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布笑着,一把将端木清云拉出了细柳的怀里,拎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拽到身旁:“小红狐,不要忘记,现在你的主人是谁!”
“主人?”端木清云瞪大了眼,仔细打量着耶布那张笑意的脸。
“呵呵!我的清云有主人?我怎么不知道?”细柳嗤笑着,走到韩乱的身边,扶着他未受伤的胳膊。支撑着他的身体。
韩乱顺势靠在她的身上,将细柳搂在怀里,脸上得意的笑着,看着耶布:“藩王,安宁公主不是你能染指的,你管好自己的女人吧。”
“染指?”耶布笑着,不悦的看着挣脱出自己怀抱的端木清云。
“一个名声狼藉的公主又怎样!若不是嫌她脏,本王想要她易如反掌……”
耶布笑着,看着细柳,他想看看这个一脸沉静的女子,还能忍到何时?
他想知道,剥下她那张冷艳的画皮之后,她该是何种面目?
“你……”韩乱胸腔急剧的起伏着,怒目如同要迸出火焰,将耶布化为灰烬一般。“你再说一句看看!我一定让你死……”
“乱!”细柳伸出手,抚着韩乱的胸,平顺他的怒气,微微笑着:“何必介意呢?世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即便他要恭维我,可是他的心仍旧这般想着,我们也拿他无可奈何啊!不过是个名声罢了,何必耿耿于怀,气坏了身子……”
“细柳,你……我不能由他侮辱你啊!”
细柳叹息着,看着耶布,笑颜如花:“侮辱?我看不是吧!我是端木清云的姐姐,即便我有不堪的名声,他若爱清云,一样得叫我一声姐姐,而你……是我的情人,他要叫你小姐夫呢!不知他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他自己。”
耶布收了笑,看着立在一边掩嘴偷笑的端木清云,冷漠的说:“她不过是本王的奴隶,爱?呵呵!本王还不知道什么叫爱?”
“奴隶?”端木清云大呼着,冲向了耶布,在他面前挥起小粉拳:“谁是你的奴隶,讨打不成?”
“没规矩的小红狐。难怪你是安宁公主的妹妹!有那么一个放荡的姐姐,你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放荡?我何时放荡?”端木清云气红了脸,心中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体万段。
“哦!”耶布挑起浓眉:“那日不知道是谁撩拨本王,还脱了本王的裤子,让人瞻仰本王的身体?”
裤子?端木清云暴怒了起来!跺脚大骂着:“谁脱你裤子!你这个野蛮人!你还是王爷呢?竟然拿我的鞭子做腰带!你个色鬼!你才是放荡的人!我哪里知道你拿我的鞭子做裤腰带啊!”
“哦!那之前,你不是靠在本王身上乱摸?替本王宽衣解带?”耶布好笑的看着愤怒的端木清云,她那双眼在生气时更加的明亮。
“我……我没有啊!”端木清云的脸都要滴下红水来,羞愤的看了看众人,就连细柳也在笑,笑的那般暧昧。
“我没有!我只是想找到我的鞭子!我不知道他把鞭子当裤腰带!他们是野蛮人,连腰带都没有!”
端木清云无力的指控,辩解着,可是这只是徒劳,反而激起更大的笑声。
“本王摸也被你摸了,可是你竟然敢逃走?小红狐,你也太不讲信用了。如今你的姐姐也来了!你说你该如何给我赔罪?”耶布继续逗弄着端木清云,他爱急了逗弄她的感觉,虽然他觉得她很有趣,却不并把这归咎于他爱上了她。
“赔罪?我不杀了你就好了,你还敢叫我赔罪?”
“对。你说过只要我救了那些士兵,你就任我处置,那么今天……安宁公主也在……不如你们姐妹一起伺候我……”
响亮的耳光重重的砸向耶布,耶布恼怒的看着端木清云,紧紧扭住端木清云的手腕:“小红狐,本王说过,不准在惹怒本王!”
韩乱紧绷了身子,恶狠狠的看着耶布:“藩王,开玩笑要有限度,安宁公主是我……”细柳是他的女人,可是却灌上了另一个男子的姓氏,他该如何理直气壮的反驳?
细柳没有理会耶布的挑衅只是,伏在韩乱的胸口,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低声安慰着:“乱,别和野蛮人生气!据说野蛮人都是拿妻子招待客人的!何必与他们见识呢?乱!你瞧你,小心伤口呢!”
“细柳!”韩乱无奈的看着细柳,搂着她柔软的身子,他的心却在滴着血。
是他侮辱了她的名啊!是他将她变成一位任人嘲笑唾弃的放浪女子,都是他的放荡举止害了她。
“乱,如果你这么在意名声,那么也许我们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你觉得是名声重要,还是与我一起重要呢?”细柳幽幽的问着,小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
“我……我是在意你……你知道的!”
“啧!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光天化日的调情!还不是放浪么?既然做下了这样的勾当,还不准人说?”耶布笑着,冷冷的说着。