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寒莫尘的婚礼上,回来后,蓝珊不顾身体的不适,也不管脚的伤,她只是,不要静下来,不要让那个人趁虚而入,不要让自己再想起他的好他的坏……
只要酒,只要男人,蓝珊故意穿得一身近乎透明的白衫,长长的秀发被自己,挥剑,斩了,只得用白色的丝巾包裹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的秀发,和贞/操一样重要,可是她是谁,她蓝珊可是21世纪的人物,切,她才不在乎。
迷烂的埋醉,游戏在那些男人一对对色/眯眯的眼里,那些男人的大手,趁机在她的胸/前,大腿/上,滑走,摸索。
蓝珊醉笑,了解了男人的心思,就更大胆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时,整个寄香楼的男人,都围绕她,那些早就垂涎蓝色妖姬的美丽,狂野火辣和妩/媚/风情的男人,也在今晚,可谓一睹真风采。
谁都恨不得在今晚,将她占为己有,男人们开始争夺起来,蓝珊只是一转身,将他们全都鄙夷在脚下。
酒不断的流进胃里,泪也顺着眼角,滑落脸颊。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之夜。
可那又如何,她的身边,可不止一个男人啊。
蓝珊以为酒精能够将她的心,麻醉了,就不会感觉到痛,可为什么,为什么痛得如此清晰,如此淋漓,血,有血腥的味道,是心,是心在滴血。
“莫尘?--噢,……”
“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脏啊?可恶--”
一男子,被蓝珊抓住,拗不过心里的难受,喊着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的名字,却在此时,胃里一阵翻山倒海,悉数将污秽物,全都倒在令她伤心的这个男人身上
可她不知,这个人,却不是那个人。
男子恶心的,一把推开喝醉了的蓝珊,恐怖作呕的酒味,席卷他浑身的神经,男子,恨不得恰死这个可恶的女子,捏着鼻子,晦气的,只想赶紧换掉这身臭衣/服。
寄香楼老鸨担心蓝姬会惹出什么事端来,赶紧的跑出,向傲笑天汇报。
傲笑天只是静坐在那,下着盘,他一个人的棋,神情自若的放下一颗,“随她去,闹得越大越好,你就装着没看见。”
“可这……”老鸨的心里犯疑惑,不明白傲笑天对蓝姬的放纵,但也不敢再多话。
傲笑天冷哼一声,不要以为他一直呆在家,就什么都不知道。他发现蓝姬会是他,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男子换好衣服,再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醉酒的女子,抱着根柱子,自言自语着,心里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却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停下脚步。
“爸妈,姐姐……我好想你们,我好想回去。”
“寒莫尘,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永远不会再原谅你---,我发誓,永远不会--啊,噢……”蓝珊对着柱子,打打骂骂,还将污秽物吐在哪根柱子上,完全是把它当作寒莫尘了
要是这根柱子能动的话,估计,早就捏着鼻子,将她踢到九万八千里之外了。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要娶她?不知道我会痛吗,为什么?”
男子望着蓝珊那一张满脸泪痕而精致好看的脸,闭合的双眼,不断往外流着伤心的泪,心不由得生出一丝颤动,情不自禁的,一步一步--靠近。
沉重的身体,由不得自己作半点,支配,蓝珊索性就坐到了地上,伤心时,无人在身边。
这大地,才是最体贴,最温柔的,只要你需要,它随时会为你敞开他的怀抱。
男子不知道在这个白衣女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很需要温暖,很需要关怀。
见蓝珊张开了个大字,躺到了地上,走过去,心疼的伸出手,轻轻抚摩着,这张楚楚可怜而慑人魂魄的脸,象电流串遍全身般,他惊颤的缩回手。
他来到这里,是寻蓝色妖姬的名而来,怎可被其他的女子,所牵绊。起身,转身要走,可没多远,到底还是不忍心,放她一个人在这后院里。
因为蓝珊的伤心,赤炼搅翻了寒莫尘的婚礼,让他入不了洞房,寒莫尘无奈的跟赤炼斗到现在,为只为让他去看看蓝珊。
可他是谁啊?寒莫尘,堂堂的羽棱王,怎可在众人面前,放下自己的新婚妻子,跑出去,找一个伎女。
又岂是一再又一再的受威胁,她是他的女人,只会任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当破鞋,扔了。真的吗?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其实,答案是否定的。
他这样,只是趋于尊严的问题,他们闹得越大,只会让他越反抗。
看到蓝珊那样跌跌撞撞,伤心,离开的背影,他的心里,比谁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