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蓝珊的玩弄,让寒龙日很受挫,他当今天朝的皇帝,竟被这个女人如此玩弄,想到这,杯里的酒,倒到嘴里都是苦涩的。
第一次萌然的心动,就这样夭折,而这个女人,他可以逼迫她嫁给他,可是,这跟毁灭他的梦,有什么区别。
他要的就是蓝儿那种天真烂漫的纯,如梦如幻的象个仙子。
一杯接一杯的沉醉,从未有过的挫败,心,也是第一次如火焚,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嘴里一遍遍的嚷着“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蓝儿,蓝儿,告诉我,为什么?……”
寒莫尘收回了脚步,交代了万公公,要好好伺候,就离开了。
漫漫长夜里,秋意的炎凉,在这深夜里,更寂冷,冷得人无法安眠。
寒莫尘听说蓝珊没有换药,今天又淋着细雨,走了那么长的路,脚上的伤口,肯定裂开了,心中不由得烦躁不安
终究拗不过担心,寒莫尘带上伤药,心急火燎的飞去。
到了地牢门口,在侍卫们面前,还装着镇定严肃的样子“看好了”
“是,王爷。”
“你们几个到外面,守着。”寒莫尘对地牢里的几个狱卒说,见他们关上门,寒莫尘打开牢门,那么大的声响,他以为,至少应该能够吵醒,靠在墙角,睡着的那个女人吧。
可偏偏那个女人,就是不理,寒莫尘心想,她肯定是怪自己的粗暴,怪自己没有告诉皇上,她是他的女人。
寒莫尘的心里掠过一丝愉悦,走过去,靠在蓝珊的左侧,坐下,将她揽进怀里,“蓝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对不起---”
“知道道歉,就好,你今天把我气得,差点伤了你。”寒莫尘听到蓝珊说‘对不起’,甚是开心
“伶月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感觉不对劲,蓝珊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寒莫尘用手去试探蓝珊的体温,火烫的,烫伤了他的心,不禁,心中一阵低咒‘该死的,怎么这么烫?’
内疚和自责,深深的揪痛了寒莫尘的心,不由分说,抱起蓝珊就往外奔。
“王爷,王爷。”
侍卫们和狱卒们见寒莫尘抱走了犯人,个个瞪大了双眼,胆战心惊的,谁也不敢阻挡。
“快去,通报皇上。”
寒莫尘在御医赶来前,换去了蓝珊身上的湿衣/服,焦急,担心的在一旁,等着御医的诊断“王御医,怎么样?”
“回王爷,脚伤未愈,伤口裂开了,淋了些雨,发着高烧,吃下我开的药,退了烧的话,明早就好了。”王御医边开药方,向寒莫尘汇报着
“王御医,交给我吧。”香草接过药方
寒莫尘坐到床/边,见蓝珊正在受着折磨,握紧的拳头,恨不得狠狠的毙了自己,他怎么,还可以怀疑她?
真该死,明明决定好,要把箍在身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怎么会放手,让别的/男人,觊觎。
天,大放亮,蓝珊疲惫的睁开眼,有些飘忽忽的感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感觉,不对劲,这是哪里?
“夫人,你醒了?”正在纳闷时,香草推门进来“来,快把药喝了。”
“喝什么药呀,我怎么会在这里?”蓝珊疑惑的问
“昨晚,你发着高烧,是爷,把你从地牢里抱出来的,还守了你一夜,直到刚刚,才走。”香草突然想起昨晚的一幕,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忍不住笑了
是他?是他在身边照顾着,心中,不禁,升起暖暖的幸福感,却也奇怪香草在笑“你笑什么?”
“你喝不下药的时候,可是爷,用嘴喂你的。”
“好你个香草啊,居然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坐在床/上不能动的蓝珊,拿着蚕丝/被去砸
“啊,夫人饶命呀,都是香草的错,香草不敢了。可就是,连夫人的衣/服,都是爷给换上的”
“啊?不会吧”蓝珊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不一样,又见那个该死的香草,还点着头,羞得用被/子,盖严了脑袋
蓝珊在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寒莫尘,居然这样做,不过,心里,比蜜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