道:“宣哥哥。”

不一会儿,西国的士兵便赶了过来,拿着剑气势汹汹的围着她。

高旭云仰头望天笑了笑,轻轻放下赵城主躺在地上。忽然,她十分决绝的朝一个士兵冲了过去,心口恰好对准了这个士兵的剑,转瞬间心头血便流了一地。

西国的士兵们十分惊恐的望着她,不明所以的愣在原地。

高旭云面带笑意的望了望四周,忽然觉得无比轻松。她累了一世,也糊涂了一世,如今,终于可以彻底放下了。她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慢慢合上了双眼。

几个士兵相互看了看,只好将高旭云的尸身抬着走回城中。

守将起身瞧了瞧,叹了口气,便吩咐身旁的人找了副棺材过来,好好收敛高旭云的尸身。

不一会儿,一个士兵便跑到这个守将的面前禀报道:“启禀将军,璐茵城的军队打回来了。”

守将想了想,边走边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的士兵全部撤回。”“是,将军。”

不久后,士兵们在守将的带领下迅速撤回了上虞郡。

至此后,宣城正式并入璐茵城所有,璐茵城也因此拓土宽疆,在天下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公孙城主兴致勃勃的率军而归,这时的他,才猛然间想起了自己的夫人。她在何处?是否安然无恙?

公孙城主暗暗想着,忽然没来由的心惊肉跳。走到府外刚刚胯下马,管家便跑了过来,跪在地上哭道:“城主,夫人,夫人殁了。”

公孙城主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管家擦了擦眼泪,连忙起身劝道:“城主,您千万节哀,夫人她……”

公孙城主连忙跑进了府,看着妻子的棺椁和灵位呆望了许久,差点昏倒在地。

管家急忙扶他坐下,低下头站在一旁轻轻抽泣着。

公孙城主眼眶中泪光盈盈,浑身颤抖的走到棺椁旁,打开棺盖瞧了几眼。

高旭云十分安祥的躺着,就像睡着了一般,看起来没有任何痛苦,也无牵无挂。

公孙城主深吸了口气,又赶紧盖上了棺盖回屋歇着了。

几日后,高旭云的丧事刚刚办完,人也已经入土为安,一切又归于平静。

公孙城主躺在榻上久久难以入睡,借着窗外的月光,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与妻子的许多从前。

他与她夫妻多年,说不上相亲相爱,却也能举案齐眉。直到现在,他也仍不明白,自己可曾爱过她?或许,只是把她当作联姻牟利的一颗棋子?

想到这儿,公孙城主忽然有些愧疚起来,张开嘴不自觉地念道:“阿云,阿云……”

眸中的泪珠簌簌滑落,早已浸湿了公孙城主的衣衫和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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