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如果你受不住……”
“细柳!你可真会令我难堪啊!”韩乱拉着她的胳膊,抚着她裸露的肌肤:“男人的尊严都让你给败光了。”
“呵……”细柳吐着粉舌。伏在他的身子上,吻着他的胸膛,学着他以往那般,肆意的在他的身上种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扰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小红狐1
炙热的风卷着沙土迎面吹来,沙粒打着人的脸生疼着。
细柳感觉自己要被这一股热浪烤熟了一般,身子不住的颤抖,头也发着晕。与她同坐一骑的韩乱伸出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磨着她发顶的软发,韩乱低沉的说着:“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来!这里是大漠!随时会丢了命的。”
“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细柳问着,安逸的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她双腿间被骆驼粗糙的皮毛磨蹭的疼痛不已。
颠簸的路程令她疲惫不堪,韩乱却仍旧强忍着身子的不适,一路之上,与其是她在照顾他,不如说是韩乱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生怕她柔弱的身子有任何的损伤。
“乱!你说我们能找到大军,找到清云吗?”
“少说话,保存体力,我们才走了一半的路。”韩乱冷冷的命令着。
细柳眯起眼,扭动着身子,这个坐姿令她十分不适,她挣扎着,使劲将自己跨开的两腿抬起一只来。她要侧坐,她不要在怎么跨坐了。
“细柳!你小心!”韩乱连忙扶着她的身子,不悦的皱起好看的眉。
“乱!那样坐,我好累啊!这样我可以靠着你!”细柳偷笑着,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将脸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韩乱全身都在出汗,浓浓的酸臭之气扑鼻而来,细柳抽动着鼻子,军人都是这样子的吗?一身酸臭?
“细柳,你就这样调皮,一会儿摔下去如何是好?你没见那个护卫首领都吓白了脸!”韩乱叹息着,让细柳靠在自己执缰的手臂上,一手执缰一手环住她的腰。
“乱,你舍不得的!”细柳打着哈欠,卷顿的靠近他,闭着眼,喃喃自语般:“乱会宁愿自己摔下去,也不会让我受伤的,这就是我的乱对吗?”
“哼!所以你就这样?”他还是不放心的将她拉近了些,即便热,但是抱着她的身体,让他感觉很安心。
“知道吗?传说有一队商人在大漠里迷路了!结果等人去救他们时发现只有一对男女存活了下来,其他人全都渴死了。知道为什么呢?”
见他摇着头,她放肆的拦住他的脖子,凑上去,贴着他的唇边:“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呼吸对方口中的湿气,两人就怎么活了下来。”
“”所以,这就是你的照顾了?韩乱冷哼着,这个细柳,存心在撩拨他!为了报复昨日里他对她索求吗?
“嗯!我做不了其他的事啊!所以这件我力所能及的小事,我还是很乐意的办的。”细柳偷笑着,看着四周的人识相的将脸扭向一边,不去看她。
她伸出小舌,舔了舔他干裂的唇,润湿着他的唇。
韩乱杨高了眉:“哦!你再给我我解渴吗?”
细柳点点头,轻咬了他一口,笑着。
“我的乱现在是将军了!这么有气势啊!若我是你的兵,这般行事,只怕早就被你扔下去了!”
“”你要是我的兵,休想与我共骑,你啊!别在逗弄我了,你就是个点了火候,还袖手旁观的问着,这是谁做下的勾当?
细柳痴笑着。不语。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强力的心跳,细柳安心的睡去了。
难得的一时安宁却被一阵阵震耳的杀声所扰乱。
细柳被惊醒了。看着四周,双手死死抓着韩乱的护心甲。
“怎么了?我们中埋伏了?”
“”的确!不过不是突厥人,是藩王耶布……
韩乱冷冷的说着,坐在骆驼之上,手放下了缰绳,紧紧抱着细柳,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不让外人见着细柳的真容。
“我是皇朝的韩乱,这次借到去寻我的大军,请藩王给一条道,让我过去。”
“韩乱?韩将军你不是借过一次道了吗?怎么还来?”对方一个头目问着:“韩将军不是我们不给你让,这次借道,你有皇朝皇帝的旨意吗?”
“我要过去,还要你同意不成?”韩乱怒喝着,扬起了鞭子指向对方:“难不成你们还要跟本将军对战一场?”
对方视乎胆怯了,连忙说着:“不是!只是没有藩王的旨意,我们不能放您过去!您也知道我们藩王的脾气啊!您要有旨意,就给我们,也好给藩王一个交代!”
“交代?我韩乱要过去,难不成还要给你一个鼠辈交待?叫你们藩王来,本将军亲自给他一个交待!”
藩王?好像脑海中有这个人!史书上有名的沙漠之王!不知道那个狠角色长什么样子?
听着一阵怪异的号角声,细柳不顾韩乱的劝阻抬起了头,看向那边。
只见一座沙子沙丘之上,立着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那马上的男子看不清面容,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那股王者之气。
“韩将军,本王在这里,听说你无圣旨,想借道?”
“的确,大王,韩乱要去寻失散的队伍,请您给条道。”
“”给道?藩王冷冷笑着,邪魅的笑声炸响着整片沙漠。
“只怕韩乱你还不知道,皇朝的天子给了本王一道旨意,如果韩乱你敢闯关,便将你当叛将拿下……”
“叛将?”细柳冷笑着,娇媚的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撼在场每个人的心。
“本宫乃安宁公主!本宫现在不找你借,本宫要过去,难道你敢拦住本宫不成?”有一个皇帝的奴才啊!既然拿皇帝来压制韩乱,那她就拿权势来反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