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果真说到做到,那日之后便是差了好几个人来教莜然识礼,大到宫规礼仪,小到吃喝拉撒睡,他通通请了人细细地教她,好似非要把她以往的坏品性在一夕之间全数改过来不可!
只可惜——
周瑜打黄盖,也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行,如今萧煜这边是兴致极高地要将莜然改头换面一番,这边莜然还不愿意天天有人烦着自己呢。
起初因着新鲜也就卯足了劲儿跟着学了些礼,只是时间一长,又加上那些个教礼数的师傅通通都是些年老不懂风趣之人,久而久之,当莜然的兴趣一淡,对那些个师傅的话也就双目不视,充耳不闻了,师傅们因着莜然的特殊身份,这重又重不得,轻又轻不得,耗在王府也是纯属浪费时间,虚度光阴,最终深思熟虑之后纷纷请辞说是才疏学浅教不了王妃,拂袖离了王府而去。
才疏学浅教不了王妃?
师傅们说这话的时候,萧煜正是与齐舒毅一道在书房之中品茗闲聊,乍一听到此话瞬时眉宇纠结,搁下茶,沉下脸,带了小齐子便往寝屋的方向走去,齐舒毅见萧煜一脸阴黑,心中想着便是煜王妃该倒大霉了,于是也不再多说一句,匆匆跟了上去。
萧煜双唇紧抿,大步而行,穿过几条游廊后便已是到了自己居住的怡坊轩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却是叫齐舒毅先行挡在了身前。
“让开!”
萧煜冷眼怒扫。
“别那么冲动。”齐舒毅如玉的脸上堆起了温煦的笑容,仿若春风拂面而来,又似夜间昙花绽放般地绚烂,直叫人无论有多大的火气都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莜然的品性哪是叫你这么说一通便能改了的?何况,她如今的模样不是十分惹人喜爱,你为何偏要硬生生地将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若是哪日见到穆莜然,她如那些知书达理的官家小姐一般与自己打起招呼来,那他可是会被惊吓着的,穆莜然就是穆莜然,他齐舒毅眼中的穆莜然就该是充满活力,死不认输,即便是理亏了也会昂首挺胸与人一争高低的女子!
“你不懂——”齐舒毅的一番话似是说中了萧煜的隐处,只见他微一蹙眉,之后便是一声轻叹溢出双唇,“即便我不要求她改变什么,母后也不会允许她这般恣意妄为下去,嫁入皇族,她穆莜然便不得不改变自己!与其落入母后手中受她教导,不如我先将莜然教好了,也免得平白受苦。”
“原来如此——”
齐舒毅终是了然的点了点头,起初他还不是十分明白为何萧煜突然之间请了那么多的师傅来教莜然礼仪,如今听他这般说来,倒也着实是为了莜然着想,只是没有选对师傅罢了。
“要教莜然礼仪那还不简单?”齐舒毅嘴角一扬,又是笑得温绵如絮,“包在我身上了。”
“滚吧——让那些师傅和萧煜通通滚蛋吧——”
齐舒毅方才自信地与萧煜打完包票,怡坊轩之中便是传来了莜然清涟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风吹纸片之声,因着好奇,齐舒毅轻声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
透过那道狭小的门缝,只见莜然如今正是因着得知师傅们携手请辞而雀跃不已,一时高兴起来便将手中的一些画纸通通扔上了空中。
纸片叫莜然扔地漫天飞舞,袭了一身水蓝色稠衫的莜然,如今正是噙着如花般甜润的笑意仰着头站在其中,那片片零落地画纸仿若在一瞬间变成了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围绕着莜然身畔,将她衬得如神似仙般,生生惹了如今站在门后之人的眼。
这个样子才是穆莜然。
齐舒毅怔怔地瞧着莜然发呆,唇角早已是不自觉地因着她的笑而跟着浅笑盈盈。
“喂!”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听到的亦是同一句话,然而萧煜此时心中所想却是与齐舒毅完全相反,“你确定她还有得救?”
“嗯!”
齐舒毅的眸光依然落在莜然身上,轻轻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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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的另一部文《犯上冷情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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