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对面房里的中年男子喝了酒,正在耍酒疯,不停地对着自己的老母亲喝骂,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看不惯的,上前理论过,但是一来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便多嘴,二来那老母亲见我理论,一心护着那醉酒的儿子,反而怪我多管闲事。我好心当了驴肝肺,自此也不再管他们家的闲事。
那酒鬼见我回来,咧着嘴笑道,“妹妹回来啦,来陪哥哥喝两杯。”
妹妹你个大头鬼,我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开门,突然手腕被人捉住,我回头,一张满是酒气的龌蹉脸就在我的面前,我惊得退后了一步,甩开了他的手,呵斥道,“干什么?”
“老子请你喝酒,别给脸不要脸。”酒鬼眼睛里冒着绿光,恶狠狠道。
我还没有说什么,只见那位年迈的老母亲已经过来,不停地道歉,“小萱,他喝多了,不好意思,你快回去吧。”一边赔着小心去拉着酒鬼。
我本来这周末就打算离开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言语,开门准备进门。
虽知那酒鬼挣脱了老母亲,上来就扯我的衣服,大力之下,我的半边衣服竟然被扯掉了,露出了半边白皙圆润的肩。
我瞪着那个酒鬼,赶紧去扯衣服遮住,杜绝他不怀好意的目光,。
“反正呆会也是要脱的。”那酒鬼向我压了过来。
这可是你招我的,我右手一扬,啪啪啪,给了酒鬼三个耳光,趁他还在懵逼的状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了房间,啪,关上了门。
咚咚咚,咚咚咚,那酒鬼使劲地砸门,怎么难听,怎么骂,什么小婊砸,问候我十八代祖宗,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文明的字眼了,骂声中夹杂着老母亲不住的哀求声。
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我就进了卫生间洗澡,将手机音乐开到最大,跳起了动感舞蹈,跳累了就去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我床边,白衣飘飘,凝视着我。我突然感觉很害怕,想睁开眼睛,这眼睛却像有千金重似的,竟然抬不起来,好在,这奇怪的感觉一会就没有了。空气中有股甜甜的清香味,让我有些安心。不过这香味中好像夹杂着淡淡的腥味,又让我有些许的不安。
这究竟是不是在梦里呢,我的感官又是如此的真实。身体好像有一只野兽要破体而出,我却无能为力。那种躁动,那种不安,感觉要从嘴里溢出,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报仇,报仇。”
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就在我的屋里,我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我感觉到了威胁,我不停的告诫自己必须马上醒来,可是事与愿违,我昏昏地睡过去了。
早上是被惊醒的,我头昏昏沉沉地,像宿醉一样,又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没有裸睡的习惯,难道昨晚真的有人半夜潜进来了!可是我检查了身体,并没有发现异样。我又检查了门窗,都是反琐的,衣柜里,床底下都没有躲藏的可能,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可能是自己昨天淋了雨,感冒了所以头昏,那一丝不挂又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睡梦中自己脱的。
我的耳畔响起了那位老乞丐的话,“三十岁之前,必须遇到有缘人,否者注定孤独终老。”我摇了摇头,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那些胡言乱语是不能相信的,不过也是时候找个对象结婚了,三十岁已经老大不小了。昨天那小墨就不错,可惜脑子不太正常。
下班的时候,又在便利店遇见了小墨,他正眉头紧皱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我过去拍了拍他的左肩,却坐在他的右手边.小墨果然朝左边看去,我乐的哈哈大笑,“看什么呢,看得这么愁眉苦脸,说给姐乐乐。”
小墨又是一副害羞的样子,低下头,“租约马上到期了,我正在网上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这小样不会是跟踪我吧,他不会是知道我租了一个一套二的房子,还有间空房没有租出去吧,虽然这么想,但是我还是说道,“找什么住的地方,姐那里刚好有空房间,你不嫌弃的话,可以住姐那里去。”
“我住过去,会不会打扰你和姐夫呀?”小墨有些担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单身叁拾年至今是我心中的痛呀,我强撑着露出奸笑,“姐夫还没有生出来呢,不过你有机会哟。”
小墨听出了话里不正经的意思,小脸红得像喝了酒一样。
老女人果然是可怕的,我也被自己的话吓住了,真真应了那句老不正经的。
“那我今天搬过去,可以吗?”小墨嚅嗫着。
用不用这么着急吧,我感觉掉进了陷阱里面呢,“你还是看看房子吧,万一不合适呢?”说实话,我有些打退堂鼓了,万一引狼入室,怎么办呢?
小墨微微一笑,“不用看了,姐姐住得,我也住得。”
那一笑好像春雪融化,一江的冬水都活了过来,百花齐放,我的心也活络了起来,砰砰砰直跳(好吧,不跳的那是死人),脑袋像捣蒜一样,点点头。
小墨噗嗤一笑,“你真是心大,就这样让一个陌生人住你家里去了。”
“我那是看你长得面若桃花,色若春花,一个人住,不安全。你跟了我,就是我的小弟了,我肯定罩着你的。”我拍着胸脯保证道。
就这样,我色胆包天,与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