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她。”原野轻轻瞥了一眼紧闭的车门,认真地盯着费如风,费如风意味不明地沉默半晌,默然同意。
原野放了心,拉着霍羽诺离开。
“怎么了?”原野轻轻地问小诺,她迟疑地望着姜天姝的那辆车不肯移开目光。
小诺对着原野笑笑,“没事,走吧。”
原野怎能不懂?她是因为刚刚姜天姝说姜天刑最近的身体不好而担心吧。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他……多想无益。
身后,费如风不等原野众人离开便亟不可待地钻进车里,姜天姝缩在车内,满脸惊惶。
他冷冷看着,这是这五六年来他们第几次的相见?上次在姜家只是匆匆一瞥,远的他几乎看不清她这张娴静清丽的脸。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这次倒要仔细看清楚这是一张怎样惑人心智的脸。不但骗的他痛彻心扉还骗取了少主等人的信任,可笑,真是可笑。
“别装出这么惶恐的样子,我一丁点儿也不信且不会同情你。”
看她怯懦地低头不敢看他,瘦弱的身子隐隐发抖,心里烦躁的很,费如风发狠一把扯过她撞到他的大腿上,拉着她柔软的发丝逼她直视自己。
“你还是执意要回聊城?”薄薄的唇,幽冷的话,凌厉残忍的眼神,撕裂的意味,一切都让姜天姝恐惧地开始浑身颤抖。可是,痛苦地闭闭眼,坚定地回答。
“是,我要回聊城。”
她的母亲是姜亦山在外面随便玩玩的一个女人,却不想生了一个姜姓的女儿,生下她却又恨极姜亦山的无情无义而抛弃她,生性残冷的姜亦山怎会在乎这样一个女儿?
于是,她生下来便等于是个孤儿。只有……天啸天刑和他们的母亲视她如亲人,从小被当做亲妹妹亲女儿看待,她也感激他们对她的养育之恩,她怎能……怎能罔顾天啸哥哥的惨死?怎能不管天刑哥哥的先天之疾?怎能听凭自己的心而弃唯一的亲人天刑哥哥而不顾?
所以,无论天刑哥哥想做什么,她都无条件接受并帮助。如今,她被献给了左轩强,而她自被费如风撵走便心如死灰,跟谁……不是一样呢?所以,无心也无力反抗。
此刻,她身在魅城,如果不尽早回去,恐怕身在聊城的天刑哥哥会有危险。她坚定地回答费如风冰冻人心的话。
费如风怒极反笑,一双鹰眸越发的令姜天姝觉得心寒。这狭窄的车内,空气紧绷的像一张弦,令人窒息。
“嘶……”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被费如风的巨掌毫不费力地撕开,只眨眼间功夫她便.赤.裸.以.对。
“费如风你……”干什么?
费如风动作果真如风,凉薄的唇狠狠吞没姜天姝嘴里的话,惊天动地的摄人气势几欲湮灭她,这具身体有多少年没碰了?依然甘甜清冽令他发狂。可是,可是,这具身体说要去找那个假仁假义的左轩强,他不可忍受,无法忍受。
她不是要去找左轩强吗?听下属回报,左轩强不是被她迷得不得了吗?好!好!他就成全她,看她怎么还有脸回去见自视甚高的左轩强?
他驾轻就熟,挺.腰.狠.狠.贯.穿.,齿在雪白颤抖的身体上残忍地嗜咬,不放过任何一个干净的地方,姜天姝无力反抗,痛的撕心裂肺,大声哭叫着求费如风不要这样对她,然……费如风化生豺狼,在她的哭泣中越发的狂猛,双眼邪气的犹如来自地狱,生生摧残着她。
“费如风,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她大叫,双臂不停在空中乱舞,微弱的力道打在费如风.精.悍.的男性躯体上。尖锐的指甲有时候偶尔划到他的后背,连她的手都疼了,他却连眉也没皱一下,她心里凄然,再也舍不得划到他一分一毫,只是奋力地推拒他,而这微弱的推拒简直成了某种.恶.趣.味。
汗滴在她的身体上,他仰头喘息,如铁的体魄却丝毫不离开她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大力,一下一下带着残忍的惩罚和恶意对待。
耳边不停传来他们之间的某种声音,让姜天姝生不如死。
“如风……如风……”她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迷离,叫着如风两个字竟带着几分罂粟毒药的娇媚,身体每寸都被他啃咬,就连脚趾他都不放过,她再也忍受不住,费如风的脸愈来愈模糊,最后化成一片黑影,突然消失不见。
她很怕,怕再也看不见如风,朦胧中听见焦急的喊叫,可她却醒不过来,身体疼的像被卡车碾过,没有一丝力气。
“天姝~天姝~”见她忽然昏过去,费如风一急,搂着她大叫。
上上下下打量怀里的人,从头到脚,只有脸是完好的,其他每寸地方都泛着青紫,尤其是唇和胸.部,泛着血渍,他刚刚是不是做的太过?
不,不为过,远远不够,不够。自与她分别以来,她可知他过的是怎样煎熬的日子?
双手握着她的髋骨狠狠一掐,她猛然剧痛醒了过来,睁着一双水眸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依然没有停下的男人。
他只邪气一笑,露出她曾经常常见到的轻佻之色。
“唔……真是.欲..罢.不.能,爱不释手,怎么也要不够,你说怎么办呢?嗯?姜天姝,姜家的大小姐,你说怎么办呢?”他说着还恶意配合,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自己.屈.辱的处境。
她几乎麻木,身体上却对他熟悉地接受。这让他讥讽不已,心里,寒若冰霜,恨不得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