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偏偏这个时候,紫紫又在作怪了,可欣连忙把衣衣支了出去。
果然,衣衣一出去,紫紫就钻出来了:“主人,你没事吧?胃还痛不痛,那死上官晨风,被我抓到,整死他。”紫紫飞过去飞过来的,看看可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事,谢谢你哦,这么关心我。有任务了吗?”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欣对紫紫把她弄到古代的事也不怎么计较了,紫紫肯定有原因的,只不过不好说出来罢了。
“真是不好意思,你胃刚好就要你去做事了。这次的任务是去拿回‘春烟楼’头牌——茵音的卖身契。”
“哦,逼良为娼的吧?又逃不掉,所以就让我出马,对不对?”可欣煞有其事地说道。
“对啊,对啊。主人,你好聪明哦。”紫紫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家伙在那欢呼雀跃。
“笨蛋,八点档老是这么放,用脚指头都猜到了。”可欣一脸你是白痴的样子。
“要不要告诉你卖身契藏在哪里?”紫紫其实是担心可欣病刚好,怕她累着了。
“不需要,我要自己去找。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可欣特地转了个圈给它看。
“哦。”
“明天我就去‘春烟楼’看看,现在该睡觉了,亲爱的紫紫,你可以回去了吧?”可欣微笑。
“恩。”乖乖地进去了。
这次,可欣还是多少有点长进滴,至少没有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早晨
因为赖床,可欣居然被君佑痕打PP,还美名其曰:你要吃药。只要是有点脑筋的人都知道君佑痕在报复可欣。一早上,可欣满面通红(绝对不是害羞哦,是气的)早饭过后,很满意地看到君佑痕来回地跑于茅厕之间。可欣心情大爽啊。不过,他也太笨了,我在他碗边轻轻涂了层泻药都不知道,要是我放的是毒药,他早就挂了。
“嗨,我们敬爱的王爷,虚脱没有啊?”可欣幸灾乐祸地看着刚刚从茅厕爬出来的君佑痕。
“你到底放了多少?”君佑痕脸色苍白,扶住栏杆,问道。
“不多不多,两公斤巴豆罢了。”可欣自创的泻药,是压缩了的哦,看起来只有小指甲壳那么一点,实际上有几斤的分量了。
“你什么时候放的?”他心里疑惑的要命,她怎么可能在无人知晓地地步下放药?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丫鬟放碗的时候,我轻轻在碗的边沿抹了一层,你居然一带察觉都没有,如果我放的是毒药,你早就升天了。”
“你,”糟了,又要拉了。立即转身向茅厕进军。
“哈哈哈哈……,衣衣好不好玩啊?哼,敢打我的PP?活腻歪了?”可欣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一边剥着橘子,一边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和一旁可以塞的进一个鹅蛋的衣衣说话。
“王妃,你是恶魔。”衣衣不禁脱口而出,刚说出来,衣衣就后悔了。现在的王妃可是个恶魔,去惹她无疑就是在自寻死路。
“衣衣,你说什么?”可欣阴险地盯着衣衣。
“没什么,没什么,西院的绿儿让我去帮她洗衣服,衣衣就先告辞了。”说完,人就不见了。
“有长进,都会轻功了,不愧是我的丫鬟。”可欣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嘿嘿,既然衣衣走了,那我就上‘春烟楼’看看吧。”春烟楼个个打了个寒颤,奇怪,明明是六月天啊!
可欣换上男装,偷了一大叠银票,然后再拿了个包袱。就潇潇洒洒地出门了。
可欣走到镶花的春烟楼面前,看见可欣的女人个个两眼冒心。看来我的魅力还真不是盖的,男女通吃。hoho……
“哟,这位爷,您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的姑娘是要貌有貌要才有才,保管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荷香,玫儿,过来啊。”老鸨看见可欣穿得华丽的紧,就知道是个金主。忙不迭地上前讨好。
“你们这儿的头牌呢?”说着,拿出一把银票,瞧,我多阔气。反正不是我的钱,怎么花都没关系。
“这位爷,茵音今天不方便见客。”老鸨有点为难。
“怎么了?”老娘我花这么多钱,你居然来个不方便?我瞪,瞪你个肠穿肚烂。
“茵音今晚上要卖她的初夜,她得好好打扮打扮,所以。”
“给你,可以了么?”又扔给她一大把。
“是是是,小红,带这位爷上楼去。”看到银票,老鸨眼前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